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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错综(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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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地开锁进屋,沈惜蹑手蹑脚来到卧室门边朝里瞅,裴语微果然还像他清晨出门时那样,在床上睡得正香,只是好像换了个姿势,原本是仰卧的,现在成了趴着,身体似乎也倾斜了一些,两只脚横着岔到了昨晚原本是他睡的位置上。

出门前,沈惜在裴语微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那时她迷迷糊糊有所感觉,仰起脸嘟囔了两句,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也难怪她显得如此困倦,昨晚折腾到将近凌晨三点才睡,而沈惜出门时还不到七点,能清醒才怪。

去卫生间洗把脸,回到床边,沈惜轻轻掀开薄被一角,不出所料,被子下的裴语微依然一丝不挂,圆滚滚白嫩嫩的臀瓣就在眼前,即使是正常地平平趴着,依然拱起了一个极为明显的弧度,让人看得心痒难忍。沈惜不由自主在这翘臀上拍了一下,明明没用多少力,还是感受到了强烈的反弹。他又恶作剧般深入到两腿之间,在接近阴道口最肥嫩的位置轻轻抠了两下。

睡梦中的裴语微似有所感,小脸皱了一下,耸耸鼻子,嘴唇微噘,但还是睁不开眼。见她睡得如此香甜,沈惜反倒被她逗起几分困意,连打了两个呵欠。

昨晚睡得那样晚,当然不是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可想而知,小丫头被他折腾得有多厉害,前后一共喷了三次,半边床单都湿透了一大片。她被“取笑”成了“小喷泉”,羞恼和爽快凑到一起,到最后呻吟声几乎变得与抽泣无异。其实沈惜也没强到哪里去,他差不多也被榨干了,在做第三次和第四次之间,足足休息了将近两个小时,最后只是射出了一小股稀薄的精液,而且也就是最后这一次,裴语微终于守住了颜面,没有被干得水喷不止。

沈惜也不想做得如此“穷凶极恶”。快到一点时,做完第三次,沈惜提出偃旗息鼓一起睡觉。可裴语微“羞愤”于此前三次每次都被他操得喷水瘫软,不服气地非要再来一次,否则明知今天一早要起床,沈惜不至于那么不知节制。

毕竟三十岁的男人了,一晚上射四次还是挺吃力的。

只是两人第一次上床,裴语微既然死活非要再战,沈惜怎么也不能让小女朋友失望。

这最后一次,身体已经被揉搓得敏感不已的裴语微尽管还是来了高潮,总算没有“丢脸”地喷水,再加上沈惜明显也有些后力不继,她觉得自己算是已经扳回一城,至少也打成了平手,裴语微这才同意鸣金收兵。

饶是如此,睡了不到四个小时的沈惜一大早起床后还是觉得有些两腿发软。跑了半天,时近中午,更是有了几分困意。

重新帮裴语微压好被子,手却还留在她的臀瓣上轻抚着柔滑的肌肤,沈惜在床边又坐了一会,见她始终没有睁眼的迹象,这才起身朝厨房走去。

冰箱里有一瓶只喝了四分之一的百利甜酒,两盒酸奶,一根黄瓜,三个鸡蛋,一个装着桂花铁观音茶的小铁罐,除此之外基本没别的存货,勉强凑一顿中饭都做不到。

时针快要指向十一点半,沈惜对午饭问题微感踌躇。他一向勤快,平时遇到这种状况,肯定要出门买菜回来做饭,可今天整个人状态不佳,在看到速冻箱里还有一包饺子以后犯了懒,想着是不是凑合吃一顿就算了。

再次回到卧室,裴语微已经睁开惺忪的睡眼,半靠床背玩着手机。薄被搭在身上,乍暖还寒的天气,这几天有些凉,所以她把上身裹得挺紧,但莹白的长腿大多露在外面,左腿曲起,右腿直伸,被角压在两腿之间的位置,其间美景若隐若现。

沈惜不由得微笑:“醒啦?”

“嗯……你回来啦?对了,刚才是不是你摸我?”

“不是我还会是谁?”

裴语微噘起嘴:“讨厌!大坏蛋,睡觉还要偷袭我!”

“谁讨厌啊?昨天晚上我都说要睡了,是哪个小浪妞吸着棒棒,非要它再硬起来的?”

“哼哼……还有这种事?哪个小浪妞这么不要脸?我都不知道。”裴语微毫不脸红地矢口否认,“哎,三点多才睡,你起那么早干嘛?”

