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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归来看海,风平浪静(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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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停雪止,海平澜静。

人成对,剑无双。

故事有了好的结局,战後的废墟再如何疮痍狼藉,也总有漫长的时光来整理河山。

三万年的阴霾消散,早已决心誓死卫道的南宫不知如何形容这种心情,百感交集落到唇边便无语凝噎,她反倒像是一个局促的小女孩,确认了好几遍来人之後,那被雪雨洗得苍白的容颜上终於勾勒出浅浅的笑。

林玄言看着逐渐晴朗的海面,同样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走到南宫身前,胸口一热,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冰凉的身躯,手环到她身後的腰间,按住了那纤柔软弹的腰肢。

黑绸的衣裙深深陷出指涡,南宫身子微凛,下意识地踮起了脚尖,她双手向两边摊开着,不知道该推开林玄言还是拥抱他。

林玄言的手沿着纤腰向下滑动,按上了南宫丰软浑圆的翘臀,手指用力,一下便隔着绸滑的衣衫陷入了那嫩弹的软肉之间,南宫嘤咛一声,下意识地将一只手环住了林玄言的,说了声:「不要。」

林玄言没有吭声,抱着南宫,手不停地抓捋起她黑色的裙摆,她的娇臀被一顿抓弄,那黑裙也随着他的用力而被提了起来,白暂如新笋的小腿露了出来,紧紧绷着,林玄言的感受着手指间软糯而肌肤弹性的触感,肆意地抓捏享受着,他紧紧贴靠着南宫的娇躯,胸前那丰盈饱满的玉峰同样被紧紧压着,南宫身子微微颤栗,她本想稍稍反抗,但是想到三个月的压抑和见到他活着时的满心欢喜,身子也渐渐的软了下来。

南宫另一只手臂也微微贴靠上了林玄言的後背。林玄言五指紧紧地抓着南宫丰满的臀肉,南宫没有反抗,微微闭着眼,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上清眉舒展,笑意温和。

林玄言低吼一声,一把将南宫推到了身下那块浮冰上,身子压了上去。

南宫没有反抗,顺从着躺下了身,任由林玄言撩起自己下身的衣摆,那黑色的裙裾顺着大腿被推了上去,月白色的丝薄亵裤在三个月前便被扯碎,此刻下身光洁雪白,不着片缕。南宫稍稍迟疑之後,分开了一些腿,那光嫩洁白的玉穴堪称最完美的杰作,唇瓣紧紧地合着,其间含着一线嫣然的细微裂缝,雪白的丘壑上更是纤尘不染,带着柔软的肉感,让人忍不住想肆意抚弄,剥开那半月形的唇瓣,窥见其间最神秘瑰丽的景致。

南宫闭上了眼,她知道眼下发生的事情有些荒唐,却乖顺地任其施为,没有丝毫要反抗的意思。

她忽然觉得有滚烫的硬物顶开缝隙挤了进来,但并不顺利,如垦荒般地一点点顶压着,那硬起的阴蒂被频频触碰,激得南宫腿心湿腻,娇嫩软腻的身子更如蚁走电窜,弄得她浑身热了起来。

林玄言此刻有些神智迷乱,他顶了好多下皆从那滑腻的雪白玉丘旁滑过,他握着自己阳根,对准了那雪白的嫩丘,正欲强行顶入,他的神色微微晃动,怔怔地看着她的雪白玉丘看了会,忽然低声道:「婵溪……」

南宫身子微颤,睁开眼轻声叹息,林玄言指间颤抖地伸向了那细微的缝隙,在即将触碰之际触电般缩了回去。

林玄言瞳孔渐渐清晰,他看着冰面上绝美的女子,看着那修长雪白的大腿,为她重新掩上了裙裳,捂着额头低声说:「大当家,对不起。」

南宫柔和地笑了笑,支起了身子,道:「你如今可是失昼城的大英雄,若是可以服侍你,妾身自然也无怨无悔。」

林玄言将她的身子扶了起来,帮她理了理淩乱的衣衫,南宫笑意盈盈,眉目纯净间又带着些娇媚,任由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将她就地正法,好好疼爱一番。

