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鹰翔长空 >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从广寒宫出来之后,司徒秋莹带着司马空定,不往山下走,反而更深入了山上。穿过一个山洞,司马空定被绑得紧紧的,给司徒秋莹背着,悄手静脚地从几头熟睡的熊旁边走过,一点声音都不敢弄出来。

走了也不知道多久,司徒秋莹停了下来,司马空定睁开了眼睛,这里伸手不见五指,方才熊洞中的浓烈腥膻味已淡了下来,司徒秋莹到现在才放掉了紧紧憋住的气,嫌恶地拍了拍身子,将司马空定重重地扔到了地下,意犹未尽地踢了一脚。

“要在这儿杀了我吗?”

司马空定苦笑着:“此处黑黑暗暗,连一丝光也不见,看来就像个地狱,的确也是像我这种负心人的葬身地,可是如果不把我的首级或心供在丝莹墓前,她在天之灵多半不会高兴吧!你可知道你姊姊的尸首葬在何处?”

“就算你想拖时间也是不成的。”

司徒秋莹笑得好冷,声音之中的恨意足以令听到的人心寒:“湘光楼之事结束之后,秋莹要去收尸时,尸体已经不见了,也不知是那一派的人收殓的。反正姊姊的墓在那儿你也不会知道,就算你知道,最多秋莹先杀了你,再把你的头和心肺带出去,慢慢找总找得到的。当日在那儿的人虽多,敢藏尸的人也不少,秋莹可还不放在眼里。”

“谁叫你去找了?”

司马空定的笑声听来好像在哭,凄然而又无力:“她的墓就在金陵外秦淮河的河畔,是空定亲手收埋,那里是她最爱去的地方,你是她妹子,总也知道的。”

“你以为这样说,秋莹就会饶你了?”

司徒秋莹又踢了他一脚,走了开去。

黑暗之中司马空定只听得她不知在哪儿敲打了几下,一块石壁便向一旁移了开去,一个小小山谷赫然就在眼前。这山谷也不大,不过有间小屋,屋旁一条清溪,但最引人眼目的,是位在小屋另外一边的一个坟墓,干干净净的,司马空定一见墓上文字,当场呆然。

“怎……怎么可能?”

“我一开始就知道姊姊的尸首是你所收埋,连地点也知道,所以我把她移了过来,就是为了要让她亲眼看到你的死状,以慰她在天之灵,连她儿子也葬在里面,也一样要看着你这害死他的人。”

司徒秋莹抓着他的衣领,将司马空定拖到墓前,让他跪着。

“怎么还不杀我?”

司马空定跪在墓前,头深深地埋了下去,等着砍上脖子的一刀,却一直等不到。

“如果不是你亲手收埋姊姊,显示还有一点人情,秋莹这下就要让你血溅五步。不过你也不要以为逃过大难了,这种收尸之事原本就是你身为人夫人父所应做的,一点也无补于你的罪,秋莹要你在墓前跪上三年,让你悔罪,到三年后的明天再杀了你。”

“三年后的明天吗?”

司马空定笑了,好像是解开了什么难解的心结:“在丝莹的冥诞杀我,对她来说也真是好礼。有三年好让空定在丝莹墓前悔罪,空定多谢你了。”

“可不要以为你可以舒舒服服的悔罪,光跪着还不够。”

司徒秋莹手一抬,一剑在他臂上刺了个对穿,慢慢收了剑后,再点住了他臂上的穴道,以免鲜血外流:“以后每一天里,秋莹都会代姊姊刺你一剑、砍你一刀,或给你一巴掌,等你受了三年活罪,再让你的罪魂去向姊姊悔罪吧!”

司徒秋莹将手中剑一抖,一蓬血水打在司徒丝莹的墓石上,配着碑上血红的字,更形凄厉,但她脸上一丝大仇得报的欢欣也无,反而是泪水直流,抱住了墓石痛哭起来:“姊姊,姊姊,你在九泉之下,可看到了?秋莹今天终于抓到了害死你的罪魁祸首,这三年内会一点一滴地为你复仇,你可安心了?如果你安心的话,就活过来啊!活过来啊!”