“今天去扫墓了。”

“啊?”裴语微有些发愣。

沈惜早就和姐姐、姐夫约好今天一早去给父母扫墓,所以这才顾不得睡眠不足也要一大早出门。扫墓结束后,沈惜单独在母亲墓碑前待了一会,简单交代了一下自己和裴语微恋爱的事。

“你们怎么今天就去扫墓呀?不是后天才是正日子吗?你该早点告诉我,我和你一起去啊!”

沈惜坐下,伸手捋了捋她有些凌乱的刘海,凑过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看你那副小困猪的样子,能爬得起来吗?到现在还没睡醒的样子。”前半段话还说得温柔,随即就带上了一脸坏笑,“昨晚喷了那么多水,整个人都软了,睡前让你去洗澡,你也懒得爬起来,怎么舍得那么早叫你?”

裴语微做了个鬼脸:“切!说得好像你多厉害似的!给你整整一个晚上来做,折腾到三点钟,你不也就只做了四次嘛!最后一次要不是拼命给你舔,你都硬不起来了吧?哼哼,老头子!”

这是她昨晚用来“嘲笑”男友时新想出来的绰号。

“哈!随你怎么说!就算我是老头子,你也被我这老头子插得变成了一座‘小喷泉’,带着一身精液就睡了;老头子怎么了?你这小浪妞还不是被老头子干趴下了?哈哈……”沈惜完全不介意这个新称呼,凑近嗅了嗅,“你不觉得自己身上到现在还全都是我的味道吗?”

裴语微呸了好几声,满脸都是悻悻的不服,大有今天再比试一次的冲动。

沈惜突然又变得正经,“明年我们一起去,今年略微仓促了一点。”

“哦。”裴语微也没继续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不是说要找时间去姐姐家里吗?要不我们下午就过去?买点什么再上门好呢?”

沈惜撇撇嘴:“呵呵,今天去不了,他们全家出去旅游了。就是因为他们今天吃过午饭就要出发,后天还没不来,所以才提前去扫墓啊。再说清明节当天去扫墓的人特别多,也没必要非赶在那天去。”

裴语微轻声嘟囔了一句:“就是,我爸就非得清明当天去……”随后又认真地问,“怎么今天去旅游啊?姐姐、姐夫他们应该都不用朝九晚五地上班吧?为什么挑小长假出去旅游,人多得要命!”

“呵呵,他们确实随时可以抽时间出去玩,但这次他们是和姐夫的姐姐一家子同行,那家全是上班族,平时没时间,只能小长假出去喽。等姐姐回来以后我们再去她家吧。”

“也行。那,我们今天干嘛?”

“干什么都行啊。不过,咱们先确定今晚要不要去我家住,还是继续留在你这儿。如果还留你这儿,下午我得回家去拿几件替换衣服。”

“这个无所谓啊……要不……去你家吧,上次我都没好好看看你书房里有哪些书呢。”

“好。”说到这儿,沈惜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哦,对了,有个事跟你说一下,明天我不能陪你吃晚饭,我家有远房亲戚回来扫墓祭祖,家里准备了要为他们接风。”

这次沈惜并没说谎,也没耍什么小花招,而是确有其事。这一批客人从上海来,是沈家的远房堂亲,论起来都是堂伯堂叔、堂姐堂弟。这一枝辈分最大的老爷子沈立中也出身中宁沈家,比沈执中还要年长十几岁,算是他的堂兄,当年还曾是年轻的沈执中投身革命的引路人。解放后,沈立中服从组织安排前往华东地区工作,全家随之离开中宁,他晚年定居上海,八年前已经过世。

沈立中这一枝的后人回老家的次数不算多,但也没有完全断绝来往。在沈惜的印象里,从小到大,与那边的亲戚也是见过好几次的。这次他们过来,就是为了赶在清明节为先祖扫墓,所以特意选在明天中午过来。清明之后,他们也不会急着走,总要走走亲戚,大概还会逗留一周左右。接待方面主要有长房、二房出面,只剩下小辈的三房任务并不重,沈惜只需偶尔出面作陪即可。不管怎么样,明晚的接风宴他无论如何还是要出席的,毕竟沈惋出去旅游了,三房只剩下他一个代表。

裴语微抿起了嘴:“哦,知道了,有事你就忙呗,只要别再骗我说去上海就行了。”

听她颇有怨念的语气,想到自己昨晚那次不太成功的愚人节玩笑,饶是沈惜这种脸皮比较厚的家伙,还是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

“你家亲戚要待一个星期啊?那就是说下星期天你没空啦?”

