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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三十二连发(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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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妈妈?」

王行之叫了苏蘅却没回答,她低头一看,苏蘅眼闭着呼吸均匀,似乎睡着了。他这才发觉妈妈的身体死沉死沉的。心里在深深感到失望的同时也松了口气。也许他就不该揭开母子间最后一层隔纱,给妈妈压力。

「晚安——妈妈。」

王行之让苏蘅躺好,细心为她盖了被,掩上门的一瞬间听到床架「吱呀!」的一响。

「妈妈在装睡!」

王行之血液一下子涌到脑部,顿时四肢发凉,心灰意冷!

这就是所谓委婉的拒绝了——王行之行尸走肉般回到自己房间,跌坐在椅上面如死灰。

「行行终于走了——」

苏蘅睁开眼,怔怔看着天花板。

儿子刚刚竟然说爱了她八年!也许最初的好感说是爱并不准确,可是八年的情,作为女人,她还贪求什么呢?人生有多少个黄金八年?她多么想说行行啊,妈妈让你吻了,妈妈给你摸了,妈妈帮你洗澡,可是——妈妈毕竟是妈妈,我们两怎么可能正儿八经地做情人呢?这岂不是坏了伦理么?她像逃避危机的鸵鸟一样,将头埋到枕头里。她无声的反应是软弱无力的抗议。因为她的脸上有泪,搬不出母亲威严,也找不到理由去拒绝儿子那金子一样的真心。那些守护事迹有的虽然可笑,却令她深深震撼!而她作为女人,虽然夏天炎热,可枕冷襟寒的日子她有些受够了。白天儿子,朋友,亲友,同事的陪伴随着夜幕的降临纷纷散去,像是鸟离开树,回到各自的快乐之巢。

丈夫离去的几个月里,多少个夜晚,她关上门,看着只剩月光的空床渴慕着温存。并不是要有男性的器官贯穿到身体里,只要有个温暖的雄性身体让她靠着,臂膀让她抱着,胸膛让她躺着,轻轻说着话,撒着娇,就很好。

每当这时,她就卸下最完美的伪装,任由挫败感在心里萌芽生根。也许,男人就像氧气,有的时候你觉得没什么,但缺的时候,你难受的想死!而她只是个外面能干坚强,内里落寞孤独的离婚女人。

从上次亦幻亦真的春梦,到儿子破禁放肆的叫喊;从宋景卿调侃、分析和警告,到李银河的母子文;从儿子帮按摩挑动她的情欲,到儿子说出触摸她心灵,让她流泪的告白——一切的一切,都和性有关!面对迎面接踵而来的明的,或是暗的心理暗示,她应接不暇。仿佛很少来到她生活中,偶尔露个脸的性突然跳到她眼前,像个小孩儿,挥舞着手,大声叫喊着宣示了它的存在。

苏蘅心乱如麻。似乎陷入了一个赤裸裸的性的漩涡,又或是坐在人生列车上乘客,呼啸而过,路线上每个站台的名字都是性!性!性!她不敢停下,火车笔直而烦躁地行驶,然而她心里暗自明白,那终点恐怕也是一个叫做性的地方。

儿子已经是单纯的把她看成母亲,而是被性的念头缠绕着,把她看做可以燕好女人!那爱说口,就会把儿子和引导至错误的方向。可是——怀着愧疚和担心,苏蘅蹑手蹑脚摸到儿子房前,里面无声无息,让她担心。

她突然腾起了推门的冲动,然而在触到门板的瞬间,又迟疑了。好像门后是一片禁忌区域,推开门,就打破关系的平衡。像一个古老的封印被一只手撕破,无尽欲望和烦恼都逃出来。推开门,就要直接面对儿子忧伤而质问的目光。

苏蘅痛苦而迟滞得转身,留下苦涩的叹息,由着那泉水般的呜咽继续——行行,妈妈对不起你,可是,可是妈妈真的不能。苏蘅叹口气,疲惫不堪地走向浴室。

旋开轮阀,莲蓬头喷洒匀细的水柱,淋在苏蘅一对乖静如白鸽的乳房上。温柔而下的水瀑,织成网裹住她的玉体,苏蘅静止如雕像,享受洁净的水带给她舒缓和放松。突然她回过神来,急急把两手伸到肩背,将已然微湿的头发束成一把,又卷了卷,把它绑起,一对翘乳随之而向上牵动,抛起一浪接一浪的宣白乳波。