林玄言深深地呼吸了几次,渐渐平复了心情,他看着逐渐放晴的海面,问:「过去多久了?」

南宫答道:「三个月了。」

林玄言错愕道:「这麽久了?」

「静儿和婵溪应该担心死了吧……」林玄言自语了会,望向南宫,道:「大当家,你的身子终究是给了我,虽是情非得已,但我……会尽力负责的。」

南宫微微摇头:「林公子何必为这小事介怀,能救下失昼城,妾身赴汤蹈火亦是义不容辞,更何况这区区蒲柳之躯。」

林玄言笑道:「若大当家是蒲柳之姿,那整个天下的女人都无地自容了。」

南宫温婉一笑。

林玄言又抱了抱她,这次只是简单的拥抱,没有动手动脚之类的,拥抱结束之後,林玄言的手轻轻蹭了蹭她饱满如扣碗的丰嫩玉乳,南宫只是低了些头,也未说什麽,她气质依旧端庄典雅,只是此刻乖巧得像只温顺的猫。

「先回去吧,别让大家等得太心急了。」林玄言道。

「好。」南宫应了声,擡头了有看了眼那重现的明月,双月共辉,如一道明河两边相对的倒影,她眼眶又微微红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麽说话,南宫跟在林玄言身後,脸上始终带着笑意,林玄言回头看她的时候,她又低了些头,将笑意敛去。林玄言慢了些脚步,与她同行。

「那……若是回去之後,我该怎麽与她们说?」林玄言问。

南宫想了片刻,道:「若是不愿让她们知道,不说不就行了?」

林玄言打量了她一番,无奈道:「南宫姑娘,你这副不良於行的模样,鬼都知道有问题呀。」

南宫啊了一声,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尖,脸颊微红,道:「那怎麽办?」

林玄言微笑道:「到时候就将原委说与她们吧,我那两位妻子皆是体贴之人,更何况……在家中一般我说了算的。」

南宫柔和地笑着,也没有揭穿他,道:「那三妹呢?」

林玄言脚步顿了顿,他抚了抚额头,苦恼道:「三当家自然也是个好姑娘。」

「那林公子也……」南宫试探性道。

林玄言缓缓道:「世界上有很多好姑娘,但是不能因为别人喜欢我,我便要娶了她,这是我的花心,对静儿她们太不公平了,哪怕她不会说什麽,但……终究是我的不对。」

南宫看着他的眼睛,欠了些身子,道:「妾身知道了。」

林玄言摸了摸她的微乱的长发,那清艳的容颜即使苍白疲倦依旧那般明艳照人,他轻笑道:「南宫姑娘不要多想,我其实一直非常敬佩仰慕你的。」

南宫摇头道:「妾身终究只是女子,更何况还是那样的产物……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属於哪里,该去往哪里。」

林玄言问:「你是什麽时候想起你的身世的?」

南宫看着海面,足尖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她轻声道:「三年里慢慢地恢复着,渐渐地就都记起来了,我记得小时候我一直呆在那座宫殿里,那红衣姐姐照顾着我,她虽然经常打骂我,但是其实对我是很好的。後来琉璃宫被围攻,姐姐挡在我的身前保护我,再後来出现了一个男子,他救下了重伤的姐姐,并告诉我他是我的父亲,叫秋鼎……嗯,现在想来,应该是他要接纳我为女儿吧。那天夜里,秋鼎将姐姐与我都带走了,我看到他和姐姐进入了一个房间,一开始里面传来了欢愉的声音,後来又传来了吵架的声音。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总之,最後姐姐将我交给了他。」

「再後来我见到了我的……亲生母亲。我当时感觉她并不喜欢我,对我有些冷漠,後来我才知道,当时她想把我培养成杀器,让我亲手杀死龙王,但是秋鼎不允许。再後来,我多了两个妹妹,那是秋鼎与娘亲的女儿。私下里的时候,秋鼎经常与我说,我很像琉璃姐姐,打架方式很像,长得也很像。他不知道,在心里,我有多麽崇拜仰慕琉璃姐姐……」

