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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雨林炼狱(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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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1月

又是一桶冷水从头到脚浇到凌风身上,她一个激灵慢慢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摆在她身边石凳上的那两个大玻璃瓶时,果然肩头抖动了一下,眼中露出惊惧的神色。

越南兵们也看出了凌风神色的变化,阮家元走上前去,托起凌风垂着的头道:「害怕了?这几只虫子是我养的,现在没地方住,想找个住处,你帮帮忙吧!」说着打开瓶子,用木棍挑出一只蜥蜴放在了凌风一只丰满的乳房上。

凌风浑身一震,胸脯剧烈起伏,用力扭动上身,拉得铁链光光作响。但那蜥蜴紧紧地扒在凌风柔嫩的乳房上探头探脑,粗大的尾巴来回扫着,凌风身体的晃动对它毫无影响。另一只蜥蜴给放到了凌风的另一个乳房上,凌风一面拚命晃动身体,试图把蜥蜴甩下去,一面两眼紧张地盯着蜥蜴的活动。

罗妙竹在一边看着也吓得脸都白了,进入越南前,卫生部门曾派人专门给罗妙竹们讲过南方地区的防虫问题,其中特别提到,这里的蜥蜴比北方地区的体形大的多,虽然对人的安全不构成威胁,但它性喜黑暗潮湿的洞穴,须防它到处乱钻。凌风现在赤身裸体、手脚被缚,阴道肛门也都被越南士兵玩弄得洞口大开,这虫子要跑到那里去怎么得了?

罗妙竹正着急,那两只蜥蜴张望了一阵后已经开始活动起来,一只在凌风的乳房上转了一圈后趴在乳头上,盯着乳头中插着的猪鬃定定地看着,片刻之后,伸出长长的舌头试探地舔了舔随着凌风胸脯的起伏晃动的猪鬃,然后转身跑了。

凌风似乎松了口气,可另一只蜥蜴已径直爬下乳房开始在凌风圆滚滚的肚子上爬行了。后爬下来的蜥蜴追了上来,两只虫子争先恐后地爬上凌风肚子的顶端,同时向她圆圆的肚脐冲去。两只蜥蜴的头扎在小巧的肚脐眼里拚命往里钻,凌风的呼吸急促起来,紧张地盯着它们翘到天上乱晃晃的尾巴。

凌风身旁围了一大圈越南士兵,兴致勃勃地观看这残忍的戏虐场面。阮家元又挑出三只蜥蜴,分别放在凌风的两个乳房上和乳沟里,顿时凌风洁白的身体上爬满了丑陋恐怖的爬虫。

凌风顾此失彼了,越南士兵们可是乐不可支,一个越南兵张着大嘴傻笑着说:「排长这法子好,这中国娘们干她几十遭都不吭一声,倒叫这小虫子制住了。好,报应!」

凌风忽然全身发抖,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恐惧的呻吟。原来,最先上身的两只蜥蜴已经爬下了她高耸的肚皮,来到两腿之间。凌风的胯间已经光秃秃地连一根毛都没有,满是血污精渍的阴唇象小孩嘴一样支翘着,中间是淌着粘液的红肿的阴道口。那两只蜥蜴非常敏感,匆匆爬过平坦的阴阜,趴在两边的阴唇上四下张望。

凌风虽然被肚子挡住视线看不到胯下的情况,当那两个冰冷滑腻的活物的移动却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她知道它们到了什么地方,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吃力地抬起沉重的肚子,想晃动下身,可两脚被大大地劈开,死死地铐在地上,使她的活动余地很小,只有两片肥厚的阴唇紧张地收缩着。

忽然,「啊」地一声惨叫,凌风两条大腿的肌肉同时猛地抖动起来,两只蜥蜴同时钻进了她的阴道。尽管凌风刚被十几个越南兵轮奸过,但阴道的宽度还不足以让两只硕大的蜥蜴同时通过,加上她阴道壁的肌肉高度紧张,那两只爬虫竟卡在了阴道口上。