水温热的流过,令她想起情人间的爱抚,粉莹莹的肌肤有些发烫,儿子的脸又一闪而过——我怎么又想到行行?苏蘅闭眼晃晃脑袋,马尾啪啪啪地,轻拍在脸颊上。她驱赶着那一丝念想,然而,王行之和她之间超越普通母子,不是情人胜似情人的种种如幻灯片般历历在目。

第一次吃他做的晚饭时,不慎被扯脱的浴袍下,那只着内衣的身体令他贪婪地注视;那个误闯进自己腿间的黑车,那只被自己光裸大腿紧紧夹住,却不安分的手;那靠在自己并拢腿上的,是儿子的头,无意间对着自己阴户喷吐热气时,给自己带来多么心酥神颤的美妙感觉。而他就那样执着的想要贴近,更贴近自己的羞处;那个癫狂的夜晚,母子躺过的床上,沾满了斑斑湿迹的床单;儿子长大后母子俩第一次嘴唇的碰触,到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并伸出自己的舌头;公交车上尴尬却无法躲避的摩擦,儿子那橛子一样顶在她臀间的性器,他冲动嘶吼着,抵着她的裤子到达顶点;她帮儿子洗澡时,那根令她又惊又怕,又爱又怜的小白龙,就那么变硬,挺直,挣搏着在她手里射出精华,甚至就连她第一次尝到的精液,也是属于儿子的;自己和儿子在梦里纠缠,而他则叫着自己的名字,在病床上释放青春的欲潮……

她就那样闭眼回想徜徉,心沉下去,沉下去,半空中有人扯了一下,开始悸动,腿间满涨涨又空荡荡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

等苏蘅回过神来时,恍然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不觉中,逗留在自己女性欲望之心周围,攀上那羊脂凝就光洁溜溜的肉丘,中指探进紧闭成一条缝隙的殷红厚唇,食指轻轻把线条柔和的肉贝分开,捻弄着更里面柔嫩的唇片和小红豆,雪白大腿内侧的肉绷紧又舒缓着,十个粉红贝壳般的脚趾蜷缩着紧紧抓住浴室的地板。

「这,」

苏蘅全身僵硬,好像给点了穴道,一切都静止了——「我竟然边想行行边——」

这个念头让她的心慌乱了,无处躲藏,好像有一个防线给忽然攻破了,汩汩春水荡漾着涌出。

她红着脸,看着自己纤指上湿滑的液体。那样粘腻,刚出壳的蛋清一般,在微微分开的指间连出几条透明稠密的丝,这绝不是水,她已经把水关了。这又是水,是她的心底冒出来的欲望和渴慕之水!

也不知怎么洗完澡的,苏蘅胡乱擦干身体,懒洋洋的换上睡裙,朝儿子房间走去。步履套了铅块似地沉重,连往前一寸似乎都要挤出骨子里的最后一丝气力。

终于,她再次站在王行之房间的门外。

她听到王行之在极度自制下痛苦的低咽,像一只小狼独自躲在角落舔舐伤口,发出「呜呜」的呻吟。儿子在哭泣!他十三岁的时候就说自己和哭泣说拜拜。从此以后真的再也没哭过。而今晚,在剖白心迹,却得到她沉默拒绝后,伤心痛哭。

苏蘅一下愣住,隐隐的哭声牵扯着她,心如刀割,她伸手抵住门——这是一扇高三丈,重逾千斤的门,这门伫立在前,也伫立在心里,这是人伦之门,是道德之门,是禁忌之门!她下意识回头望望,好像背后有人盯着,那是「反性老处女」庞玉贞老师的眼睛,镶在在那可恶而狰狞的核桃脸满是鄙薄蔑视,故作正经的眼睛闪着礼义廉耻的光,教导别人如何如何,自己却在孤独和对男人的恶毒怨恨中凄惨死去,那苍白的病床,惨白的墙壁和乌黑执怨的眼,她难以忘怀……

而她呢?在那令人窒息的阁楼,在那寂寞如雪的夜晚,如果不是肚子里儿子的陪伴,抑郁痛苦的情绪早就将她摧垮。若不是儿子急中生智的方法,她还要被王立强迫做爱多少次?如果不是儿子近似蛮横的对外警告,她将引来多少疯狂的蜂蝶?若不是儿子充满血性的保护,她也许早成了那位苏镇长的玩物,从那晚之后,不得不成为他众多情人中的一员。那一晚,如果儿子没有把被人下药的她救回家里,她也许早就因为无法接受事实而自杀!如果没有儿子这次奋不顾身的扑救,她已是冰冷的尸体,骨灰说不定已经飘洒在天地间,再无瓜葛。

「老娘这条命本来就是儿子用命换的!」

苏蘅拿出在乡镇工作时的泼辣,一挺胸,一踏步,仿佛把庞玉贞那张瘦寡老脸重重踩在脚下!她终于作出决定,手上加了力——心中对儿子的爱胜过一切!

