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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回:言文韵·悲耻的第一次(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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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长回】

和所有女孩一样,言文韵也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第一次”。

自己的初吻是还在河西少年队集训时,被一个毛手毛脚的师兄强吻夺走的,那时候自己都吓哭了,还给了那师兄一记耳光,不过终究没有敢向教练汇报。那之后,当然有过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追求过自己,有队友、有小老板、有公子哥、有记者、有官员,甚至自己也曾经暗恋过一位偶尔聚会结识的国家男篮的队员,不过因为队里有规矩管着,也因为训练比赛实在太繁忙,也因为自己的身材,似乎有太多人接近自己时总掩饰不住,那眼中让人骄傲有多少有点觉得被冒犯的火辣辣的目光,这些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发展。倒是前年,一位从首都来的,风度翩翩、沧桑深沉的四十多岁的“大叔级”独立体育经纪人,差点和自己开启了一段跨龄恋,但是在稍稍有了一些亲密的肢体接触,其实就仅仅是搂在一起爱抚一下,她就退却了……

虽然二十二岁了,也到了该谈恋爱,该考虑个人问题,甚至有些童年的同岁玩伴,都开始结婚生子的年龄了。但是从性的角度来说,在今天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自己其实还是一个挺“纯洁无瑕”的女孩子。

而自己的好几个真正重要的“第一次”,算起来都是给了这个让自己芳心大乱的石川跃。

自己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的“吻”,就在香钏中心,献给了石川跃;甚至在那种意乱情迷下,自己的乳房,第一次给异性真正意义上的“玩弄”了;在河溪网球中心,沐浴后的自己,甚至为这个男人提供了想来都羞耻到无地自容的足交服务,第一次她触碰了男性的阳具,也第一次看到了那一旦沾染就仿佛永远无法抹去的男人白浊精液的模样。

但是谁又能想到,自己还有一些重要的第一次:第一次赤身裸体,第一次被异性彻底的玩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解开文胸,第一次裸露出乳房和乳头任凭他人亵玩,第一次被人拍摄下羞耻不堪的照片,甚至是第一次用自己饱满柔嫩的乳房,去接触男人的阳具……而等一下,将恐怕难以避免发生的更多的,更重要的第一次:第一次被男人看到下体,第一次被男人抚玩耻处,第一次被男人插入,第一次冲破那片肉质的小膜,第一次献上自己羞人的蜜穴,第一次性交,居然也同时是第一次被强奸,第一次缠绵,居然也是同时第一次被糟蹋,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失去处女的童贞和尊严……居然都会发生在这个暖春的正午,居然都会发生在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屏行,居然会发生她最熟悉也是最热爱的网球场上……而绑住自己两条雪臂,使得自己无力挣扎的,除了自己的T恤衫,还有就是自己无比熟悉,在两侧奋斗过十几年的,网球中央拦网那尼龙网线。那绳线原来如此粗糙,如此膈人,如同什么天然的刑具一样,在束缚着自己。

在一片混乱、愧疚、痛苦、羞耻、悲愤、迷茫等等乱七八糟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时,她也觉得有点荒诞和讽刺。是这片划着白线,涂满绿色的球场,见证了自己最美丽的半生,也将见证自己失去最珍贵女孩的一切么?这太荒诞,太羞辱,又太讽刺,无论如何不是她任何一次想象中自己失身献贞的场景。

她其实不是完全没有挣扎或者逃走的可能性,虽然自己的手臂被勒得生疼,但是以自己的体力和技巧,小脑的发达程度,其实一样可以努力寻找那打结处的绳结,来一点点磨擦解开后获得手臂的自由,毕竟,用T恤捆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如同真正的绳索一样结实和难解。但是她并没有意识都这一点,在某种意义上,从被川跃揭穿她就是发出石琼裸照的那个人的一瞬间,她的脑子已经乱了。手臂被绑定的时候,忽然自己的大脑也在催眠自己:自己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哭嚷着、求告着,任凭眼前这个男人摆布处置。无论如何被逼问,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甚至都不明白川跃在问什么……什么背后是谁?谁在指使自己?可是自己到了这个地步,即使完全向川跃屈服,哀苦坦诚自己的一切,都无法解释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许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无论自己能为自己寻找多少条理由,都没有发出几张私人手机上的照片,去伤害那个小女孩的理由,不是么?她也明白,那只是私房照片,无意中留在了自己的手机上,拍摄并不是道德问题,被拍摄也不是,只有传播才是道德问题,甚至是个法律问题……但是也许也不是这样的,在此时此刻,她并没有多少理性,可以回溯自己对石琼是否有深层次的愧疚。甚至在某种意义上,她更加憎恨那个骄傲的石家千金……川跃就因为她,就不惜来这么折磨自己,侮辱自己。难道不是她自己不要脸,拍了这些照片么?川跃究竟是保护自己的妹妹,还是在疼惜自己见不得人的和他乱伦的小情人?看川跃如此的愤怒,和往日温文尔雅的他判若两人,难道不是更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在伤害自己、淫辱自己、折磨自己的是石川跃,但是她却恨不起来,甚至都不太敢去恨,毕竟,她也曾经认真幻想过,和自己发生最亲密接触的男人,就是这个男人。她甚至认真的计划过,用自己的青春的柔媚的身体,去献给这个男人,去获得一个名份也好,一段足以温暖自己或者可以炫耀的青春经历也好。求仁得仁,骗自己是骗不过的……手淫时自己都幻想过石川跃,不是么?

