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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冷血糯康(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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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2月

——

糯康走后,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一直没有回音。阮家元和桑强变得惴惴不安,他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坤沙不愿意接纳他们?还是糯康途中遇到了意外?一切无所知从。粮食越来越少,即便他们偷偷到丛林外试图去抢劫当地村民,发现这里比较贫瘠,他们不得不开始尝试捕捉丛林的生物来填饱肚子。

而云雁荷、罗妙竹、糜一凡三名美丽的中国女兵,在这段时间当中,自然是被绑住手脚,任她们蹂躏。凌风被折磨死后,阮家元和桑强等人多少失去了信心,从对她们的严刑逼供转移为对她们的性折磨。而云雁荷与罗妙竹因为受到了空孕剂和性药的控制后,虽然后面中止了注射,但是体质变得敏感,而糜一凡其实本来也是个对性比较追求的女人,所以在性折磨中,三名女兵变得逐步的开始服从。包括身手不错的云雁荷在内,手脚一直被束缚,阮家元等人又是荷枪实弹,加上长期的折磨,已经丧失了反抗和逃跑的决心,保留坐标的秘密,成了她们活下去的唯一的精神动力。

但她们知道,因为她们掌握的秘密,再度被拷问也是早晚的事情。

果然,糯康终于回来了,一如既往的冰冷的声音:「坤沙老大说,他很欢迎各位加入。」大家一阵欢呼,但糯康继续说:「不过,坤沙老大说,居然几位刀头舔血的兄弟,对付不了几个赤手空拳的女子,让他很意外……现在坤沙老大想要在金山角想要恢复往日的气势,各位提供的信息很重要。他会派人给我们送来必要的粮食和子弹,但是还是希望各位能带着大礼前去,这样谁都有面子。」

阮家元和桑强面面相觑,他们明白了,如果不把口供逼出来,坤沙是不会那么轻易让他们加入的。他们冷冷的看着云雁荷她们:「你们这些骚货们,准备享受吧……」

这时候云雁荷、罗妙竹、糜一凡突然开始恢复了自己的意气,彼此眼光变得更为坚定,云雁荷轻轻说了一句:「拷问妙竹和一凡也没用,你们这些畜生,就冲着我来吧。我扛得住……」

糜一凡和罗妙竹再度哭泣出声。

而糯康这时候却冷冷出声了:「这次,我来。」

不知道为什么,云雁荷看到这个只有十六岁的缅甸少年,居然比看到残暴的阮家元还要寒心。

——

赤身裸体的女队长云雁荷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了眼睛凝视着大家,并没有挣扎反抗。连续的奸淫让云雁荷已经没有什麽力气了,她晃动着身子把自己的两条腿并拢,这样来回反复了几次,糯康笑了,突然挥手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脸上。云雁荷的头甩到了一边,闭上了眼睛。

「分开腿,云队长。」她一动不动,「分开腿!」闭着眼的云雁荷只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机械地一下接着一下,糯康的力气完全不像是个少年,美丽女兵的头像个风中的铃铛似的摇来摆去,大家眼看着她脸颊一点一点地肿了起来,嘴里和鼻子里都在往外流血。另外就是,糯康的那条东西也越翘越高。不仅糜一凡和罗妙竹看着心寒,连阮家元都觉得背脊发凉。

「痛吗,姑娘,痛吗?」停了下来的糯康冷笑着问,把枪口顶在女人的肚脐眼上:「要我捅一捅肚子吗?还是分开腿?」

已经有眼泪从云雁荷的眼睛里流淌下来了,她慢慢地把压在上面的一条腿弯起来,移开了。糯康粗大的手掌按了上去,云雁荷全身都哆嗦了起来。糯康当然不会只是摸摸她就算,他的手指埋进了女人的阴唇底下,上下试探着,用劲揉起女人的什麽地方,他的力气很大,推动着女人的整个身体在地下晃动起来。云雁荷不知道是难受,是耻辱,还是有些受到了触动,她不再咬紧牙齿,喘气声也变得粗重,她微微地张开嘴发出一点呻吟声:「哦……哦……」但是接着她突然抬起一条腿蹬在糯康的体侧,糯康向後摔倒在地上。被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这样侮辱,云雁荷似乎忍耐到了极点。