“怎么?那天你有安排?”

“我没什么安排,是讨厌的雷耀庭……”

前几天,雷耀庭问裴语微4月10日,也就是下星期天一起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玩一场WarGame。说实话,裴语微对此很有兴趣,只是因为不喜欢雷耀庭,所以显得很犹豫犹豫。听他说自己可以带上四个朋友一块去,于是立刻想到了沈惜。如果沈惜能陪着一起去,那她就准备接受邀请,好好玩一场了。要是沈惜没空,那她多半是准备拒绝的。

“星期天啊?星期天,我应该有空。不用天天都陪亲戚的,那天让二哥过去作陪就可以,再说姐姐到时候肯定也回来了。”在裴语微面前,沈惜还是给沈伟扬留了几分面子,没有直呼其名。

“那我这边,有你、欣欣,还能再带两个人……你会不会打枪?”裴语微显得有些小兴奋,明显对即将参与的Wargame很感兴趣,让沈惜觉得答应和她一块去果然是对的,但对她的问题,只能遗憾摇头,射击对他来讲,确实是个很陌生的领域。

裴语微很认真地问:“那你认不认识会打枪的朋友?我以前没玩过这个,万一雷耀庭玩这个很厉害,或者能找到很强的队友,到时候把我们打惨了,那多糗啊!”

沈惜嘿嘿一笑。裴语微的这个担忧还真不是空穴来风。雷耀庭的表哥是杜臻奇,杜家跟公检法渊源极深,说不定真能找到几个高手帮场子。他自己虽然也是菜鸟,但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几个合适的人选:“呵呵,放心。要找会打枪的朋友是吧?没问题。玩过真人CS,我们一起去吃饭。听大伯、二伯他们说,星期天晚上我们家有好几枝亲戚会聚到一起吃顿饭,你也来,顺便跟家里人见一见。”

裴语微吐吐舌头:“这么快?”

“应该的。当然,如果你不想去,那就再往后推一推。”

“哼,干嘛不去?我又不是见不得人!”裴语微扬了扬头,一脸小骄傲。

“不一定,哈哈!”沈惜突然俯下身在她的小腿上亲了一下,“如果是那个‘小喷泉’的模样,你敢见人吗?”

裴语微下意识想要缩腿,但立刻恢复了镇定,一动都没动,咯咯笑了起来:“干嘛?老头子你想要干嘛?你还行不行啊?”

沈惜眯起了眼睛,满脸坏笑:“行不行的,要不要现在试试?”

“试试就试试,怕你啊?!可我现在好饿啊!”

“已经是中午了,当然会饿啦。刚才我看过了,冰箱里就一包速冻饺子,别的啥都没有,要不我们随便吃点?”

裴语微一掀被子,一丝不挂地跳了起来,打开衣柜翻找干净睡衣。

“行!就吃饺子,等我换好衣服就去下饺子。”

沈惜凑过去,在她弹力十足的屁股上拍了两下:“你还是先去刷牙洗脸吧,顺便洗个澡,饺子我来下。”

“不要!你在我这儿吃的第一顿饭,就算只是速冻饺子,也该我来做吧?弄好了我再去刷牙。澡嘛,先不洗了……”

“为什么不洗?你不觉得……有点……”说真的,在裴语微正面面对着他的时候,沈惜真能从她的胸腹间隐隐闻到一丝风干许久的残留分泌物特有的腥气。

“洗了不也有可能是白洗吗?”裴语微低头在自己身上嗅了几下,露出调皮的笑容,“饭后不是还要‘试试’吗?说不定到时候身上还会全都是你的东西,那不就白洗了吗?”

“嘿嘿,小浪妞是不是很期待啊?”

裴语微翻出一件星空蓝色的真丝睡袍,一边穿,一边毫不示弱地回嘴:“是啊!期待把你榨干,然后可以嘲笑你!”

两人一边拌嘴一边走向厨房。裴语微熟练地煮完饺子,又飞速地完成洗漱,两人在桌边一边吃着饺子一边聊天。

“这周刘爷爷做寿,你去不去?”