但是……强奸?捆绑?拍摄不雅照片?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要被强奸的?!川跃当然不仅仅是要报复自己拍摄几张照片来回敬自己,当川跃的那根滚烫、雄伟却又让她觉得恐惧和丑陋的阳具,在自己雪白娇嫩的乳房上一下一下,如同在“奸”自己的乳房一样戳弄奸玩时,她还不至于懵懂到意识不到川跃要做什么……当然是彻底的奸污自己,凌辱自己,糟蹋自己。

她爱惜自己的乳房,她也骄傲于自己的乳房,虽然这两座山峰在运动时其实带给她很多的不便,但是偶尔想到,自己将来在闺房中,将她们呈现给丈夫亵玩时,按照世人的传说中,自己丈夫将获得“可以玩弄这一对宝贝”的权力,将是多么愉悦的享受,她依旧觉得那是甜蜜的骄傲的女人最重要的资本之一。她甚至也好几次认真想象过,就是石川跃,这个有着温柔和野性并存的男人,是第一个拥有享用她们权力的男人,即使不是丈夫,只是一个情人,一个男朋友也可以……但是那应该是在私密暧昧的灯光下,在浪漫轻松的氛围里,在五星级酒店的高空玻璃窗边,绝对不是在正午的网球场,在光天化日下,更不应该是自己哭泣着,惶恐着,哀求着,衣服是被几乎扯烂下来的悲惨时刻。

“你还不说?什么人值得你这婊子这么保护啊?啊……啊……无所谓……你不说,我就……呼呼……继续……我知道了,你就喜欢被我这样操奶子,是不是?拍下来,回头给你再去发给别人啊,这才有看点啊……这次的标题我都替你想好了'河溪网球美少女的淫乱现场直击'……”

川跃继续在用阳具,一下一下的“奸玩”自己的乳房,嘴里恨恨的继续骂骂咧咧的侮辱着自己,甚至用手机胡乱拍摄着可能是视频了……她只能呜咽着,呻吟着,口角已经在冒着口水的哀求川跃,只要求川跃“奸”下去的时候轻一点,不要撞疼自己的肋骨了……而自己那乳肉,一次次被“撞”出一个凹痕来,乳头乳晕上无奈的渐渐被沾染上某种粘稠的汁液。脏,乱,淫……满满的屈辱,彻底的糟蹋,这居然是自己的乳,第一次被男人彻底享用的场景?!

但是又为什么,自己其实能感觉到,从双峰这样被蹂躏玩弄,和男人的阳具的每一次接触中,传来的无限的屈辱中,带着隐隐的,像是挠到神经末梢最瘙痒处的刺激呢?

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其实想透了,不就是肢体的接触么?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酸,这么涩,这么耻辱,却又这么……满足和扭曲。真不知道,这个男人,用他的阳具,在奸玩自己这一对雪白冰洁,巨峰挺拔的乳房时,究竟能从神经上细微的触感中获得多少满足?但是不可思议的是,自己才是被糟蹋的,被凌辱的,被川跃用一根杀气腾腾的阳具,就这么顶着自己的奶,居然自己能感受到前所未有,在手淫中从未感受过的刺激和满足。仿佛自己的乳房……在被这样作践和凌辱下,获得了某种奇怪的肯定,获得了某种更加实在的存在感。难道说,是川跃真的拥有某种技巧和魅力,足以征服自己,还是说,自己真的就像一些恶毒的网民攻击的那样“这么一对大奶子,一定骨子里是个骚货!”。还是说,川跃满口恶毒的凌辱,是真的“自己就是喜欢被操奶子”么?