它们同时奋力地向里挤,叠在一起的身体一点点钻入凌风的身体,围观的越南兵们攥着拳头喊着:「娘的,加把劲……!」简直比他们自己插入凌风的身体还要兴奋。

凌风可惨了,浑身战栗,小腿都抽了筋,肌肉拧成了两个疙瘩,头左右的摆动,「啊…呀……不……啊……」惨叫声让人心悸。

越南士兵们兴奋地手舞足蹈,阮家元用手杖戳着凌风的乳房笑道:「什么中国女兵队长,露原形了吧。是女人你就过不了这一关!」

半小时以后,五条蜥蜴都钻进了凌风的阴道,其中两只的尾巴还露在外边,在凌风红肿的阴唇中间晃来晃去,凌风再一次昏死过去。

阮家元让人把凌风的手脚都放开,将她平放在地上,凌风的腿不由自主地岔开着。一个越南兵拿着一块小竹片,一下下拍打着凌风的阴阜,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那几只蜥蜴象得到了命令,一只挨一只地钻出了凌风的阴道,被阮家元收回了瓶子。

他们又用冷水把凌风浇醒,两个匪兵架起凌风,阮家元玩弄着她乳头上的两根猪鬃道:「怎么样凌风,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你现在跪在地上给我们赔个罪,求个饶,我马上饶了你。」

凌风嘴一咬,眼中喷出了怒火,恨恨地说:「我操你妈!我死也不会向你们求饶!」

阮家元哈哈大笑:「想的美,你想死?你这么漂亮我怎么能让你死?这里这么多的弟兄还等着肏你这个大美人呢。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接着,他冲外面招招手,然后诡秘地说:「看来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我现在有一群朋友,对你的骚穴和屁眼感兴趣,还要烦劳你招待呀!」

他刚说完,一个匪兵已经提了一个木桶过来,围观的越南兵们看了,轰地喧闹起来,罗妙竹一看,不禁头皮发麻:那桶里密密麻麻挤了上百条泥鳅,在水里上下翻滚。

这里的泥鳅比中国北方田里的肥大的多,都有手指粗细,罗妙竹知道那东西生活在冷水之中,但喜欢温湿的洞穴。不容罗妙竹多想,几个匪兵已抬来一个大木桶,他们将凌风坐着塞入木桶,手脚分别展开捆在两根木杠上,由四名匪兵抬着。两个匪兵开始向桶里注水,不一会儿水就淹过了凌风的肚皮,现在一月份,虽然是南方,但这种地下水非常凉,被折磨的虚弱的她被冻得嘴唇发青。阮家元亲自提起那桶泥鳅,向大木桶里一倾,嘴里念着:「臭娘们,你死去吧!」

一股黑色的洪流注入了木桶,水中立刻沸腾起来,凌风拚命抬起身子向外挣扎,但被那两根杠子压住了。越南兵们开始向桶里注入热水,泥鳅受不了这温度,开始疯狂地寻找躲避的地方。木桶里的水翻腾的象开了锅一样,凌风不顾一切的凄厉地叫了起来:「啊呀……疼啊……放开我…禽兽…啊…」

不一会,凌风就垂下头不动了。阮家元分开看得如醉如痴的越南兵们,命抬着杠子的匪兵把凌风雪白沉重的身子提出了木桶。眼前的惨状连越南士兵们都看呆了:凌风的胯下垂吊着两嘟噜黑色的肉条,足有五、六条,活像两条散乱的大尾巴,有的肉条还在来回扭动着;红肿的阴道和肛门都被撑大到极限,血从两个肉洞中源源流出。