“铭哥跟我打过招呼,我准备提前上门看望一下刘爷爷,寿宴当天那么多人,我就不去了。”

“这样啊,那天我要跟我爸一块去的。”

“应该的,叔叔和默叔是好朋友嘛,应该去的。”

“我本来还在想,如果那天咱俩都要出席,那要不要挑明我们现在的关系呢?还是装一段时间再说?既然你不去,那就不用头痛了。”

沈惜挠了挠脑门:“嘿嘿,这我倒没想过。话说回来,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我应该抽时间去见见叔叔阿姨吧?一直拖着不登门,挺没礼貌的。”

“嗯,再等等,不急……”裴语微还没想好怎么应付大伯那边,所以还想再拖一阵,随口转移了话题,“姐姐一家出去玩,我们这两天要不要也找个地方去玩啊?”

沈惜撇撇嘴:“你也说了,假期里全是出来玩的人,大多数地方人多得要命,能去哪儿啊?”

“也是。哎?要不去我的中学看看?我好久没回去了。”

“哈哈,去怀念青春吗?”

“我需要怀念吗?我本来就还很青春好吗?不像你,已经是老头子啦,哈哈哈……对了,也可以去石舟中心小学啊,你毕业以后是不是也没怎么回去过?石小一直都没搬吧?要不要回去看看?”

沈惜嘴里塞着自己的碗里最后一个饺子,一时没法说话,连连点头,直到咽干净了嘴里的东西,这才开口:“这主意挺好。下午我们就去学校转转吧。你把替换衣服、化妆品什么的都带上,晚上直接去我家。”

“行,对了,我们也可以去宁南大学啊,你带我去看看你以前住过的宿舍什么的。”

“好,宁南咱们明天上午去。”沈惜略微犹豫了一下,说,“你那个堂妹,这几天放假是不是回家了?如果她还留在学校,找她一起吃中饭吧。”

裴语微摆摆手:“不用管她,她不在学校。前几天去比利时了,作为宁南的学生代表去参加一个国际大学生交流活动。”

沈惜略感惊讶:“呦,这么厉害?”

“看不出来吧?别看这丫头平时玩得那么疯,专业方面其实很牛的。据说保研肯定没问题,只是她自己想毕业后出国,应该不会保送本校。”

沈惜做了个出乎意料的表情。他和裴歆睿见面不多,留下的印象也不算很好,想不到,她居然还是个非典型的优等生,真有点让人没想到。不过毕竟她是裴旭生的女儿,他也无意亲近,说约来一起吃饭只是看裴语微的面子,别的也无意多管。

吃过饭,裴语微抢着收拾碗筷,反正只是简单吃了顿饺子,要洗的餐具不多,收拾起来也容易,沈惜没跟她客气。

从厨房回卧室的路上,会经过一面大落地镜,裴语微停在镜子前,左摇右扭地摆了几个造型,啧啧赞叹。

沈惜有点莫名其妙:“你干嘛呢?”

“看看天生丽质啊!真是漂亮的小美女啊,你这老头子真是捞着宝啦!”原本并没有这么自恋的裴语微在沈惜面前特别喜欢信口开河地胡说八道,笑嘻嘻的,两道眉毛都弯成了小月亮。

沈惜走到她背后,搂住她的腰,轻咬着她一边耳垂,说:“是啊,这么漂亮我都要忍不住了,要不要现在就再来一次?”

“来就来!怕你啊?你以为我每次都吃不消吗?”裴语微翻着小白眼,话音未落,她两只手就已经被拉到头部以上的位置,呈十字形被按在镜子上,沈惜用一只手扣住她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像条蛇似的撩起她睡袍的下摆,钻了进去。

这种被人牢牢控制住的感觉,带给裴语微异样的兴奋感。她轻扭身躯,却完全不是为了挣扎,更像是挨擦着身后的男人使他增添更强烈的刺激感。她的目光借由镜子的反射落在身后男人的身上,白皙的面孔迅速地泛起了红晕,从急促的呼吸中能看出她已经做好了迎接更猛烈风暴的准备。不等沈惜手上用劲,她已经尽可能张开了双腿,毫不扭捏地打开了身体的全部防线。