不!!!这太荒淫了,太难以接受了!自己真的不是在保护谁不肯“交代”啊?!她只能嘤嘤的哭,哀求,仿佛要用语言来掩饰自己的耻辱和因为性欲的高升而扭曲的五官表情。

“不要这样!真的没有谁啊……呜呜……呜呜……求求你!轻一点……”

而连她自己都知道,这样凄楚可怜的哀求,与其说是希望川跃停下,倒不如说是一种邀请,一种情趣,一种诱惑,一种增添男人征服欲望的快乐。而石川跃奸辱了自己的乳房半天,也似乎已经厌倦了仅仅是在凌辱自己的胸乳,那种绵软温香已经不能彻底满足他了,他一只有力的手已经在插到网球裙里,隔着内裤,在抚弄,在触碰,在占有,在侵犯自己的那最羞耻不可见人的那条缝隙、那段幽径、那方耻蜜了。

啊……那地方也终于第一次被男人碰了,被男人玩了……太羞耻了,太痛苦了……也太……太舒服了,太渴望了。和自己想象的截然不同,却更加的不可思议,那种触摸,虽然隔着内裤,但是贝肉上敏感的神经传来的羞耻感和愉悦感,却让周围的光影都开始模糊了。自己甚至能感觉感觉到自己的臀肉在主动的一夹一夹,在追求肛门处肌理的某种摩擦,自己的两条大腿与其是说是挣扎,不如是说在张合,在将内侧娇嫩的肌肉来通过触碰,缓解某种深度的渴望。

她“呜呜”哭的更加伤心,像个孩子一样,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遭遇,和被凌辱的悲耻,还有一点,是因为她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内裤下,已经渗透出许多汁液,那不是汗水,而是……从那条缝隙汇中渗透出来的,见不得人的体液。川跃的手,一定感受到了那种湿润和滑腻的与众不同,安全内裤的纤维层是无法阻挡这一事实的。

川跃果然发现了,在狞笑,用嘲弄的眼光在自己的已经接近赤裸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甚至用“捻”的动作,从自己内裤的裆部,从两条大阴唇贝肉上,“搓”下来一段耻液。天啊,自己第一次给男人展现的内裤,居然不是纯洁的蕾丝的,娇艳的羞涩的,而是运动内裤那汗水浸透的,在网球裙下的春色,那里的材质应该并不通透,但是反而是那种纯洁和健康,被自己的体液渲染后,折射出来更加无可辩驳的羞愤吧,那里被他玩了,那里被他摸了,那里被他占有了,从女孩子私密的裙下幽深,变成了给男人玩弄泄欲的找乐子的地方了么,贝肉的形状那么古怪,那么羞涩,甚至有点丑陋……他会满意么?

天,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是在被强奸,被凌辱,被逼迫着,被捆绑着,才无奈的被他为所欲为,居然还会想着自己的阴户形态,能否让这个男人满意?!!!自己也太下贱了吧?那种仿佛在血液和骨髓里传来的凌辱感,让她羞耻的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才好。

川跃抠挖的更加来劲了,有几下,几乎要顶着自己安全内裤的布料,要“钻”自己那条娇嫩的缝隙里面去了……啊……无法忍受的耻辱,无法忍受的羞愤,还有无法忍受的渴望……

“啊……呜呜……啊……”她顺着川跃的动作,不仅发出本能的充满了淫荡意味的耻叫声,因为挣扎和抗拒异物入侵的本能,屁股还在网球场地上主动的磨啊磨啊,扭啊扭啊……这动作配合着川跃的亵玩,更让自己的内裤无法安生在那里做着最后的保护,在一点点的被“磨”下来,神志有点不清,真怀疑自己的阴户上沿和耻毛,都已经裸露在这个男人眼前。