阮家元叫人再把凌风浇醒,然后一条条往外揪着泥鳅,血染红了地面,凌风疼得再次惨叫起来。他们把瘫软的凌风扔在地上,阮家元宣布:「今天晚上这娘们大家随便玩!」

有人看着凌风被撑的拳头都塞的进去的阴道口说:「这骚娘们现在还有什么玩头?骚穴里可以跑马了。」

阮家元阴损地说:「放心,我给她准备了个对头,保证让她的骚穴插起来和黄花闺女一样,包兄弟们尽兴。」说着拿出那个装着蝎子的瓶子。

越南兵们大声叫好,凌风的脸却一下变得惨白。几个越南兵上来把凌风的胳膊拧到身后重新铐起来,然后把她掀翻,两腿提起来岔开,把染满鲜血、嫩肉吓人地向外翻着的阴道露了出来。阮家元小心翼翼地用小木棍挑起一只手指大小的蝎子,头朝上尾朝下放进凌风的阴道。蝎子扒在凌风阴道口鲜红的嫩肉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分成两叉的尾巴在充血的阴道内扫动。凌风下身的肌肉在发抖,蝎子的尾针忽然停住了,贴住嫩红的肉壁狠狠地扎了下去。

「啊……啊呀……」汗顺着凌风的的脸颊流了下来,她的叫声已经嘶哑,惨得让人听着心都碎了。

十几分钟以后,越南兵们惊奇地看着凌风的阴户迅速地肿了起来,当一个越南兵用小木棍把已经爬不动的蝎子挑出凌风的下体时,两个坚硬的尾针还扎在凌风的肉里,而凌风的阴道已迅速地肿胀、肉洞口眼见着闭合起来,只剩下一条凸起的窄缝。

他们残忍地把凌风推起来,强迫她自己走向墙角的一个石台,凌风坚强地站起来,反剪双臂、岔开着腿艰难地向前挪动,下身被磨得鲜血淋漓,殷红的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凸出的肚子使她无法平衡,步伐踉踉跄跄,几次跌倒在地,她又顽强地跪爬起来,继续向前挪动,在她身后留下一连串血迹。

十几分钟的时间她才挪到石台旁,匪兵们把她仰面推倒在枱子上,两条腿分开吊起来,周围的越南兵们兴奋地拥了上来。

——

大厅里点着几十支蜡烛,烟熏火燎、闹烘烘的,看不出是什么时间。糜一凡刚刚醒过来,他们把糜一凡拖起来,糜一凡的身体僵硬得几乎打不过弯来。

糜一凡在恍惚中看到凌风再次被灌得滚圆的肚子在男人汗湿的黝黑脊背的缝隙中起伏;罗妙竹双手被绑在背后,一个大汉象把小孩撒尿一样把她抱在怀里,两腿岔开,另一个大汉站在她两腿中间,把肉棒插入她的下身,两个大汉同进同退,紫红色的肉棒在她稚嫩的阴道里无情地进进出出,大汉兴奋地大喊大叫,罗妙竹的头却已无力地垂到胸前,好像没了知觉。

最惨的要数云雁荷,她被双手反铐跪在一个矮石台上,脸贴着枱子,腿大大地岔开着,屁股高高撅起,两腿之间和石台上已满是白色的浆液。看不出她已被多少越南兵轮奸,但她与罗妙竹相反,对男人的抽插反应异常地强烈。

一个匪兵正站在她身后对她施暴,肉棒每一次插入、甚至抽出,她全身都剧烈地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阵阵痉挛,连垂下的乳房都在发抖。

阮家元站在一边抽着烟观察着云雁荷的反应,她所遭受的异常强烈的痛苦似乎使他很满意。只有糜一凡不知在什么地方,大概被哪个匪首拉去开「小灶」了。他们把糜一凡推到墙边,让糜一凡岔开腿跨坐在一根矮木桩上。糜一凡的手被捆死在背后的岩壁上,两个匪兵上来扳起糜一凡的脚,用麻绳捆在岩壁上与糜一凡肩膀齐平的两个铁环上。