糯康爬了起来,觉得受到羞辱的他一脚踢了上去,把美丽女兵踢得在地上打了个滚,她痛苦地缩起身体,喉咙里」格格」地响着,吐出了两口鲜血。

「慢,慢点。」糯康爬了起来,冷静地说:「把她吊起来。」

因为是坤沙这边的关键联系人,所有越南人和雇佣兵都已经把后面的希望寄托在糯康身上,所以糯康其实已经成了其它人眼中的核心人了,几个越南士兵很配合的拽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拖起来再往前摔出去,再拖,再摔了一次,这里竖着两根泄满了黑血的木头桩子,大概有两米高。美丽女兵的乳房和屁股被地下的石头划出了一条条的血痕,她没有反抗,让糯康他们把她的手和脚都紧紧地捆上绳子,然後把她悬空吊起在了两根木桩子中间,左手左脚拴到一边,右手右脚栓在另一边。赤条条的云雁荷像是一个字母X似的挂在那里,面对着她的战友们。

在她的下面放了两个木头箱子,糯康站到上面正好搂紧了女人的腰,他把脸挤进她的脖子上摩擦着,他的腿在下面扭个不停,当然是在把自己的那个工具往女人身体里面塞。然後他的头紧贴着云雁荷的肩膀和胸脯滑下来,把云雁荷左边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女队长空的身体随着糯康的动作而上下地起伏着,她低下头看着糯康的头顶,满脸流露难以言表的惨痛表情。她忍不住再一次发出呻吟,苦苦地皱着眉。接着她在空中突然地左右扭动,发出了一长声凄厉的惨叫。

糯康从女人的胸上抬起头来,女人的乳头周围满是鲜血,上下绽裂开两排深深的牙印,糯康狠狠地咬了她一口。少年分开他自己结实多毛的腿稳稳地站着,不慌不忙地进攻着女队长分展开来的生殖器,一边笑着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云队长,再来另外一个,嗯?」

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会儿,终於低沉地说出来:「你这个畜生。」

桑强忍不住问:「糯康兄弟,要不要……帮忙……?」

糯康咧开嘴笑出声来,没有搭理他。桑强慢慢转到了云雁荷身後,他开始抚摩着女俘光裸的屁股。

「唔……唔……唔……」糯康在前面的攻击更加猛烈,女人悲惨地向後仰着头,头发四面披散开来,「哎呦……啊啊啊……呦……你……你……」她大声尖叫,在空中猛烈地蹦跳起来,是後面的桑强把手枪的枪管粗暴地捅进了云雁荷的屁股眼中。他蹲下去握住了女人的一条腿,往上把枪管全部捅进了女人的肚子里,那枝枪管的头上可是有突起来的准星的,糯康把枪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笑着,一下一下地干得很带劲。

「哎呦……哎呦啊……啊……痛啊……痛啊……」她说。糯康咬住了她的另一个乳头,像狗似的往外面撕,不幸的美丽女兵靠她悬吊着的两支手臂把自己的身体往高处拉,彷佛想用这种方法逃离这两个家伙动物般的前後攻击。她的身子在空中弯曲着,白嫩的屁股像游泳的虾似的朝後面拱起来。

糯康抓住她的腰把她拽下来,同时踮起脚尖凶狠地迎上去,等在底下的桑强一点也不费劲就让枪管戳到了头。

「啊呜……哦呜……」被两个男人紧紧抱住的云雁荷只剩下拼命地左右扭动一条路了。

「好……好……」狂热的糯康呲牙咧嘴地喊叫道,他突然停住,贴紧在女人的身体上,只看到他的光屁股在轻微地抽搐,大家大笑起来。

他离开她,桑强仍然在她的肚肠里玩着那把枪,女人全身不停地发抖,两只乳房都在流血。魁梧的黑人雇佣兵杰克则站到了箱子上,他的大手伸到云雁荷的两腿之间,满满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个下体,托着她在空中摇晃,然後用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东西朝上试着,急躁地哼哼。