林玄言安静地听着,拍了拍她微颤的肩膀,柔声道:「都是过去的事情,别为了这些伤神了。」

南宫嫣然一笑,欢悦道:「但是姐姐还活着呀。」

林玄言迟疑片刻,问:「若是琉璃如今成了杀人如麻的魔头,已经变成了你不认识的模样,那怎麽办?」

南宫道:「我也杀过许多人。」

林玄言道:「不一样的。」

南宫嗯了一声,道:「到时见了面再说吧,最难过的日子都过去了,接下来都不算什麽的。」

「嗯。」林玄言问:「我一直很好奇,按照邵神韵与秋鼎的关系,何至於要封印她三万年?」

南宫斩钉截铁道:「这一定不是他做的。」

林玄言蹙眉道:「为何?」

南宫道:「虽然我记不真切了,但是他们的感情其实是很好的,甚至……比娘亲更好,我记得嗯……」

南宫欲言又止,清眉微蹙着,咬着嘴唇,似是在犹豫要不要说。

林玄言好奇道:「怎麽了?」

南宫犹豫很久,才缓缓道:「我听说,很久之前,娘亲是很温柔的人,但是我遇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和他们说的不一样了,可能是因为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吧,又生下了我。她虽然偶尔会照顾我,对我笑笑,和我说说话,但是大部分时候还是沈默寡言的。後来,秋鼎与娘亲一同和龙王死战,秋鼎和龙王都死了,娘亲却活了下来,她几乎用尽修为从大海中取出了一块巨石,浮於天上,然後於南海之畔立下了白头碑,便也去世了。那之後,我与两位妹妹被奉为失昼城的新主人。之後轮回百代,便是如常的故事了。」

浮屿竟然是南祈月的手笔?

林玄言问:「那三座神宫是何时铸成的?」

南宫笑着指了指自己,笑道:「是四座。」

她按着额头想了会,不确定道:「似乎是在失昼城之时便铸好了,但不过是巴掌大小,秋鼎死後,我们修为最深,最善占卜的大祭司将它们送往了世界各地。羡鱼是龙渊楼的钥匙,古代是修罗宫的钥匙,而北府则需要古代渊然规矩三柄剑同时才能开启。」

「这样啊……」林玄言想起了当时海面上群雄并至的混乱场景,喃喃道:「这些难道都是他安排好的吗?算的也太远了吧……」

南宫笑问道:「你如今不也是见隐境吗?这些事情难道做不到?」

林玄言苦笑道:「半条命都打没了,如今这境界破碎不堪,我也不知道到底还算什麽,大概比通圣稍高,比见隐稍低吧。」

南宫蹙眉道:「那以後若是遇上了你口中的那位叶临渊怎麽办?」

林玄言道:「他要得到三尺剑是为了破入见隐,若是如今已经另辟蹊径,我与他也没什麽你死我活的大道宿怨了吧。」

南宫认真问道:「若是他犹不知足呢?」

林玄言脚步顿了顿,不确定道:「仗剑飞升?」

说罢,林玄言自嘲地笑了笑,道:「唉……相比下来,镇天下不过是掌握了至强力量的小孩子罢了,这三个月里,哪怕他有很多机会逃跑,也出於天下第一剑的尊严和自负,要拼上性命与我死战,但叶临渊这种老狐狸才最可怕啊,若是我未洞察天机,此刻可能已经沦为冰冷的兵器,可我即使来到了南海,也不敢确认我是不是真的逃过了他的算计。」

林玄言揉着眉心,继续道:「算了,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若是真有相争,我避开道路便是。」

南宫安静地听着,道:「妾身也会尽力护着你的。」

林玄言笑着嗯了一声,擡起头的时候,失昼城的轮廓已经勾勒在了视野里,如今双月共辉,失昼城显得银亮而清晰,仿佛那些城墙上的血污都被照拂干净,如银亮的雪尘。

这三个月以来,陆嘉静与季婵溪轮换着站在城头,今日似是被天地异象引动,犹在梦中的季婵溪猛然惊醒,随手扯过一件黑色大氅披在身上,跑到了城头上,扯着陆嘉静的袖子问:「陆姐姐,怎麽了?」

陆嘉静声音微颤,不确定道:「雨停了。」

季婵溪细眉蹙起,双手扯着大氅的衣口,骨节捏得发白,她看着头顶的那轮重新出现的苍白月亮,喃喃道:「结束了吗……那他呢?他怎麽还没回来?大当家怎麽也没回来?」

陆嘉静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季婵溪不安问道:「要是死了怎麽办呀?」

陆嘉静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妹妹这麽好看,他怎麽舍得死?」

季婵溪身子向後退了退,哀怨道:「若是他敢死了,我们就改嫁吧,让他泉下也不得安宁,哼。」

陆嘉静无奈地看着她,叹息了一声,刚想再劝说几句,季婵溪忽然惊呼一声,身子前倾,手扒住了城墙,一个白衣飘飘的少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後,季婵溪感觉自己的腰肢被一只手揽住了,然後听到啪啪两声,季婵溪娇呼两声,娇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嗯?想改嫁?背地里这般说夫君坏话,不家法严惩一番你这个小丫头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呀?」林玄言揽着她的腰,向後撤了两步,一把扯去她的大氅,扬到城下。