糜一凡的下身呈V字张开,全身重量差不多都压在屁股下面那个小小的木桩上。这时糜一凡才体会到上次云雁荷被捆在牢房墙边的木桩上是多么痛苦,木桩圆圆的顶端似乎要穿透下身戳进身体里面,屁股好像要被劈成两半,疼得钻心。想到云雁荷还要吃力地举起自己的脚,同时要忍受乳头被牵拉而不时袭来的女人难以承受的肉体和心理痛苦,糜一凡真佩服她竟然能坚持下来,不向阮家元低头。

阮家元动手解开草绳,冰凉的草绳从糜一凡的阴唇上拉开时,糜一凡的下腹猛地一抽,肚子里好像有个冰块要破门而出,整个下身剧烈地绞痛,而且,突然有一种要撒尿的冲动。一根火热的肉棒猛地插入糜一凡的阴道,烫得糜一凡猛地一个激凌。

那肉棒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一插进来就大力抽插,糜一凡被冻僵的阴道好像要被戳破,他却全然不顾,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最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入糜一凡的身体,烫得糜一凡浑身发抖,好像有无数小动物被放出来在肚子里乱闯,糜一凡肚子疼得简直无法忍受了。

那人软缩的肉棒刚刚抽出,没有任何停歇,另一根早已准备好的坚硬的肉棒紧接着就又插入了糜一凡的身体,糜一凡挺不住了,哀哀地呻吟起来。

那一晚上,糜一凡像一个玩具一样竖在那里供男人抽插,最后糜一凡自己也记不清有多少男人的肉棒插入过糜一凡的身体,酥软得像一瘫泥,下身湿的象被水洗过一样。当糜一凡下身鲜血淋漓被拖回牢房时,发现那里是一片乱烘烘的景象。洞里灯火通明,凌风、罗妙竹都已被铐在笼子里,云雁荷脚不沾地,被反吊在牢房的中间,阮家元正指挥着一群匪兵将一些粗重的木架、石台和各色刑具搬进洞来,黑沉沉的牢房变成了一个阴森森的刑房,看来阮家元要下大功夫对付云雁荷了。

糜一凡刚被塞进木笼,就见阮家元阴沉着脸走到云雁荷面前,用藤鞭拨拉着她流淌着白浆的阴唇问:「怎么样云队长,这一夜比前两天够劲吧?我估计你也该想好了,赶紧说,你什么事也没有。不说,你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好好伺候你,可没昨天那么好过了。怎么样,说不说?」

云雁荷垂着头一动不动,阮家元气得「噗」地一口把嘴里的烟头吐到地上,狠狠地对匪兵们吩咐道:「动刑!」

两个匪兵把云雁荷放到地上,按着她跪下,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压在她腿弯处,两个大汉站上去,她立刻被压的涨红了脸,汗珠开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上身,两只依然丰满美丽的乳房高耸了起来,微微颤抖。

正在这时,洞口的木门「吱」的一声打开,桑强叼着烟、披着上衣踱了进来。阮家元看见桑强打了个招呼,桑强扫了一眼的木笼,然后就盯住了被几个越南兵按住跪在地上的云雁荷。

桑强吐了个烟圈,朝云雁荷努努嘴问:「还没招?」

阮家元点点头说:「嗨,死硬。给她来点厉害的。」

桑强眼睛一亮,噗地吐掉嘴里的烟,凑近阮家元小声说:「昨天喝酒的时候听那黑鬼说,女人着了疼下边的肉洞就会夹紧,不管身上哪疼,下边都会夹紧,疼一下夹一下,百试百灵,自己管不住的。」

他见阮家元露出诧异的神色,嘿嘿笑道:「这些老美鬼子,女人的事没有他们不知道的。」说完他拍拍阮家元的肩膀道:「大哥,你忙你的。」

说完他弯下身,用力扒开云雁荷的大腿,强迫她岔开腿,将被拔光了阴毛显得光秃秃的阴部露了出来。桑强看见云雁荷红肿的肉洞里仍在不断流出地浓液,皱了皱眉,对身边的一个越南兵吩咐道:「弄乾净点!」然后转身对阮家元笑道。