糜一凡和罗妙竹都闭着眼睛,尽量地低着头。

「睁开眼睛,看着你们的队长!」阮家元的皮鞭像风暴一样撕扯着她们赤裸的胸口,一直到她们抬起头,认真地注视着她们的队长被人不停地轮奸的样子。阮家元把鞭子交给另一个越南士兵:「我谁要眨一眨眼睛就让她吃鞭子。」

被经过无数次蹂躏的云雁荷,这次在被操过十多回後云雁荷开始哀求了,主要是承受了全部重量和冲击的手脚太痛了,她的脸上流满了一条一条的泪痕:「放下来……放……地上……痛啊……哎呦……痛啊……」

没有人理睬她,不过再轮过几个人後她就失去了知觉,大家只好把她从上面解下来用水浇她的脸。等她醒过来以後把女队长拖到了她的同样赤着身子的战友们身边,踢她的两条腿使她们大大地张开,就算她有着绝佳的身手,但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只是一动不动地听任我的部下们摆弄。

赤裸的小女兵们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云雁荷,浓厚的精液正从女队长泄血的阴户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来。她的乳房、肩膀和手臂上翻起了一小片一小片被男人咬开的肉皮。大家往她的身上也浇了两桶水。

男人们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女队长的身体上撅起屁股「嘿呦嘿呦」地用劲工作着。由於羞辱给予女俘最初的强烈冲击已经过去,女人已经麻於男人们狂热的抽插之中,在粗壮的汉子们无穷无尽的挤按和压迫下,云雁荷像一块没有生命的胶质一样柔和地晃动着,断断续续地从半张的嘴中吐出含混的哼哼声。

被轮奸后的云雁荷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说:「你们,你们……」糯康抬起靴子跺在她绵软淌血的大乳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糯康拍了拍她的乳房:「我来帮帮你吧,云队长。」糯康把他手里的大木棍顶在美丽女兵的阴户上,左右旋转着往里边压下去。

那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只是把女人的大阴唇拧得翻了起来,木头满满地堵住了她的整个外生殖器。棍子扭动着,下面的女人也扭动着,云雁荷的两只手握住了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软弱无力,她痛得把腿抬向空中弯曲起来夹紧了木头,赤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发抖。

糯康露出虚假的笑容,他把棍子飞快地往上一提,重重地往原处捣回去,撞击在肉面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云雁荷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像一条扔在沙滩上的鱼那样弹跳起来,这样的猛劲使她用最后的力气,挣脱开了那根大的木制刑具,剩下的力气只够她紧紧地捂着自己的阴部左右打滚。

大家等着,直到她渐渐地停留在一个很不自然的姿势上,别扭地歪着头。满脸的眼泪和口水粘着她一丝一缕的短头发。糯康握住她的脚把她拖回原地,扯开她的两条腿。她那两片肉唇的缝中满满地蓄着鲜血,在会阴处变做了一小股淌到她的屁股下面去。

然后糯康又让两个士兵把云雁荷软绵绵的身体抱了起来,搁上那两个叠起来的木箱,把她的脚分开捆在木箱底下的角上。她的像折断了似的弯曲成直角,她的上体倒挂在木箱子的另一边,乳房怪异地垂落在她的肩膀,现在所有人只要站到箱子边上就能把他们的器具往前捅进美丽女兵的里去了。

在他们拽住女人的肢体摇晃着拼命用劲的时候,糯康走到另一边低下头看着云雁荷,女人紧闭着眼睛,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糯康分开腿,握起自己的生殖器对着云雁荷倒悬的身体开始排泄,尿液变成一条弧线浇了下去,先是她的胸口,再是她的脸。