像是和她的伤心呼应,山谷中开始下起了雨,好大的雨,才刚落雨没多久,两人身上的衣衫就全湿透了。司马空定跪着,整个头磕在墓前,彷佛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理;而司徒秋莹面上血泪斑斑,旁若无人的痛哭着,粉红色的雨水从她身上,一滴滴地打在地上,石板滴答作响。像是想把所有痛苦都痛快地发泄出来,司徒秋莹也不知哭了多久,心力交瘁的她终于昏了过去。

挣动了几下,司徒秋莹醒了,自己正躺在小屋里的床上,衣裳鞋袜都已经干了,一点水气也没有,却有着一丝丝的血红染在上面。窗外的雨已停了,司马空定仍在墓前跪着,虽然太阳还没升高到可以照进谷里,但四周已亮了。

她到底睡了多久啊?明明记得自己是抱在墓石痛哭的,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衣上一点湿气也无?司徒秋莹整了整黑色劲装,走了出来,皓白如玉的颊上泛起了微微的晕红,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她心里大概有了个谱,却还有一点疑问。

“司马空定。”

司徒秋莹注意到司马空定的衣服上,有点微微的湿气,还有露水沾在袖上,看来还没天明他就已经跪在这儿了。

“你醒了啊?该刺今天的一剑了。”

“先别说剑的事了。”

司徒秋莹吸了口气,压下了心底的波涛:“昨天把我放回床上的人,是不是你?”

“没错。”

司马空定连头也不回,对着墓跪的直直的。

“那么我身上的干衣服……是你换的?”

“没有。空定等死之人,不敢亵渎,是运功蒸干你身上水湿的,连一件外衣也没脱,姑娘大可放心。”

“我记得在广寒宫里时,秋莹亲手确定你的穴道封住了,而且在入洞前,我又加点了你几处大穴,算准了就算隔了一天也不会解的,你怎还能运功……助我蒸干衣服?”

司马空定的答话一点也不像答话:“你太放心了,空定的内功扎基不同于常人,虽然起练的十年进境很慢,却绝没有一种封穴法能制我一刻以上,但空定有一个疑问,请姑娘你示下。”

“我早知你会问的。”

司徒秋莹在他身畔坐了下来:“从封住你穴道开始,秋莹就知道你的问题了,只是秋莹也答不出来。”

“哦?”

司马空定转过了头来,满脸疑惑:“昨夜里,为了不让你因身上湿冷而受寒,空定运功蒸干你身上水湿,发现你的内功路子竟和空定同出一路,而且功力还比空定深厚一点。空定的内功,不是出于家传,而是由纪叔叔奠基,本来以为有此等内功路子的,只有纪叔叔自己、空定和纪淑馨,怎么你也是?”

说到这儿,司马空定眼角痛苦之色一闪而过,和纪淑馨闹到这程度,不仅不能共偕鸯侣,还弄成仇家,是他心里一个深深的伤口。

“秋莹的武功也不是家传的。事实上,自从二十年前,先父和杨大侠,就是你们门主,一起出击夜修盟而重伤后,功力几乎散尽,此后便缠绵病榻,否则江南武林怎轮的到南宫世家领头?”

司徒秋莹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时秋莹学不到武功,常常在房里头独自生闷气,一天到晚不出来,后来有个蒙面人,夜里侵进我房里来,教我学武功,除了开始时的两个月以外,每年总会来秋莹房里几天,点拨秋莹的武功和才识,秋莹的内力就这样来的。”

“或许真是纪叔叔吧!他在门里老是什么都不在乎,所有事都交给家父,一年有七八个月在外头跑。如果是他顾念旧情,想把故人的女儿调教起来,也真合他的性子。对了,你今天怎么……”

“算了。”

司徒秋莹站起身,拍了拍衣上的尘:“看在你昨晚把秋莹带回屋里歇着,不受风吹雨淋,同时也没有趁机逃走,或者是对秋莹……对秋莹不轨,甚至连秋莹的衣服也没有动,秋莹就不再对你动手了,你好好自己忏悔吧!”

她把声音压了下来,冰冰冷冷的,一如昨日的音容神态:“秋莹等一会儿会弄东西吃,等吃完东西,你就好好去睡个觉。不要以为秋莹是对你好,不正常的吃吃睡睡,你根本就挨不到三年,秋莹至少也要让你有三年的时间对姊姊忏悔。”

舒舒服服地躺倒在浴池子里,纪晓华一脸懒懒散散的,一双手轻轻柔柔地在怀中美女的身上洗拭,每个地方都不放过,一分一寸地揉揉捏捏下来,彤霞仙子脸上染着微微的嫣红,也不知是被池里的热水烘的,还是娇柔的羞涩。窗外风声呼呼,虽说因为是在谷里,霜雪并不算大,可这凉意还是沁人心脾,洗个热热的澡是再好不过的了。

“偷看够了没有啊?还不进来!”