那条纯色娇小的内裤,此刻当然无法保护自己的贞洁,甚至只是在网球裙的配合下,衬托自己臀胯处的性感吧?大腿的肉,还有屁股上肉,都给他看到了吧,那里……那最秘密的地方,再也无力守护了吧。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川跃的手指在逗弄自己,并且在胡乱的一张张的拍摄自己此刻窘迫的裙下风光。这也是自己的第一次吧……自己的蜜穴,自己的阴户,自己女孩子羞耻不可见人的地方,第一次被男人触碰……他伸进来了!!!天啊,他插进内裤里面来了!!!碰到了,碰到了……最见不得人的那寸所在给他碰到了。这种触碰,真的如同是某种主权的宣示一样,仿佛每一寸每一厘被触碰的地方,都会留下川跃的痕迹,从此不再属于自己一样,要忍耐住啊,千万要忍耐住啊,我是在被强奸,被胁迫,被捆绑,被侮辱,这不是爱人的缠绵,这不是新婚的恩爱,我是被迫的,我是不愿意的,我是冰清玉洁的,我是有尊严和人格的……我如果在这个时候喷出来,叫出来,失去了理智,我还配做人么?我还算什么河溪的网球女王?我是弱者,我是他脚下践踏的玩物,我是他肆意玩弄的性奴,……这个男人是个魔鬼,即使是在这样的场面下,他也要一定磨碎我的灵魂么?

“求你!!!不要,不要碰那里……呜呜……啊……啊……求你轻点……啊……别……我受不了啊……啊……”她徒劳的哀求。而当川跃的手指,甚至稍稍支撑开自己阴唇,再探索里面嫩到根本自己碰一下都会浑身颤抖的嫩肉壁,她连连“啊”“啊”的乱叫,恨不得自己就这么死过去,又恨不得真的有个什么人指使自己,自己“招供”了也就是了。

但是越是这样被玩弄着,越是酸,越是痛,越是浑身掩饰不住的颤抖和燥热,是刚才手被绑着,或者说被自己的愧疚感绑着,然后被川跃就这么亵玩身体,让她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我是弱者,我犯了错误被抓了现行的人,我是在被惩罚,我应该被他惩罚,这个男人有足够的理由用各种方法来对待我……我无力反抗,我也不能反抗,只能任凭他摆布,被他脱衣服,被他玩奶子,被玩下身,被他作践糟蹋,奸污逞欲。这种复杂的“被伤害”的情绪,居然产生了一种浓浓的,仿佛内心深处有一根羽毛扫过最瘙痒的部位时的快意,或者说是耻辱?或者说,耻辱本身会产生快感?弱者的感觉,也会产生快感么?也许在体育的世界里,她一直在追求的强者和弱者之间的分毫的差异,其实就是那么微妙么?强者可以在领奖台上分泌那么多的荷尔蒙,弱者也是一样么?还是说,此刻的禁忌,已经不是弱者两个字可以形容的,是更加无力的,更加屈辱的,更加悲耻的形容词么?比如:女人?!只有在这一刻,连那分泌着爱液的小穴,都无奈的被人凌辱亵玩时,自己才意识到,什么网球公主,河西明星,体坛新贵,都是外表,都是虚幻,只有女人,女人,女人,才是自己最本质的身份么?而女人,就会有这一天,这一刻,在奇妙的生物基因原理的促成下,成为无奈的弱者,被男人玩弄、奸污、欺负和占有么?

内裤似乎也被石川跃“抽”了下来,可笑的是,是那件网球裙的设计。安全内裤本来是在网球裙内部防止走光遮挡春色的,因此网球裙的腰带还比安全内裤的腰带要“紧”一些,“高”一些,那雪白色的百褶裙沿,只有在跳跃飘摆时才会露出内裤的布料,但是此刻而可能也是川跃故意的,拉着自己的安全内裤的腰带就向下扯,即使内裤已经被剥到了膝盖,却还没有彻底的脱落,自己那珍贵的私密处,也是第一次,彻底的袒露给了男人观赏,那太羞耻了,那里的肉,那里的缝,那里的毛,怎么能给男人这么看呢……那件网球裙却依旧箍在自己的腰间,如今还有任何遮掩的意义么,或者说,简直是一种情趣装,是一种身份的提醒,在增添自己被凌辱被糟蹋时的耻辱感么?

她悲耻的闭眼,感觉到那条雪色纯纺安全内裤已经从自己的脚踝上被剥落了,一具刚强的身体似乎难耐欲望,带着呼哧呼哧的喘息,满满压到了自己的身体上,乳肉顿时被压瘪,口腔被一条舌头继续亲吻吸吮,而这种动作中,最让人恐惧到绝望的是,一条可怕的,滚烫的,硬邦邦的东西,在自己一堆稀疏的耻毛中,探索着自己的蜜穴所在,在顶来顶去,在自己的小腹和大阴唇上留下点点耻辱的印记外,在慢慢的顺着那淫液流淌出来的口径,寻找着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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