季婵溪手扒着城墙,身子被迫退了些,於是那臀丘被迫翘得更高,与蜂腰连成诱人曲线,林玄言毫不客气,左右连拍了好几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了起来,臀肉颤得衣裙褶皱,季婵溪娇呼一声,回过身望向身後突兀出现的少年,却没有责怪的意思,眼睛一下子红了。

林玄言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臀丘,然後身後勾了勾她的眼眶,笑道:「这就被打哭了?大小姐丢死人了。」

陆嘉静怔怔地看着忽然出现的少年,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她嘴唇颤了颤,半张开来,冷风灌了进去,她一时间什麽也说不出来。

而林玄言已然放过了这个出言不逊的小姑娘,目光柔和地望着陆嘉静,陆嘉静一身雪白的衣裙灌满了风,鼓鼓地胀起,更衬得她人影清瘦。

林玄言一把抱住了她。

「静儿,你季妹妹说出这等话,你也不替为夫惩戒一番,是不是也该……」林玄言说着,耳畔忽然传来陆嘉静轻轻的啜泣声,他轻声道:「没事了,我回来了,也没缺胳膊少腿的,那个镇天下呀根本不是夫君的对手,我轻而易举就杀掉他了,唉,笑一下嘛。」

陆嘉静听着他的话,手死死地箍着他的後背,他肩膀处的衣料湿了,微凉。

林玄言说着说着,声音也哽咽了起来,抱着陆嘉静柔软的身躯也哭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相拥哭着,声音哽咽连不成句子,陆嘉静情绪压抑了三个月,平日里虽然看着冷静平和,但此刻真正见到林玄言平安归来之後,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洪水决堤般涌了出来。

季婵溪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屁股还是有些痛,她两只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听着两人的话,也伤感极了。

到最後,反倒是陆嘉静首先止住了眼泪,反而开始安慰林玄言和季婵溪,三个人推推搡搡,一路推到了闺阁的床单上。

「你们两个还记得临走的时候怎麽和我承诺的吗?」林玄言看着跪坐在床榻上的两女,发问道。

陆嘉静想起了什麽,俏脸微红,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季婵溪楞了会,更是直接摇头否认:「什麽承诺?我怎麽不记得了?」

林玄言眯着眼看着擡头挺胸一本正经的少女,笑道:「季姑娘骨头又硬了?」

季婵溪冷笑道:「也不知道以前每次从我床上哭着喊着求饶的是谁?」

林玄言虽在此战中被打掉了半条命,但是境界总是要高过通圣的,他对於自己此刻能不能降服这只小白虎也跃跃欲试,他挑衅道:「以如今我的实力,你与陆姐姐一起来只有乖乖求饶的份。」

季婵溪讥讽道:「你想骗我与陆姐姐与你一同同床,以为我会上当?」

陆嘉静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她对於两人一同上床还是有些芥蒂和羞耻。

林玄言强横道:「反正今日你们也跑不了了,来,静儿,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说我们分开之前说好了什麽?」

陆嘉静看了季婵溪一眼,哼了一声,有些不满道:「不就是说,你要是能杀了镇天下,我们以後……嗯,以後小嘴和後庭都让你任意用吗?」

林玄言眯着眼笑道:「哦,原来静儿没有忘记啊。」

陆嘉静白了他一眼,理直气壮道:「当初我们不过是激励一下你,反正现在你也平安回来了,这份协议不作数了。」

一旁的季婵溪同意点头。

林玄言讶然道:「还有这种逻辑?」

陆嘉静问:「我说了不算数?」

林玄言指了指身下的床榻,道:「以前我们就说好了,床上的事情我说了算。」

陆嘉静听完便要起身下榻,林玄言一把拉住了她,那一对柔软丰满的乳峰一下被他握在了手中,陆嘉静娇呼一声,身子被拉倒在了床榻上,在轻微的断裂声里,她白裙腰间的系带已被扯断,宽大的斜襟长袍一下子向着两边敞开,露出了其中被傲人的玉峰高高撑起的亵衣,林玄言又乘机摸了一把,手感软妙得难以言喻。