之前她换睡袍时本就没穿内衣,此刻在柔顺的真丝睡袍下是毫无遮蔽的赤裸肉体,沈惜的手在她的下体抚弄了几下,随即向上握住了一边丰挺的嫩乳,乳头在他的掌心被磨得生硬,指缝里溢出了脂般润滑的乳肉。裴语微早就发现,异于沈惜斯文的外表,他掌心和指尖的皮肤显得比较粗糙,自己总是会被他摸得麻痒难当。她咬着嘴唇,小猫似的眯起了眼睛,时不时嗯哼出声。沈惜将她的双乳都从睡袍里剥了出来,细细地揉弄,看着她脸上的红晕急速地扩张,没过多久,似乎整个脖子都变得红彤彤一片。她整个身体绷得很紧,斜斜靠在沈惜身上,乳头突然被重重地弹了一下,她整个人似乎都颤抖起来,瞬间睁大眼睛,“嘤”的一声,带着又羞恼又气愤的眼神,像是想要转过身来。

“别动!”沈惜继续在她耳边用那种让她浑身发痒的沙沙的嗓音说,“你现在能不能像昨天晚上那样啊?”

裴语微像感觉被小看了似的,火辣辣地翻了个白眼:“那有什么难的?看着!”话没说完,她一挺身,一抬胯,将左腿一下抬高到超过头顶的位置,脚跟抵着镜子,毫不费力地摆出了直立式的一字马姿势,又尽可能稍稍朝后撅起了屁股。

这是昨晚两人第二次做爱时用过的姿势,尽管不像宋斯嘉那样在各种球类运动方面拥有良好技巧,但长期坚持健美操和瑜伽锻炼的裴语微,在体能和柔韧性方面半点都不输。

“老头子,你……啊~~”她小小地得意一笑,刚想说什么,沈惜的手又像游蛇般从她乳上抹过,顺着腋下、肋部一路滑动向下,五指不住点弄弹动,掠过丰滑的臀,一直钻进已经彻底敞开的两腿中丰美的水草之间。裴语微剩下的半句话最终又变成了一声娇吟。

她的左手压在自己的脚踝上,右手扒住另一边镜框,后翘的臀部擦蹭着沈惜的下体。沈惜紧贴她的身体,空出双手松开皮带,将裤子脱到膝盖处,将已经发硬的肉棒顶了上去。裴语微的臀肉既软又韧,弹性十足,深陷的臀沟恰好可以裹住整根肉棒,两人就这么毫无间隙地紧贴着。

沈惜在她耳垂上亲吻,这里是她的敏感点之一,难捱的酥麻感让她忍不住咯咯直笑,随即又变成妖媚的呢喃。原本已经变得迷离的双眼越发水波荡漾,她情不自禁反手一把攥住肉棒,使劲撸了两把,嘤鸣着抱怨:“坏蛋老头子,怎么这么硬了……”

“搂着这么漂亮的小浪妞,当然会硬了……”

“硬了要干嘛?”裴语微还想保持镇静,至少不能显得过于情动,让身后的男人太得意,却发现自己满口生津,瘙痒难耐,滚烫的身躯贴在冰冷的镜子上,尽管睡袍并没有完全脱去,但她还是在这奇异的冷热交战中煎熬翻滚,忍不住瑟瑟发抖,连说话都带上了颤音。

沈惜小声却又无可置疑地恶狠狠地说:“当然是要操得你叫爸爸求饶了……”

“讨厌~~”裴语微一心想抗议,但只说了两个字,尾音就已经七扭八歪得像一滩被揉烂了的橡皮泥。她不耐地扭着脑袋,试图避开沈惜总是咬噬她耳垂的动作,却怎么都无法成功。

“那你还等什么……别咬了……进来啊!”

沈惜还是那么可恶地逗弄她,坏笑着说:“有你这么求人的吗?忘了该怎么求我操你了?”

青春的肉体在彻底开放的心灵支配下热得发烫,裴语微又坚持了不到两分钟,就彻底放弃了任何形式上的骄傲,像闹春的猫似的叫了起来:“Daddy,操我吧!求求Daddy快点操我,小浪妞不行……啊……Daddy轻一点,啊噢~太硬了,好爽~”

和“老头子”一样,“Daddy”也是昨晚她刚想出来在床上给沈惜的新称呼。

就在“老头子”新鲜出炉后,沈惜笑着说:“我都已经是老头了,你还不叫爸爸?”