不知不觉地,一阵奇怪的阴风刮起来了,吹起了裸着身子的女人们纷乱的发丝。

在整个刑讯中,糯康比风更阴冷,让云雁荷变得柔弱不堪,让糜一凡和罗妙竹战战兢兢,甚至不敢有任何回嘴。

——

赤裸的三名美丽女兵挤在一起,在对面的木头墙底下坐了一排。她们的手一直是被铐在身子背後。

「云队长,站起来。」

她的头一直垂在胸口,现在仰起脸来注视着糯康,然後她背靠着墙站起身来。一边原本就放着一座木头台子,几个士兵正在把那个笨重的东西用力拖过来,一直拖到大家眼前。一个士兵捧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弄着里面的木炭,火苗慢慢地升高起来。

「过来,云队长,走过来,」糯康盯着我的猎物那一丝不挂的稍显臃肿的裸体,露出了像一只野猫那样恶毒的笑容:「我对你知道的秘密一直很有兴趣,我们为什么不谈一谈?」

糯康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头,柔软、湿润,轻轻地搓揉着它,这是美丽的胸脯。云雁荷低下头去看着糯康的手,和她自己的乳房,糯康咬破的伤口翻开着一块皮,露出鲜红色的嫩肉。

「云队长,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我们金山角出来的人残忍的名声。我今天会问你一些我想知道的事,一边问一边会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的肉,我喜欢听中国姑娘惨叫的声音,我喜欢看她们流血。你的女战友们都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亲眼看见一个不穿衣服的云队长最後变成一个什麽东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会变成什麽样子?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我试过许多次了,到最後所有女人都是一样。」糯康这个时候说话,让你感觉到这个少年仿佛一个地狱的使者。

糯康突然地用劲,云雁荷的乳头在他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薄薄的、滑腻的皮。她没有准备,「啊」了一声,猛地扭动身子甩开了他的手。

士兵们马上抓住女队长的手臂,把她赤裸的身体拖到木头台面上去。云雁荷挣扎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他们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脚拉开用牛毛绳子捆紧在四个角上。一个新进来的越南士兵在边上放下一个沉重的铁盒子,那是伴随曾经凌风最后时光的手摇发电机,云雁荷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她开始身体不自觉的发抖了。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随便他们做什麽。糯康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抚摸起来,女人整个袒露无遗的裸体在屋外射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像是半透明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糯康掐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她的身体柔软得令人惊讶。这刺激着糯康更加粗暴地把她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拧起来,并重重地往下揿她的肚子,当她用力挣扎时,她在台上平摊开的肚腹像是要荡漾出容器的水面。

「说点什麽,女人,说,坐标是什么?」

「我……我只知道凌队长的任务……我不知道坐标是什么……凌队长已经被你们折磨死了……」

糯康从铜火盆里抽出一直烤着的铁,那是大家用来烤牛肉的。铁的尖子发着白炽的光芒,糯康盯着它,居然激动得两手发抖。他第一眼看到云雁荷,就从内心希望占有她,折磨云雁荷,令他无比兴奋。他用它轻轻地触了触云雁荷的左乳尖,女人的身体在台面上跳了一跳,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来。被烫的浅表皮肤变得通红,迅速地脱离肉面膨胀着,身体中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一个半透明的水泡高高地鼓了起来。

「我们缅甸人,不像你们中国孩子那么娇惯,所以,你别骗我,虽然我年龄不大……」

云雁荷摇着头,没有吭声,只是摇头。糯康手中的烙铁横着按到她右边的乳头上,重重地压下去。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聋,她的裸体凄惨地急剧扭向另一边……

但是她不能挣脱手腕上的束缚,糯康抬高铁的角度,尖锐的顶端扎进了女人的乳中,然後他向一边划过去。

烙焦的黑色表皮往两边翻开,女人的乳头从正中被一道犁沟一样的凹槽分成了两半。女人从下面紧盯着他的手,「啊……不……啊……」她像是被吓住了似的张口结舌地说,下巴下一转眼涌出一圈晶亮的汗珠。

