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宁烈和江雪(1/ 2)
望着昏迷不醒的儿子,宁无忧泪水纵横。
看着儿子昏迷中还紧紧抓着江雪不放,这个向来沉稳的人对着江贵跳脚大骂。
江贵流着泪,看着女儿一声不吭,他知道他没有任何理由和宁无忧吵架,毕竟错的是他的女儿。
宁无忧让女仆想尽了办法,终于将儿子和江雪分开。江贵让女仆将女儿抱起,去了宁府的另一个房间。
江贵看着赵无忧那憔悴的面容,担心女儿的同时,也觉对不起他这个儿女亲家。
快三天了,宁无忧看着儿子宁烈,见他还是昏迷的样子,一时间心神俱疲,他吩咐了几句,就叹着气擦了一下眼睛,慢慢的走了出去休息。
这两天多,他寸步未离,有些累了。
半个时辰后,范烈醒了过来。
范烈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左右叫到:“雪儿,她在哪里?”
服侍宁烈的是一个伶俐的婢女,叫做宁巧儿。宁巧儿是宁家家奴宁无德的女儿。宁巧儿今年十五岁,心底善良,伶俐乖巧。
宁巧儿是宁家家养的奴才,他的父亲宁无德自小就在宁家为奴,与一个宁家的婢女结婚后,就有了巧儿,巧儿的母亲在她十岁时生病去世了。
宁无德心中倒有一番心思,宁烈少爷虽说是个残废,走路都要人搀扶,但家主可只有这一个儿子,这若大的家业以后可都是这位爷的。如果女儿能给宁烈少爷做妾,那可真是攀上了一棵大树。
有了这个想法,一年前,宁无德就把十四岁的宁巧儿送到了宁烈的身边,服侍宁烈的起居。
乌连星球上的女孩子,十四岁就可结婚生育。这宁烈虽说身体不便,但下面的那个东西却是正常。
早通人事的宁巧儿伺候宁烈不久,就与他滚到一个被窝里去了。
宁巧儿看见宁烈睁开了眼睛,并问雪儿在哪,心里不由发笑:“这个公子爷,昏迷之后刚醒,就找自己的老婆了,却不知这个老婆差点要了他的命。”
宁烈身体残疾,他从小就订婚的妻子江雪人长得头发乌黑,身材苗条,左脸上有一块赤红色胎记,她的左眼小些,右眼大些,但不细看,也察觉不出来――江雪只能算是一个普通姿容的女子。
虽说江雪容貌普通,但不知为何,宁烈从小就喜欢江雪。他的父亲宁无忧虽知道江雪相貌不美,但儿子更为不堪,他没有江贵那么多的想法,对于儿子和江雪的婚事,如果不是出了这种事情,他心中到是感到满意。
儿子身体残疾,媳妇虽说脸面不太好看,难得儿子从小喜欢于她。谁料儿子的一番痴心,却换来了媳妇毒酒相报。
“少爷,你醒来了,江小姐在另一个房间,你们可把大家吓坏了,好好的,说不行,两个人一齐昏了过去――把老爷差点吓死。”
看着面前这个带着笑和自己说话的女孩子,范烈有些发昏,这人是谁,为什么叫我少爷?
宁巧儿见少爷看着他不说话,就急忙用手捂了一下他的额头。
范烈闻到了一种淡淡的体香。
“没事儿,你想吃些什么?我去给你拿来…………,哦,坏了,老爷对我说,你醒来之后,要立即禀报给他,我这就去!”
看着这一个秀丽的女孩向自己吐了一下舌头,就笑着跑了出去,范烈摇了摇头,打量起他所在的这个地方。
房间的摆设非常豪华,大部分物品范烈都不认识,他只认得三四样,像什么珊瑚树,白玉璧,金丝楠木做的家具,这些范烈认得。
其他的东西,却不知道是什么了。
这个房间有七十多个平米,房内陈设有些奇怪,比如床的枕头处有三个按钮,范烈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还有窗台处有一个金属做成的箱子,长有三尺,高和宽有二尺。另外地面上有着两种不同的地板,一种是明皇色木板,一种是浅红的胶状物,它们相互交错,里面有细微的光亮透出来,范烈也不知道是做何用处。
范烈看着房间中的物件,他将目光放在了床头处一张梳妆台上。这张梳妆台上半部分镶嵌着一块一米长,半米多高的镜子。
镜子前面满是小瓶小罐之类,似是女人所用之物。
宁烈身体残疾,却是一个多情种子。他对江雪一番爱心,却也喜欢别的女人,他的卧室,就是他与其他女子玩乐的地方。
范烈不认识的那些东西,就是男欢女爱之时所用的物品。
范烈从梳妆台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相貌后不由吓了他一跳:这个脸面蜡黄,双眼无神的家伙是谁?
对着镜子摸了摸脸,又左右摇了摇头,范烈这才肯定,镜子里的这个脸面蜡黄,双眼无神,相貌猥琐的男人就是自己。
范烈心中大惊,他猛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不料站了个半起,他就从床上翻滚到了地上。
范烈从地面上挣扎着想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他竟是赤着身子,一丝未挂。
他发现他的左腿比起右腿来,明显细了不少,刚才摔倒就是这条左腿无力支撑所致。
范烈看了四周,手忙脚乱的爬到床上,他把自己盖好了,这才想到:“莫非,我的元神进入了别人的身体中?
对于这种现象,范烈并不陌生,没有身体的元神是能占据别人的身体的。
我来到了何处?这是谁的身体?怪不得刚才那个小丫头叫我少爷。
我在这里,雪儿她在哪儿?
就在范烈的这些念头在心中乱起时,一个头发苍白,身材中等,一脸大喜之色的中年人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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