裴语微对在床上管别的男人叫爸爸这事并无所谓,在她的理解里,在床上就只用各种花样来宣泄和催动情绪而已。只是过去从没这么叫过,有点不习惯。从小,父亲裴新林一直都是严父形象,裴语微总觉得“爸爸”这称呼会让她情不自禁地联想到裴新林的形象,说实话,真的很不适应。她灵机一动,索性换成了“Daddy”,意思没变,心里的别扭也没了。

自从叫了第一声“Daddy”,裴语微好像突然喜欢上了这个称呼,每次高潮时都是扯着嗓子尖叫这个单词达到巅峰的。今天她才叫了两声,烙铁似的肉棒就破开一切薄弱的抵御,势不可挡地穿透了早就湿透的肉穴,激得她整个人突然软了下来,腿都架不住,重新落回到地上。

沈惜也没强迫她再次将腿高抬,抓着她的双手按在镜框两边,缓慢但有力地抽动肉棒,回抽时他会像放慢镜般放缓节奏,让裴语微感受到肉棒从腔壁中退出的每一个细节,再次插入时又不留半分余地直插到底,顶得裴语微整个上半身紧贴在镜面上,暴露在外的饱满双乳完全被压扁,水波似的乳肉东滚西荡。

“啊,好爽,啊噢……Daddy,好烫啊……小浪妞不行了……快呀,Daddy再快点……Oh,MyGod!Fuck!太里面了!”裴语微带着一种恨不得让整幢楼的人都知道她即将到达高潮的劲头叫着,愣是用一个人的嗓音营造出了一首澎湃的交响曲的氛围。

沈惜突然放开她的双手,箍着腰将她周了半圈,使她的身体正面朝向卧室的门。

“走!”他的命令简单明了。

“啊?”已经叫得有些缺氧的裴语微一时反应不及。

沈惜毫不留情地在她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像是心急的骑手鞭打坐骑似的。

“走!进卧室!”

“哦,哦……”裴语微大概明白了自己该干什么,艰难地哈下腰,挪起步来。肉棒在身体里的肆虐并没有结束,每一次前顶都会带来一股使她向前踉跄的大力,而每一次回抽又会使她不自觉地挺起臀部,整个人都向后缩,生怕一不小心使肉棒从身体里滑落,让现在这种迷醉的滋味戛然而止。这样一来,她变得举步维艰,每一次向前都不到平时步幅的一半。

短短几米的距离,两人居然足足走了五分钟,而就在这五分钟里,裴语微还非常羞耻地又喷了一次,透明而接近无味的液体如泉涌般顺着大腿流淌下来。身后的沈惜又在用“小喷泉”的称呼嘲笑她,裴语微呼吸艰难,眼前模糊一片,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回击”。

其实裴语微不是每次高潮都必然会潮喷的。在美国时,她记得自己真正潮喷的次数两只手绝对能数得过来,大多都是第二任男友带给她的。像阮孝廷,和她上床的次数不算少,却从来没有让她如此畅快又如此狼狈过。和沈惜上床,也不过就是从昨天晚上才开始的事,虽说短时间里次数不少,但满打满算还没二十四小时呢,自己竟然已经被弄得喷了四次,频率如此之高,让她感到格外丢人,像是每一次都被杀得片甲不留,完全就被沈惜吃定了似的。

他能如此轻易就让自己达到高潮,原因当然很复杂:太久的空窗期让她的肉体格外敏感;两情相悦的融合本就容易达到超过一般只为肉欲的交媾的高潮;但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经过几次实验,裴语微已经可以确定,最致命的一点在于,沈惜的肉棒完全插入自己身体后,它的顶端正好顶住她的子宫口,而她阴道内最敏感的位置非常深,恰在子宫口边缘位置,因此每次G点都能得到充分摩擦,当然极易达到高潮。

她有过肉棒比沈惜更长的男友,照理更能触到她的G点,但正因为那黑人小伙的肉棒太长了,尽情抽插起来,稍不注意就会有插入子宫口的危险,令她非常不舒服,所以那时的男友反倒每次小心翼翼,抽插时经常只将肉棒插入大半,不像沈惜的长度刚好合适,每次都可以毫无顾忌地一捅到底,对G点的刺激也就特别充分。

或许随着两人之间“深入交流”的增多,慢慢的她能适应这种感觉,不至于回回都表现得如此激情,但在刚开始的这段时间,作为情不自禁的“小喷泉”而被这男人嘲弄,也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了。

即便昨晚没有睡好,但至少也是经过了休息,又吃饱了饭,今天还是第一发的沈惜状态非常好,进入卧室后的裴语微在整个后半程里几乎始终都是晕乎乎的,直到灌了满嘴的精液,才颓然躺倒在地,一边大口吞咽一边喘着粗气。