纪晓华笑了起来,彷佛早已知外面的人是谁,倒是彤霞仙子闻言失惊,整个人忙缩进了纪晓华怀里,又红又烫的脸蛋儿贴在他胸口,再抬不起来。

“对……对不起,小寒儿失礼了。”

广寒宫主赧然垂首,一步步慢慢走了进来,肤上的红艳一点也没有比彤霞仙子来的逊色。

“你来了正好。”

纪晓华垂下手去,在彤霞仙子腰上捏了一把,惹得她连动都不敢动,只敢在水里轻推了他几下:“一起下来洗,这天候洗这个温泉澡最好了,又暖又舒服,而且对女孩儿皮肤也好。”

“这不好吧?”

广寒宫主和彤霞仙子几乎是同时出的声,听到另一个女子也这么说,羞得两人连话都不敢再说了。

“有什么不好的!小寒儿先说好不好?”

“彤霞仙子年长,何况……何况这半年来,晓华都是住在这儿,下去的时候不多,都是由彤霞仙子照顾着。”

广寒宫主嗫嗫嚅嚅的,声如蚊蚋:“而且广寒怕羞得紧……”

“那你呢,彤霞?”

看到彤霞仙子羞答答地躲在他怀里,什么话都不敢说,颊上热度愈来愈高,纪晓华也不想再迫她:“那我先出去好了,让你们姊妹两个好好地说说话,待会儿再来陪我。”

广寒宫主的脸颊更红了,纪晓华步过她身边的时候,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也不管彤霞仙子正偷偷瞄着,吻得她快窒息了。从一开始的推拒,广寒宫主逐渐进入了情况,玉臂反搂了上来,投入了深深的热吻里,连纪晓华的手正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也不管了。

“赶快下去吧!”

纪晓华的嘴离开了她泛着甜蜜的檀口,又滑进了她耳畔:“如果你不下去,晓华就先把你剥光,在池边,彤霞眼前先将你好好宠幸一次,再把你放下去。晓华知道你文静婉娈,最禁不住这种事,可是这事刺激的紧,晓华好想找机会来一次……”

“不……不要。”

广寒宫主颊上的红色可比唇上嫣丽,润如美玉翡翠,整个人软的像是半化的雪:“先放开小寒儿吧!小寒儿自会去一旁换衣服,下去和彤霞仙子聊聊,什么都依华郎说的。”

她软的像水一般的手象征地推了推他,阻了阻他毫无忌惮的动作。

热水池里,两个艳绝人寰的出尘仙女享受着温柔,广寒宫主原本的矜持,像是薄冰一般的融化了,快乐的像是夏天玩水的孩子。表面上看来是很融洽,但两女仍有心结未解,彼此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各玩各的、各洗各的,在这温暖如春的室内,气氛上却有些奇怪,彷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一触即发的样儿。

好久好久,彤霞仙子才敢开口说话,“宫……宫主,霓裳她……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还好。”

广寒宫主深吸了口气,平复了紧张的心,该来的总是要来:“广寒恪于宫规,不能让她出来,一直把她禁在雪隐轩,而且用本宫秘传的“凝脂手法”闭住了她的内功。本来一开始霓裳仙子还不肯接受失败的结果,有些自暴自弃,甚至不肯进食,后来被仙芸妹妹劝过之后,情况才好了一些,现在她像是完全的接受了结果一样,乖乖的,没有什么异动。”

“还是小心点好,霓裳是我从小带大的,她的性子和在想什么我最清楚,霓裳一向是百折不回的性格,绝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如果让她逃了出去,对宫里或对你的麻烦都很大,对她也算不上是件好事。”

“本宫的秘传手法,除我之后,只有彤霞仙子和蕊宫仙子知道解方,但你们应该都不会帮她;就算巫山殿能研究出解方,经过那次的事件之后,叶凌紫应该也不会站在她那儿。没有了武功,就算霓裳仙子真能脱逃出去,也不足为惧,只是那时她一人行走江湖,美色夺人又没有办法保护自身,也太可怜了些。”