陆嘉静被他推倒在床榻上,那一对最傲人的嫩乳已经沦陷,被林玄言抓在手中肆意揉搓着,那单薄的亵衣更是似要被雪腻软肉撑裂了一般,紧紧地绷着,那曲翘挺立的乳珠隔着衣衫也若隐若现出了小巧的轮廓,而那乳珠与衣衫摩擦,微微生疼,却又刺激得小巧乳珠更加坚硬翘挺。

林玄言感受着掌间雪乳极致的丰满触感,又反反复复地如揉面团般摩挲了好几遍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陆嘉静被他轻薄得脸颊绯红,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幽怨地瞪着他,而一旁的季婵溪也盯着这一幕看,看着那雪乳隔着衣衫饱满挼搓时,竟还有微微的羡艳之情。

「静儿的胸还是这般弹手好摸。」林玄言赞叹道。

陆嘉静反击道:「你也还是这般轻薄孟浪。」

林玄言笑道:「你也好意思提浪这个词,我只是揉了揉你的胸,但静儿下面怕是已经湿透了吧?」

陆嘉静脸颊更红了些,胸膛微微起伏着,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林玄言看,似是赌气。

林玄言调笑道:「哎,静儿,你身为正妻怎麽一点大妇的自觉也没有呀,看来不好好家法处置一番是不行了。」

陆嘉静道:「你想干嘛?」

林玄言看了季婵溪一眼,道:「婵溪,平日里静儿姐姐有没有欺负你呀?」

季婵溪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麽药,不点头也不摇头。

「今天夫君做主,让你好好惩罚一下你陆姐姐。」林玄言说着,一把将陆嘉静的身子翻了过去,让她面朝床榻,露出後背与臀腿之间跌宕起伏的傲人曲线。

陆嘉静愤然道:「不许打我屁股!」

季婵溪同样姐妹情深地摇头道:「不行,哪怕你连我一起打。」

林玄言揉了揉陆嘉静的香肩,刚想说什麽,言语忽然楞住了,他看了一会,眼睑垂了下来,手指轻轻抚过陆嘉静的秀发,落在了那极细的一茎白发上,他轻声叹息道:「静儿,这些年辛苦你了。」

陆嘉静道:「那你还欺负我?」

林玄言抱起了她,轻轻吻了吻她的侧靥,道:「以後回到轩辕王朝,我们不理世事,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吧。」

陆嘉静轻声道:「若能如此,自然最好,只是我们遇到的不遂人愿的事情还少吗?」

林玄言将她搂着,陆嘉静靠在她的肩头,两两无话。

季婵溪盘着纤巧雪白的腿坐在一边,忽然问:「那林大剑仙,你与我们两个小女子说说,你是怎麽杀的镇天下?」

这个问题果然来了。林玄言心思微沈,他一路上都在想要不要说实话,事到临头了还是没有想好。他出剑之时俯仰不愧天地,快如闪电,锐利得足以斩断一切,而面对这小小的儿女情长,反而会显得拖泥带水起来。

见林玄言面有犹豫,陆嘉静也好奇了起来,擡起头看着他,不解道:「与我们还有什麽不能说的?」

林玄言看着她清澈的眸子,沈吟片刻,道:「我找到了我的剑魂,在某座神宫里。」

「琉璃宫?」季婵溪问道。

林玄言叹了口气,缓缓道:「南宫。」

陆嘉静神色一震,喃喃地念了两遍南宫这个名字,神色微异。

季婵溪同样冰雪聪明,眸子微亮,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房间里寂然无声,明亮的烛光辉映着月色,半掩的帘障一片迷幻的绯色,榻上的人影绰绰约约地安静着。

不知过了多久,陆嘉静目光闪烁了几下,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

季婵溪则蹙起了弯弯的细秀眉毛,望向林玄言,冷笑道:「大剑仙真是艳福不浅呀。」

林玄言道:「我也是被逼无奈。」

陆嘉静点头道:「嗯,我自然不会在意这个,若是能早些想通这些关节,之後的战事也不会如此惨烈,原来当初在琉璃宫中探查到剑魂,是因为南宫也在其中,这……终究是我们的疏忽。」