沈惜拉了她两次,她却连一根手指也懒得动,毫无仪态地张开四肢躺在地板上,不愿起身爬上床。她现在顾不上继续嘴硬和沈惜斗嘴,只想好好休息一会。沈惜无奈,只能将床上的薄被塞到她身下,免得她着凉。

同样是在清明假期,同样是以“恋人”关系相处,同样是窝在家里做爱,崔志良和施梦萦之间此刻的气氛却显得有些微妙。

崔志良的神色明显不太愉快,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微带不耐之色。施梦萦并不在房间,她已经在卫生间里一声不吭地蹲了二十多分钟了。

屋子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寂静。

其实从昨晚到不久之前,他们原本相处得很愉快。

尽管崔志良实际上从没明确示意过两人已经开始恋爱,但施梦萦自觉在和范思源分手后,名正言顺就成了他的女朋友,根本无需任何形式。所以临近清明假期时,她理所当然地打电话问崔志良,假期怎么安排?

崔志良对她自说自话与男友分手,然后又心安理得地以自己的女友自居这件事颇为头痛。只是在还没完全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情况下,决定暂时不动声色。

既然还要保持这份关系,那么哪怕只是为了稍加安抚她,也必须抽些时间来陪施梦萦。为此,崔志良特意向裘欣悦撒了个小谎,说自己周五下班后要赶晚班车回老家武山,次日去扫墓,假期第二天就回中宁。这是天经地义的正经事,裘大小姐当然没有任何异议。而在施梦萦这头,他又说自己只能陪她一天,假期后两天都要值班,所以也不搞别的安排了,就在家里陪她。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对别的也不怎么看重的施梦萦对此也没意见。这样一来,崔志良在时间安排上就显得很自如,两头都能摆平。

昨天下班后,假装已经离开中宁的崔志良一头钻进施梦萦的小窝,几乎就没有离开半步,连晚饭也是叫的外卖。当然,“热恋”中的孤男寡女会有特别的腻歪,在崔志良的坚持下,打开空调保持室内气温后,施梦萦半推半就地脱光了衣服,从昨晚一直到现在,她身上没有任何遮挡,无论任何事,始终都是全裸着去做的。以至于外卖小哥上门那会,她不得不躲进卧室,才能确保春光不会外泄。

按理,这种“动物式”的野蛮状态会令施梦萦极度不适,但刚刚恢复自由身的她,完全甩掉了出轨劈腿的心理负担,算是放下了一桩大心事。空前的轻松心情居然让她对连续十几个小时什么都不穿的状况也毫无异议,在床上也变得主动和自在得多,不仅无师自通地一直管崔志良叫着“老公”,也完全不介意他在自己身上任何部位射精,甚至还借用了此前徐芃用过的一个词,主动说想要用他的精液“洗脸”。

最令崔志良心潮澎湃的,是施梦萦翻出了一套情趣旗袍,穿着它略显笨拙地为跳了一大段艳舞。

说“笨拙”,是因为施梦萦实在把握不住那种风骚的气质,跳不出艳舞的精髓,总觉得隔了一层,非常生硬。如果只说舞蹈动作本身,却挑不出任何毛病,无论是抬腿,下腰甚至是劈叉,都标准之极——对于下半身异常丰满的施梦萦来讲,难度其实还要再上一层。

曾多次在学校文艺汇演的舞台上看过她跳民族舞、古典舞、爵士舞的崔志良,当然知道这点小动作绝对难不倒自小苦练歌舞,从小学到大学甚至刚开始工作那会都一直是学校、公司文艺骨干的施梦萦,只是此刻的“艳舞”令他格外心痒。

高中三年里,施梦萦给人的印象一直是清高冷傲的,一个和她关系特别好的女生送给她一个“冷姐”的绰号。明明有着校花级的美貌,却很少有男生会向她献殷勤,不是大家都眼瞎,而是无论是谁顶多都只有一次尝试的机会,然后就毫无疑问会被“冻”得打退堂鼓。

要不是在男生中完全没有好人缘,甚至隐隐然还伤了不少人的面子,像她这样成绩不差,长得又漂亮的女生,也不至于被那么多男生编排她的“大屁股”,越传越邪,也没个人帮她说说话。