说话间一个小越南士兵已经提来一罐清水,迳自冲洗起云雁荷的下身来。阮家元长出了口气,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一堆哗啦作响的东西,是几根尺把长的小木杠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绳子。他打开捆成一团的木杠,共有四根,每两根一组,向里面的一侧都呈锯齿状。

他把那东西哗地往地下一扔,吩咐道:「给她戴上!」匪兵上来解开绳子,将那四根小木杠挂在云雁荷胸前,四排狼牙两两相对地将云雁荷两只白皙的乳房夹在中间。

糜一凡吃了一惊,这东西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们竟用它来对付女人身上最娇嫩的乳房,真是丧心病狂。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住了刑具两侧的粗绳,两排狼牙夹紧了云雁荷白嫩丰满的乳房,桑强却抖抖肩膀甩掉衣服,光着膀子盘腿坐在了云雁荷身前,眼睛紧盯着她岔开的大腿根。

阮家元拨弄着云雁荷直直地竖起的乳头问:「说吧,云队长,我这家什是专门对付你这种大奶子娘们的。再不说,你这漂亮的奶子就难保了。」云雁荷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上身,立刻有两个大汉上来夹住了她。

阮家元咬着牙说道:「不说?给我夹!」

拉着绳子的大汉同时向两边拉动绳索,四根木杠象露着利齿的鳄鱼嘴恐怖地向中间咬紧,狼牙中间的缝隙无声地缩小,夹在中间的两个白白的乳房根部渐渐被夹扁,原来坚挺的乳房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两个大汉脸憋的通红,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绳子越绷越紧,乳枷的缝隙只剩了手指宽。

云雁荷胸前的两个圆球青筋凸起,颜色变得惨白,顶端的两个乳头硬生生地挺立着,她疼得试图扭动身躯,但被匪兵夹的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头,紧咬牙关,「呜呜」地闷哼着浑身发抖。桑强的头几乎要贴到云雁荷的大腿上了,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再夹!再夹!使劲!」

阮家元见云雁荷脸色苍白,疼得要昏过去,忙一挥手,两个匪兵松了手,乳枷慢慢松开,两个惨白的肉球由白转红,云雁荷长长出了口气,浑身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

桑强念叨着:「真他娘让那黑鬼说着了。」说着似乎觉得光看已经不过瘾,乾脆转到云雁荷身后,从她屁股后面把手伸进去,扒开两片红肿的阴唇,将手指插进了云雁荷的阴道。云雁荷的眼中露出一丝痛苦,但面对非人拷打的巨大痛苦,桑强的插入似乎已经无法顾及了。

果然,阮家元不等云雁荷把气喘匀,使个眼色,两个大汉同时用力,绳索又绷紧了。这回的肉球变成了红色,而且越来越紫,云雁荷的反应也比上次更强烈,疼得满头冒汗,头不停地摇摆。桑强的两个手指并排插在云雁荷的阴道中,随着云雁荷浑身肌肉的抽动不停叫着好。

阮家元皱皱眉一把捏住紫红变形的乳房逼问:「你说不说?!」

云雁荷艰难地摇摇头,阮家元气得大叫:「给我使劲!看她的奶子有多硬!」

两组木杠上的狼牙一点点挤紧,云雁荷疼得气都喘不匀了,阮家元用藤鞭戳着鼓胀的紫色肉球,一戳一个白点。他用手指捏住云雁荷的奶头揉搓了几下,上次针刺的血痂纷纷脱落,一滴鲜血流了出来。云雁荷忍不住「呜呜」地呻吟起来,但就是紧咬牙关死不开口。

阮家元见状放开了云雁荷的乳头,转身拿过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插满钢针。他挑出一根细长的钢针,拿在手上捻了捻,针尖上闪着寒光。桑强这时从云雁荷的下身抽出手来,举起手指端详着说:「小娘们的屄可真有劲啊,把我手指头都夹疼了!」