「那就说说到底坐标在哪里?……放心我会把握分寸的,你别想像凌风一样死去,你会舒服的享受的。」

她痛苦地皱着眉,把牙咬得「咯吱」地响,但是没有张嘴回答。暗红色的尖落在女人左边乳房的乳晕上,「滋」地一响,留下一个紫黑的血泡。云雁荷的喉咙在激烈地上下抽动着,全身都在像绞紧的海绵一样往外涌出汗水来,很快肌肉的痉挛扩展到了她的全身,当铁再一次划上她没有表皮的赤红嫩肉时,她被捆紧的双手发疯似地在空中抓握着,拼命地蹬踏着捆住的脚,尖叫出声来。

「野兽……畜生……土匪……」她混乱地叫喊,许多的眼泪把她痛苦扭曲的脸弄得像一个捏烂的柿子。大家知道这是她快要崩溃的表现,她倒未必是真的想骂人,只是不得不用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糜一凡和罗妙竹开始哭了,她们什么都做不了。

突然!火烫的铁器直直伸到了她的嘴边,她突然停顿,瞪圆了眼睛看着它,紧紧地闭住了嘴。但是铁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了进去!就像是穿透一块肥皂。云雁荷的嘴大张成一个圆圆的洞口,恐怖的尖叫声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还有焦肉的烟雾。

她猛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糯康说。两个士兵抓住她把她的头侧按在台子上,糯康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从女人的脸颊上扎下去,「噗」地一下进入了她的口腔,碰撞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头被钉在木头表面上。

有人「啊」尖叫的起来,是旁观的罗妙竹和糜一凡美丽女兵。云雁荷一动不动,从唇间溢出一点血来。糯康拔出铁扔回火中:「咱们继续!」

这一回他用烙铁缓慢地破坏女人由於两臂分展而暴露出的腋窝,首先焦黄地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然後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皱纹的皮肤,最後他在下面裸出的鲜红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黑色的深洞。

云雁荷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铁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惨痛不堪地哀叹,同时血从她腮上的破口中流出来。大家等着糯康慢慢地继续,他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暗红色的伤痕。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伤处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流遍了女人的全身。

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了起来,嘴唇也出现了严重的变形,一代佳人居然被折磨得神采全无。连站在外面的阮家元都看得胃里一阵泛水,桑强已经忍不住出去了,而糜一凡和罗妙竹两眼豆大的泪珠往下掉,然后开始失禁,先是尿,然后稀稀的大便也止不住的从两个美丽女兵的两腿之间淌了下来。

当敌人折磨女兵们的时候,总想欣赏她们的美丽和性感,所以从来不在她们面部用刑,但糯康似乎想到了大家的想法,就像故意说给大家听一样:「云队长,你放心,我见过坤沙老大派人为一个女警察这样『服务』的,不会破相的,不过会留一个小小的伤疤,很好看的……」然后糯康继续冷冷的说:「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经过几个月折磨的云雁荷,一对大阴唇看起来已经有些过份肥厚,显出不正常的紫红色,显然是曾经被糯康踢打过的缘故。士兵们把它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她自己的大腿根上。女人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向大家显露出来,黏膜艳红湿润,缝隙里夹着昨天留下的血块。包裹在小肉折里的缝隙在微弱地开合着。士兵紧盯着她的大腿根,一时也露出了些呆滞的表情。

不过糯康手中滚烫的铁器接着就无情地落了下去,她那两条丰满大腿就在大家的眼前剧烈地痉挛着往两边翻开,从皮肤下面凸现出一股一股的肌肉,扭动一阵又消散开去。云雁荷在台子的那一头张着嘴发抖,但面部受伤的她,已经很难说出一个像样的字来:「痛!饶……我……啊……饶了……吧,吧……」她说。

压着女人柔嫩的洞口重重地转了一个完整的圈,腾起烧老鼠似的焦蛋白臭气。云雁荷的喊叫声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後仰她的头,从嘴边冒出的是白白的泡沫。

「哎……」云雁荷最终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来,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力。「不,不再……要,哎呦……」尿水突然地喷流出来,浸湿了她发黑的肉,弄了糯康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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