林玄言无奈道:「要怪也怪秋鼎,非我们之罪。他要是早些说清楚这些,何至於如此。」

陆嘉静道:「想必这也有他的道理吧,说来奇怪,为何如此重要的东西藏在南宫体内,以大当家的境界竟然发现不了?」

林玄言皱起眉头,想了想,不得其解,道:「这事还是到时候问下大当家吧,今晚不谈这些。」

陆嘉静弯起眸子,慵懒地舒展了一下柔软的身子,笑问道:「那今晚谈什麽?」

季婵溪看着陆嘉静略带柔媚的笑容,冷哼道:「陆姐姐真是又浪又不禁肏。」

陆嘉静支起身子看着面容俏妍的少女,道:「那今天小婵溪让姐姐开开眼,看看你是怎麽驯服这位大剑仙的?」

季婵溪不屑地哼了一声,仿佛这根本不算什麽引以为傲的东西。

林玄言嘴角微微翘起,心道如今自己境界再涨,对付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难道还在话下?刚刚杀掉镇天下,今晚又能降服一个『劲敌』,真是快意。

季婵溪看着他满脸笑意的样子,不解地眨了眨眼,心想你至於这麽开心吗?

「我先费点力气制服你陆姐姐,再来与婵溪专心一决高下。冷落片刻,不介意吧?」林玄言笑问着,心想今日便先不施一龙二凤了,先逐个击破让这个曾经使得自己颜面尽失的少女心服口服再说。

季婵溪撇了撇嘴,哦一声,道:「不会。」

林玄言转而望向了陆嘉静,解开她的衣裳,将那宽大的衣袍向下扯动,直接使得肩膀裸露,一路褪到了臂弯处,那玲珑秀美的锁骨下,一对丰满傲人的玉峰紧紧撑起衣物,似是随时要裂衣弹出。

林玄言忽然停下了动作,盯着陆嘉静的眼睛,道:「静儿先完成一下你的承诺可好?」

「承诺?」陆嘉静有种不好的预感。

问话间,林玄言将陆嘉静拉到了身前,让她跪坐踏上,然後顺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袍,那坚硬滚烫的肉棒如剑出鞘般弹了出来,凑到了陆嘉静绝美的秀靥边,那硬挺阳具上隐隐有青筋暴突。

一旁旁观的季婵溪秀眉紧蹙,似是嫌弃着林玄言的无耻。

「委屈静儿了。」林玄言将身子往前凑了凑,滚烫的肉棒凑到了陆嘉静的唇边,陆嘉静羞恼地瞪了林玄言一眼,却还是弯下了娇躯,朱唇微启,螓首凑了过去,香舌微伸,小心翼翼地舔弄了起来,林玄言低着头,看着陆嘉静跪在自己身前要含弄阴茎的样子,虽然心中火热,但依旧觉得愧疚,低声问道:「算了吧,这太过折辱静儿了。」

季婵溪在一旁冷笑道:「装什麽装?我看你心里期待得很,男人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陆嘉静同样不信他的鬼话,白了他一眼,道:「闭嘴,我陆嘉静说到做到。」

她低着头,一手抓着自己的袍襟,而雪白宽松的衣袍根本掩盖不住酥嫩丰满的雪腻玉乳,半含半露着,她另一只手直接扶上了经络暴突的坚硬阳具,轻轻揉动了几下之後,檀口启张,凑了上去,衔住了发紫的龙筋,舌头与此同时挑弄裹上,湿滑地抱住了肉冠,林玄言低头看着这一幕,视觉与身体的双重刺激之下,那舌头抚弄过肉冠之时,他浑身发抖,险些没有锁住精关,直接丢了。

陆嘉静对於此道本就熟稔,如今虽微有生疏,小嘴却也很快适应了林玄言的尺寸,她低头专心含弄着,吞吐之间侧靥微陷,那丁香小舌轻柔地缠裹吸吮着,将那坚挺的龙筋更套弄得硬了几分,舌头每每刮擦过肉冠,林玄言都忍不住身子微颤,他低着头看着陆嘉静天鹅般修长雪白的脖颈,心想如果世界上还有更美的景致,估计也就是稍後季婵溪被自己肏的哀声求饶的样子了。

林玄言只觉得快美异常,却也不敢轻举妄动,怕一下挺入深入唐突了身下的佳人,陆嘉静细心地舔舐过龙根的每一寸地方,然後吐出了半截龙根,微微仰起头,眼含媚意地看着林玄言,似是在说你靠修为强忍着算什麽男人?

林玄言明白她的意思,却只是轻柔地笑了笑,肉棒早已硬得难以言喻,他抽离出了阳具,一把将一身白裙的绝美女子推到了床榻上,笑道:「陆姐姐真是守信之人,为夫好好奖励奖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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