云雁荷惨白的脸腾地红了。桑强抓住云雁荷的头发,扭过她的脸恨恨地说:「那天老子们肏你的时候,你怎么像个死人一样?要不是老金,我还真以为中国女兵的屄都是死肉一块那!」

说完转身嬉皮笑脸地对阮家元道:「参谋长,小弟要爽一爽,看来只有借你的光啦!」说完也不等阮家元答话,不知羞耻地褪下了裤子,露出了早已胀的象根小棒槌的肉棒,身子一矮,从后面仰面钻进云雁荷岔开的腿下。

他命抓住云雁荷的越南兵将她向上提了提,分开云雁荷的阴唇,将肉棒顶住她红肿的肉洞口,两个越南兵用力向下一压,尽管云雁荷拚命扭动身体抵抗,但那粗硬的肉棒毫不客气地全部钻进了她的身体。

桑强躺在地上大声叫道:「老大,动手吧!别惜力啊!」

阮家元狞笑着捏住云雁荷的乳头,举起了钢针。他用针尖摩擦着云雁荷带着血丝的乳头威胁道:「云队长,快说吧,苦海无边啊!」

云雁荷咬着嘴唇挤出两个字:「畜生!」

阮家元牙一咬,捻了一下已成紫红色的乳头,将针横着刺了进去。鲜血立刻滋了出来,由于乳房被夹紧,前部的肉球胀得利害,血喷出老远,滋了阮家元一手,他用力插,直到针尖从直直挺的乳头另一端钻出。

云雁荷浑身猛的一抽,全身肌肉抖个不停,桑强大叫:「好啊,再来!」阮家元又拿出一根钢针,换了个角度再次穿刺了云雁荷的乳头,接着又插上一根。云雁荷左侧的乳头上象搭起了一个小钢架,殷红的血不停地流出来。

阮家元用力捏云雁荷的左乳,血从乳头的四面八方滋出来,云雁荷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浑身控制不住地抽动不止。桑强象条大虫子一样在云雁荷胯下起劲地蠕动,嘴里快活地哼叫着。

阮家元凶狠地逼问:「招不招?不招,我给你那个奶子放血!」

云雁荷喘着粗气,腹部的肌肉剧烈地抖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但就是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桑强不停地拱着、哼着,还不断地催促,阮家元一边低声骂着,一边慢慢地一根接一根地用三根钢针刺穿云雁荷右乳的乳头。云雁荷疼得脸色惨白,死去活来,而桑强在她身下已经快活得大呼小叫了。

阮家元看云雁荷毫不屈服,命令匪兵把她拖起来。桑强意犹未尽地把仍然又粗又硬的肉棒抽出来,却并不把裤子提上。云雁荷被越南兵拖到旁边一个石台前,跪在地上,胸口刚好与石台的台面平齐,匪兵按着她靠紧石台,卸下乳枷,将布满淤痕的两只白嫩的乳房放在粗黑的石台上。

趁匪兵们摆弄云雁荷的功夫,桑强跟了过来,他跪在云雁荷的身后,贴住她赤裸的身子,又硬将肉棒插进了她的阴道。阮家元瞟了桑强一眼,抄起一根三指宽的竹片点着嫩豆腐一样颤动着的乳房恶狠狠地道:「娘的,小娘们骨头挺硬。你这奶子可没这么硬,说不说?」

云雁荷肩头一抖,咬紧了嘴唇。桑强的肉棒已经全根没入。阮家元恶狠狠地盯着石台上两只白皙柔嫩、似乎在微微颤动的乳房高高地举起竹板,狠狠地拍了下去。「啪」地一声脆响,血花飞溅,雪白的乳房上腾起一道紫印,马上肿起老高。

云雁荷浑身猛地抽动,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不停地抽动。桑强在后面兴奋地耸动起屁股,哇哇大叫。阮家元也不再问,挥臂不停地打了起来,只见竹板翻飞,血花四溅,「辟啪」之声不绝于耳,与云雁荷痛苦的呻吟声和桑强兴奋的叫声响成一片。