想想当初的那样一个施梦萦,而现在赤条条地只穿一件无袖超短旗袍卖力地舞动着,穿过近乎透明的镂空蕾丝上装,能清晰看到两团肥乳上下飞甩,赤裸的丰臀和肉穴又时不时在眼前跳闪,记忆和现实交织在一起,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就这样,从昨晚到今晨,崔志良过得都很愉快,临睡前陪施梦萦看了部电影——也不能让她觉得只要和他在一起,除了上床就没别的活动。今天起床后,崔志良陪她出了趟门,也没走远,就在小区边上的超市买了些日常用品。虽然没说他会搬过来住,但施梦萦还是为他买了全套的牙刷毛巾之类的用具,或许是因为她觉得两人迟早会住在一起的。

牵手购物特别容易催生一家人的温馨感,施梦萦显得格外愉快。午饭时,崔志良打点精神为她做了几个说不上有多丰盛,但还算能拿得出手的家常菜,更是让她感动不已。说来也怪,沈惜为她做过不知多少顿饭,手艺也要好得多,但施梦萦基本上没有感动过,似乎那是理所应当的,偏偏崔志良做了这顿饭却让她觉得特别窝心。也可能是因为她觉得沈惜原本就喜欢下厨,做几顿饭不算什么,而崔志良明显平时不怎么进厨房,还愿意为她特意下厨,更现诚意。

无论是温馨还是感动,交织在一起,自然就是越来越浓的情愫。饭后两人本来说要一起看电视里的综艺回放,但没过二十分钟就热烈地吻在一起,在一阵贪婪的唇舌交缠后,没过两分钟,施梦萦身上的衣服又被扒得干干净净,崔志良的肉棒先是用她的口水好好洗了个澡,随后就插进了那个无论操多少次总是紧得像昨天才刚刚破处似的肉穴,带着一种憋了太久尿的人终于找到了便池的那种急迫,凶猛地抽动起来。

整个房间都回响着施梦萦的叫床声。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叫了些什么,反正能想到什么就叫什么,过去曾被教着怎么叫就叫什么,最后在她要求崔志良射在她里面的哀求声中,肉穴里再次灌满了精液。

休息良久,借着今天良好的氛围,崔志良一边轻柔地揉动她光洁的小腹,一边开始尝试说服施梦萦试试肛交。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提出这种建议,施梦萦很清楚他对自己身上最后一片处女地的兴趣,之前她一直在犹豫中拒绝,却难免一次次地松动心防。

说实话,尽管过去那个方老师和周晓荣都曾觊觎过她的屁眼,方老师甚至还曾有过失败的尝试,一度已经有了少许的侵入,但施梦萦对肛交其实还是没什么概念的,只是下意识觉得这是一种很不正常的性交方式,很脏,有点变态;而且不用别人提醒,用常识想想就知道屁眼被插,尤其是第一次被插,肯定要比前面痛得多。这两点就是她抗拒肛交的全部理由。

无论是那一点点心理不适也好,还是对疼痛的恐惧也好,对施梦萦来讲,是可以被爱——至少是她自以为的爱——所征服的,她会感动于自己为爱而付出的那份决绝,只是她从来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做好准备。

拒绝的次数多了,施梦萦也莫名有些心慌,生怕会让兴致勃勃的崔志良过分失望。男人过分失望后会发生什么,她不是太清楚,但相信不会是什么好事。她已经承受不起那样的糟糕结果出现了——只是这份潜藏在心底深处的心思,施梦萦未必清楚,或者未必愿意承认。

对肛交,她内心不是只有排斥。上次在公司偷窥周晓荣和谭伊娜在会议室做爱,听叫床声才知道原来这个风骚的新同事正在被老板插屁眼。在听到她那些淫词浪语而变得面红耳赤的同时,施梦萦也难免好奇:难道肛交并不那么痛,其实还很爽吗?

“……我三个洞都能操!……我操!太里面了……”

“都射进来!我的屁眼装不下,会喷出来的!”

“数不清!我每天都换一个男人操!每个人都喜欢干我的屁眼……啊!就是像你现在这样……操爆了!啊啊哈啊……”

谭伊娜淫浪的叫声至今还会清晰地回响在耳边,施梦萦心里也有一点小小的触动:可能……也许……还真的有点舒服?如果……真的不那么痛,就跟爱的人试试吧?

经过反复挣扎,施梦萦终于同意让崔志良试一试,但还是再三强调:“如果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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