“这才是问题所在啊!这孩子心高气傲,不肯居于人下,要是她为了对付宫主,可能什么事也做的出来。偏偏她又有天生的美色为武器,如果没有了武功,自暴自弃之下,出去之后反而可能更危险,不只是对宫里,对她自己也是。”

彤霞仙子叹了口气:“本来彤霞对宫主之位也存有妄念,连在这环境里休心养性,这妄念直到半年前也没能抹掉,才有当时之言。”

广寒宫主轻轻笑了笑,脸上也抹红了一块,她也知道是什么改变了彤霞仙子的,看她愈说愈小声,想也想得到。“这个念头现在已经斩除了,还说什么呢?倒是彤霞仙子这半年来受专宠的感觉可好?都已经同是他的人了,就别说什么宫主、仙子的吧?广寒想和彤霞你姊妹相称,不知这算不算是逾越?”

“怎算呢?彤霞再高兴也没有了。”

彤霞仙子噗嗤一笑,娇羞愈增:“只是……彤霞有个地方,要给妹妹看一看。”

“怎么会?”

看了看彤霞仙子袒裸的臂上,广寒宫主不由得叫了出来:“姊姊臂上守宫砂仍在,难不成……难不成这半年来,虽说同居一处,华郎却没有碰彤霞你吗?”

“怎么可能没碰,连温泉洗浴都被他拖下来了。”

彤霞仙子将脸儿凑在广寒宫主耳上,少女情怀跃然言表,娇羞一如情窦初开:“半年前那一天,他制住彤霞,硬逼着彤霞看他和蕊仙欢好交合,还对彤霞施了摧情的手法,那一次弄得彤霞欲火焚身、情思荡然,解了穴道之后,差点没主动献身给他,不过硬是对他投降了。之后的半年里头,除了下去陪你们以外,夜夜都要彤霞侍寝,每次都抚摸得彤霞不克自持之后才把彤霞放掉,偏他又说,反正彤霞的心上早是他的人了,这身体他可要好好地、慢慢地享受。彤霞虽未破身,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了,只是他一直不动我,彤霞有些怕呢!”

“没什么好怕的,彤霞姊姊。”

广寒宫主轻佻地笑了笑,在彤霞仙子的腰上轻拧几下,弄的她娇嗔不依:“像姊姊这般的美女,对他怎会没有吸引力?华郎好色如命,姊姊绝逃不出他的手,要是姊姊还不想让他得手,这才要担心哪!”

“你啊!怎么学他说这种话?”

彤霞仙子招架不住,羞得差点没钻进水底里去:“等以后彤霞真进了他家门,准被你欺负死了。”

“光顾着说这些,正事儿都忘了。”

广寒宫主一拍自己额头,立起了身来:“广寒可有事要和华郎说呢!先出去了。姊姊可要我穿针引线,今晚就让华郎得手?”

彤霞仙子羞得不敢说话,看着广寒宫主慢慢把身子擦干,穿上了浴袍,这才发现到,平常或许是为了不让旁人发觉吧!她很努力地将自己的艳色藏起来,只有在私下,在纪晓华眼前,她才会将自己深藏的另一面给展现出来。广寒宫主已经不是小女孩了,不只是胴体的曲线玲珑而且美艳,那神态、那姿势,在在都散发着成熟的韵味,其成熟诱人的风情,比彤霞仙子还强哩!跟平常那端庄拘谨的样儿,真有天渊之别,也亏她还真能藏啊!

听到了启门的声音,纪晓华回过了头来,眼睛立时像苍蝇见了油一般,移也移不走了。广寒宫主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了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出浴后披上的雪白浴袍,在腰间绑了根细细的带子,衣襟敞开着,胀满的乳房有一半都露了出来,随着步子和呼吸弹跳着;美态还不止此,浴袍的下缘只遮到膝上,一双纤美圆润的脚踝袒裸着,而那双欺霜赛雪的玉手,轻举着掩在胸前,掩映之下更显娇美。广寒宫主根本就没想到要隐藏,落落大方地任纪晓华看着。

“华郎,小寒儿有话要和你说啊!”