一个雪白柔嫩的肉体被一个黝黑粗壮的肉体紧紧挤压着,随着竹板的节奏此起彼伏。云雁荷已经大汗淋漓,呻吟变得撕心裂肺,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扭动,叫声中却渐渐带出一丝淫靡。翻飞的竹板、四溅的鲜血、绞缠在一起扭动不休的赤条条的肉体形成了一幅怪异的图画。

桑强的抽插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快,几分钟以后,他大喝一声,身子僵直地挺在那里,云雁荷尖叫一声,立刻就没了声息。桑强向后一坐,半软的肉棒抽了出来,浓白的黏液顺着云雁荷的大腿喷涌而下。

云雁荷的身子象被抽去了骨头一样瘫软了下来,两条大腿抖个不停。石台上两个乳房都被打得没了形,成了两个血葫芦,连插在乳头上的钢针都全给打飞了,可她咬紧牙关,自始至终没有一声求饶,她昏死过去了。

桑强站起身,一边系裤腰带一边感叹:「娘的,真他妈爽!今天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么肏!」说着他转身出去了。

一桶冷水把云雁荷浇醒,阮家元凑到近前,原本洁白坚挺的乳房软软地趴在沾满暗红色血迹的石台上。阮家元捏住一个乳头,拎起一个血淋淋的乳房,对云雁荷说:「云队长,这么漂亮的奶子成了这样,我都心痛。我再劝你一次,你挺不过去。」见云雁荷不说话,他吩咐手下:「给云队长洗洗!」

一个匪兵端来一盆冒着热气的温水,放在石台上后还用木棍搅了搅。架着云雁荷的两个匪兵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两个血乎乎的乳房被放进了水里。云雁荷象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地「啊」地叫了起来,猛地向后一挣,但马上被两个大汉按住了。水里漂起血雾,阮家元用手将两个软塌塌的乳房按在水里,云雁荷疼得浑身发抖,拚命扭动上身。他们在用浓盐水给云雁荷洗受伤的乳房。阮家元一边把云雁荷的乳房按在浓盐水里揉搓,一边「苦口婆心」地劝说:「云队长,说吧,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云雁荷被盐水蛰的脸色发青,嘴唇发抖,肩头不时地抽搐,但她没有屈服的表示。不一会儿,一盆清水变成了红色,云雁荷的乳房露出了原形,比原先肿大了不少,上面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伤痕。

阮家元盯着云雁荷失神的大眼睛问:「你还不打算说?」看她没有表示,撸起袖子道:「那我就只好对你不客气了!」说着指挥匪兵把云雁荷拖上石台。石台的一端埋着一个粗木的十字架,他们把云雁荷拖到十字架下坐定,把她的手臂拉直绑在十字架的横梁上,然后用一条宽皮带把她的肚子与十字架紧紧捆在一起。

他们拿来两根浸了水的生牛皮绳,紧紧系住云雁荷的大脚趾,扳起她的腿,将牛皮绳捆在十字架横梁的两端,云雁荷门户大敞,女人下身最羞于见人的器官都暴露在这群禽兽的面前。阮家元让人拿来几根粗大的牛油蜡烛,把石台照的灯火通明,然后他捏住云雁荷两个红肿的大阴唇用力向外拉开,白色的黏液又淌了出来。

阴道内鲜红的嫩肉露了出来,细细的皱褶都清晰可见,红红的肉壁上一片紫色的凸起格外抢眼,一个小小的口子四周高度充血,像小嘴一样咧开着,那是昨天被阮家元插入过铁签的尿道。

阮家元把阴唇交给两个匪兵向外拉到最大,自己把手指伸到阴道中摸索,摸了一会他的手指在一点上停了下来,仔细看去,那是一个比小米粒还小的不起眼的粉红色肉突。

他开始用力地揉搓那个凸起,还不时用指甲去掐,云雁荷也开始有了反应,手脚都随着阮家元揉搓的节奏抽动。他在弄云雁荷的的阴蒂,那是女人下身最敏感的地方,那感觉确实是一个姑娘难以抵御的,更何况被长期注射空孕剂的云雁荷。

