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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是你攻陷别人还是别人攻陷你最后的防线(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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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天宝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弹性,想说「别闹」还没开口。

贾敏已经走了,扔下一句:「你坐着歇歇,我去换件衣服。」

过了十几分钟,贾敏从里面出来,换了件天青色的旗袍,脸上补了妆,红唇鲜花般鲜艳欲滴,何天宝忽然想起昨晚那场荒唐的床戏,转开了眼睛,不敢多看。

两人出了门,贾敏一路跟胡同里的各种邻居打招呼。

何天宝惊讶地问:「这才两天,你就认识了这么多人?」

贾敏说:「家庭妇女就要有个家庭妇女的样子,而且这些人身上也有情报,原来南院住的是北平保安局的特务,叫曹汤姆。你的房子就是他带着金启庆来看的。」

这些消息何天宝已经知道了,所以也不大吃惊,只是觉得这人的名字古怪:「曹汤姆?」

「姓曹的本来是跟着一拨美国传教士叫什么浸礼会的混的,塘沽协定之后投靠了日本人。那女人本来是个小官儿的外宅,七七事变后那小官儿带着原配和亲儿子逃去南方了,她就变卖了抄家货儿嫁给了曹汤姆。」

「你觉得这女人说的话可信?」

贾敏摇头:「我看她以前像是暗门子——就是暗娼。」

「怎么说?」

「他们俩结婚三年还没生养,不合常理,只有暗娼因为多次堕胎或者得过脏病才会这样。」

何天宝眨眨眼,想说「咱俩可也是'结婚'多年没有生养。」

贾敏说:「如果咱俩要继续演下去,过阵子我得假装怀上了,然后再小产一次,就能混上一二年。」

何天宝觉得这话题很尴尬,点点头又问:「那北院的呢?」

「北院住的是一个单身男人,姓严,自个儿说是鲜鱼口一间南货行的掌柜。我让招娣跟了他一天,像是个一门心思谋生的正经人。」

「八婶家是做什么的?」

「她男人是糊棚的,一个女儿给了同仁堂的一个坐堂大夫当填房,大儿子在瑞蚨祥当伙计,小儿子给一家有钱人拉包月的洋车。」

贾敏挽着何天宝的胳膊蝴蝶似的半转身,转到他面前,得意地说:「我们妇女搞情报厉害吧。」

「……三姑六婆……天罗地网。」

两个人在东安市场游玩了一圈,有贾敏这个能玩会玩的美人作伴,各种玩意儿都好玩起来。母子俩玩儿累了,听了会儿清音座子的京剧,何天宝这阵子每晚跟着贾敏听收音机,进步很快,颇能分辨好坏,贾敏称赞他孺子可教。出来到福寿堂坐下,何天宝随便叫了几样菜。伙计走了,贾敏看着何天宝笑:「这儿的鱼翅最出名,我还以为你这阔少要请我吃鱼翅呢。」

忽然看到跑堂的领着辉子走过来。

辉子满头大汗,说:「何先生原来在这里,我这通好找……」

何天宝心说「你一直跟着我还用得着找」,脸上却奇怪地问:「你怎么找来的?」

「刚才到您家去找您,我白奶奶说看见你们往东安市场这边走过来了。」

贾敏热情地说:「吃了吗辉子?坐下再找补两口?」

辉子说:「谢谢太太,不用了太太——是南京的电报,金大爷怕误了事,让我赶紧给您送来。」

何天宝拿过来看,贾敏也凑过来,何天宝有些紧张,怕是关于他调回南京的事,还好不是,原来七七事变三周年那天在北平遇刺的汉奸文人吴菊痴明天出殡,陈公博让他以汪精卫的名义送一千块奠仪,钱汇到了联合准备银行。

辉子鞠躬告退,贾敏热情地挽留,何天宝也学着北平做派留客,辉子坚定地谢绝了。

看辉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贾敏叹息一声,吐出一个烟圈:「这姓吴的可怜,糊里糊涂地送了性命。」

原来这吴菊痴这人只是文人,平日也没什么恶行,这次被杀,纯属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我听说,去年冬天,王克敏带着小老婆去吃安儿胡同烤肉宛吃饭又不想排队,还是吴菊痴路见不平把他们骂走了。」

「也许他们早有宿怨,又或者是作戏卖好。」

「吴菊痴不是这样的人,他写过戏,我看过他给程砚秋写的《荒山泪》所谓文如其人,这人肚子里应该没那么肮脏。」

「文如其人怎么能信,汪……我老板还写过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呢。」

何天宝看着母亲,好奇地问:「你是很喜欢京剧吗?」

贾敏说:「是啊,我小时候家里大人都爱看戏,耳濡目染,就成了习惯。」

何天宝说:「你很少说外公外婆的事情。」

贾敏说:「外公外婆是南方话,北平叫姥姥姥爷。你姥爷家是同治年的举人,做到户部侍郎,你姥姥家是入关时就加入满清的汉军旗人,所以我小时候家里还挺阔,有个戏台子,遇上什么事儿或者赶上你姥姥高兴,就请人来家里唱堂会……」

「我听说你们那边儿闹过好几次肃反大清洗什么的,怎么会漏了你这个八旗子弟?」

何天宝是开玩笑说的,贾敏忽然却面色惨白,仿佛想到了什么恐怖的记忆。

何天宝拿起香烟,帮贾敏点了一支,试探着问:「我在外面,听到过一些传闻,说你们内部杀得很残忍,是不是真的?」

贾敏低头吸烟,白皙的手微微颤抖:「是真的。」

「那你……」

「我改了身份,说我是河北贫农。」

贾敏苦笑,「现在这个贾敏是我的化名,我的真名是李燕子。」

她慢慢地吸了几口,说:「所以,当着招娣还有其他共产党的人,千万别泄露咱俩的关系。」

何天宝问:「你担心还会有清洗?」

贾敏没有回答,只是吸烟。

何天宝问:「那你为什么不离开呢?像张国焘一样。」

贾敏仍然不答,沉默着吸完了一支烟,展颜一笑:「不说这个了,难得吃大餐,我想喝点儿酒。」

两人都满怀心事,不知不觉喝过了量,只觉得心头乱跳,结账出门。

两人进了院子,坐在堂屋里装作喝茶听电台,笔谈了一会儿,贾敏大声说:「晚了,咱们歇着吧。」

两个人去洗手间洗漱。

月色下看到有人影在厨房门里一闪。

何天宝看贾敏,贾敏刚好也望过来。

何天宝半真半假地装醉,靠上贾敏肩头,说:「有人潜进来了,我去把他惊走。」

贾敏说:「不行,撞破了不好收场。」

两人照常洗漱了。何天宝手揽住贾敏的腰往房里走,说:「我们回房。」

贾敏跟着做戏,吃吃笑说:「你喝醉了……嗯……哪里就急成这个样子?」

何天宝说:「我是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醉。」

他的手半真半假地揉搓着贾敏浑圆结实的屁股,胯下已经硬邦邦的了。

两人相拥着进房,倒在床上,贾敏放下帐子,背对何天宝脱去了旗袍,又帮何天宝脱了外衣外裤,拉过薄被,盖住两人。

此时两人都是半裸,肌肤相亲,拥抱缠绵,两具身体都变得滚烫。何天宝忽然清醒了几分,将下身压住掩盖自己的丑态,保持跟母亲肉体的距离,开始摇床。

贾敏忽然低声说:「那人就在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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