广寒宫主眨着波光灵动的眼睛,稍稍有着不解的神色。

纪晓华举起了一只手,示意她别再说下去,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小寒儿别说话,让晓华好好看看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广寒宫主颊上晕红一片,这样站在男人跟前,任他一双眼光在身上巡游,实在也满羞人的,何况彤霞仙子还在里面等着呢!纪晓华好不容易才招她过来,让广寒宫主站在身前,庭院里的风将她的浴袍吹得飞了起来,像是随风远逸的仙子一般。

“小寒儿是不是奇怪,为什么晓华不让你说正事。”

纪晓华轻轻伸手出去,将她揽入怀中,柔柔摩挲着她裸露的藕臂,感觉着她温热的体香:“而看你看这么久,让你身着单衣,站在寒风里?”

“华郎想看就看了,小寒儿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对不起,晓华以前做错了。”

“华郎有什么错?”

广寒宫主颇觉奇怪,凝视着他的眼睛:“小寒儿一点感觉都没有,华郎做了什么事吗?”

“晓华错了,以前对小寒儿时,都是只重肉欲和男女之欢,从没有好好看看你,连小寒儿变的这么美都没有发觉。刚刚晓华才发觉到,小寒儿出落得这样动人,一下都呆掉了,真没想到身边有这样一个美女,以前都冷落你了,晓华真对不起你。”

“原来是这么回事。”

广寒宫主微微一笑,倒入了他怀里,微润的秀发贴在他赤着的胸口:“其实华郎也没有这么过份,即使在男女之欢外,也没有半分冷落小寒儿,仔仔细细地听广寒的心事,小寒儿一点不快也没有。只是你既然这么说了,以后要宠幸小寒儿的夜里,可不准一看到小寒儿,就光顾着把小寒儿带上床去,要先好好看看,小寒儿是怎生为你细细打扮的,小寒儿为你梳妆也才有代价,知道吗?”

“娇妻有令,晓华岂敢不遵?以后晓华一定先把你看个饱、一分一寸都不漏掉,就算小寒儿忍不住要我,也要先看光了再说。”

“你坏死了。”

广寒宫主撒着娇,轻捶着他胸口:“不来了!光逗小寒儿,非要欺负得小寒儿脸红耳赤你才甘心。”

“别气了,好不好?是晓华错了,晓华跟你赔不是,好不好?要是小寒儿因气伤了身子,晓华会心疼的。”

“好吧!原谅你,算小寒儿说不过你,注定了一辈子受你欺负。”

广寒宫主抬起脸儿,嘴角轻扬,微微的笑意慢慢扩散开来,纪晓华看的呆了。“偏偏小寒儿又不争气,明知要被你这坏家伙欺负到死,心里却不在意,还要帮你来欺负自己,也不知是几世修的冤孽。”

“美人恩泽,晓华才不知是几世修来的善因。只要小寒儿心里高兴的话,晓华以后不欺负你,行不行?”

“如果华郎不欺负小寒儿,小寒儿才不高兴呢!小寒儿心甘情愿被华郎欺负的。唔……”

纪晓华封住了广寒宫主的小嘴,温存了好久好久,才把这美人儿放开,看着她颊红眼媚,娇羞不胜的样儿。

“你坏死了,小寒儿还有正事要说啊!”

“你就说吧,晓华听着呢!”

“或许不是你喜欢听的消息。”

广寒宫主微微喟叹着,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小圆,自己彷佛也陷入了沉思:“从翔鹰门传来的消息,司马寻死了,是因为思子过甚,忧愤成疾而身亡的,剩下的人决定由叶凌紫继任翔鹰门主。小寒儿后天启程,要去翔鹰门致意,或许有好几天的时间都不会在宫里,这几天里就让彤霞姊姊陪你,别下来了。”

“他……死了吗?”

纪晓华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在广寒宫主身上无礼的手也停了下来,轻轻笼在她涨满的乳上。广寒宫主连脸都没红一块,她知道纪晓华的心里,已不知跑到那儿去了,并不是有意对自己轻薄:“空定如果知道,不知会怎么想?”

“难道司马空定还没死吗?”

广寒宫主着实地吃了一惊,以司徒秋莹当日表现出来的怨毒之深,武功之强,根本没有人会以为司马空定现在还活着,有这想法的或许只有纪晓华吧!“司徒秋莹又不会放过他,难不成在外围还会有人去救他?”

“没有人救,但是。”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高树三姐妹我的支书生涯欲望都市之悖伦孽恋床道授业娇妻们的变化人生性事之写点真格的孽缘之借种盛夏之夫妻交友母狗黄蓉传武林启示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