由于云雁荷的阴唇被两个匪兵拉开到最大的限度,阴道里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在阮家元花样翻新地揉弄下,云雁荷的阴蒂变了样子,原先小米粒大小膨胀到比绿豆还大,粉红的颜色也变成了深红色,在烛光下还闪烁出光泽。

阮家元一边继续揉搓一边对云雁荷说:「云队长,想起被男人干的滋味了吧,你不说,我就让你整天生活在这种滋味里,直到你发疯!」

云雁荷脸色潮红,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阮家元发狠地说:「好,我倒要试试中国女兵的定力!」说完捏住云雁荷的阴蒂拧了一把,随手掏出一根银针,用针尖拨弄起幼嫩敏感的肉突。

云雁荷浑身一震,马上强迫自己平静下来,阮家元手指一用力,针尖向肉突刺去,滑嫩的肉突倒向一边,针没有刺进去,云雁荷的上身却明显地抖了一下。阮家元用钢针一下一下刺着阴蒂,虽然都没刺进去,可云雁荷被拨弄得受不了了,呼吸明显地急促了起来,脸色也憋得通红。忽然她「啊」地惨叫起来,大腿根的肌肉剧烈抖动,原来是针尖终于刺中了阴蒂。

阮家元兴奋地把稳针尖,不让它滑开,钢针一点点刺进柔嫩的肉突,云雁荷的表情也越来越紧张,两条腿徒劳地向中间夹紧,因受刑肿胀而显得更加高耸的胸脯激烈地一起一伏。

钢针终于稳稳地插在阴蒂中间,阮家元开始捻、摇、插、晃,云雁荷终于坚持不住了,「呀……啊……」压抑着的呻吟从她胸腔里断断续续传出,大腿、下腹的肌肉一阵阵剧烈地颤抖,青紫肿胀的乳房也在不停地颤动。

十几分钟后,随着阮家元一阵猛烈的捻插,云雁荷全身肌肉猛烈地抽搐起来,一股清亮的粘水冲出了她大开着的阴道,溽湿了石台。云雁荷全身酥软,头垂了下来,阮家元却仍不罢手,仍起劲地又捻又插,云雁荷的身体猛地绷紧,浑身发抖,两只大眼睛悲凄地注视着在自己下身忙个不停的几只男人的大手。

阮家元看看水流了一地仍不肯屈服的云雁荷说:「好,你有种,我给你再加点码,看你还能挺得过去!」说完,他对几个匪兵轻声吩咐了几句,匪兵转身出去了,他却蹲在了云雁荷的面前。

他手里拿着一根闪闪发亮的细丝,仔细地穿过插在云雁荷阴蒂上钢针的针鼻,又死死地打了个结;他又拿出一根同样的丝线,挽了个套,从钢针上套进去,小心翼翼地套在阴蒂的肉突上,慢慢地拉紧,再打个死结,云雁荷的阴蒂被牢牢的拴在钢针上了。

这时出去的匪兵回来了,他们抬来一个黑乎乎的机器,是阮家元房里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这时候,糜一凡吃了一惊,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要对云雁荷用电刑,而且是用在她那无比娇嫩又饱受摧残的下身。

糜一凡悲愤地大叫:「你住手啊!你们这些禽兽!我操你妈啊!你们这些变态的畜生!你们放了云队长啊!」凌风和罗妙竹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都大声地哭骂起来。

阮家元笑眯眯地走到木笼前对女兵们说:「你们也知道厉害啊,那就劝劝云队长,这电老虎可不是好惹的!」说完不再理她们的抗议,转身回到云雁荷跟前。他从发电机上接出两根电线,一根与从云雁荷阴蒂上引出的那两根金属线拧在一起,另一根接上一个小鳄鱼夹。

他把鳄鱼夹夹在云雁荷一边红肿的小阴唇上,恶狠狠地问道:「云队长,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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