门被推开,「吱呀」一响。王行之探头,苏蘅披着雪白的缎面睡裙,轻薄通透。袅娜而娴静的身影依着门,仿佛乘着轻风而来,被天上的皎洁月色和房里的橘黄柔光共同浸染,半仙半凡尘。

他半躺床上看地脖子酸疼,脸上的兀自挂着泪珠:「妈妈?」

「爱哭鼻子的小皮孩儿!」

苏蘅白莲花般笑着,云雾般轻盈地来到王行之身前,情意盈盈的看着他,眼似深潭,面若桃花。「都是小男人了还哭?还说自己多厉害多成熟——」

王行之不好意思的笑笑,嚯的站起,拿手臂揩泪,颤着嘴唇迟疑道:「妈妈,你——你——」

「妈妈爱你!」

苏蘅张开皓臂,窗外正在行进和游荡着的月光照在她脸上。

这柔和的光线,柔媚的诉声,柔热的气氛……王行之一下子扑上去,把她的馨香柔软紧紧抱在怀里,吸她身上的气味,紧贴她的娇嫩脸蛋!妈妈爱我,妈妈爱我!

「妈妈!妈妈!我……是做梦……吗?」

王行之激动地几次咬到舌头,全身不可抑制的战栗着。

苏蘅没说话,大眼忽闪忽闪看不清,藏着望不见底的深情。

「等等——」

他又意识到什么,冲着苏蘅问道:「是哪种爱?」

「就是那种爱。」

「那种爱是哪种爱?」

「你说呢!」

苏蘅瞪王行之一眼,仿佛在责怪他不懂风情,那双诱人的眸子水汪汪似春泉盈溢。她轻咬粉唇,害羞了似地缓缓勾了头抵着王行之强健的胸襟,额头一碰一碰的触着王行之的胸,长发垂散,半遮半掩脸上泛红,眨眼间就将成熟女人的风情散发到极致。

「是母亲对儿子的爱——」

苏蘅的声音有些低沉。

王行之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浑身失了力气。

预料到儿子的反应,苏蘅吃吃轻笑着,抬头凑近儿子敦厚的耳垂,朱唇微张,吐气如兰:「还有女人对男人的爱!」

王行之的心一下子又升起来,浮上云端,越飞越高!

苏蘅对王行之来说,是世上最特别的女人。她庄重地给了他生命,慈爱地给予他哺育,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他才得以从脆弱幼小的婴儿,长成今天这样强健有力的青年。他对妈妈又敬又爱,虽然他对妈妈的身体充满着深深地着迷和向往,暗地里背着妈妈做过许多梦,更没少意淫过妈妈在他眼前千般柔顺,能够像丰实的甜果一样任他采摘。但是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却看着近在眼前的苏蘅迟疑胆怯起来。没有妈妈的肯定和允许,他仍不敢冒犯她的尊严。

王行之想了想,唯一能做的就是吻。他就捧着苏蘅的脸,像捧着稀世珍宝,亲她的眼皮,亲她的鼻尖,然后侧了头,想完成一个仪式那样,缓缓接近苏蘅润泽的唇,贴上去。心里想这以后妈妈就是我的爱人了!然后亲她的唇。吻,吻,吻,他就用了满腔爱意般认真吻着。从蜻蜓点水到如胶似膝吻到火花四溅!苏蘅被逐渐狂热的吻逗得透喘不过气来,抬起俏脸,一半躲避一半迎合。王行之吻到苏蘅忍不住拿手抓紧他宽宽的肩膀,伸出自己的香滑嫩舌和他的勾缠在一起,那滑滑的痒痒的触感是最美的情挑。他们的唾液水乳交融,不分彼此。王行之仿佛通过吻,把所有对妈妈的爱慕和痴情渡到妈妈的嘴里,流到她的心里;而苏蘅从鼻端发出动人的轻吟,欣然接受这超越母子的情人之吻,用羞怯的舌,半张的唇接受儿子的爱意,作出热烈的回应。

两人拥抱着亲吻着,就那么自然而然地靠近床,滚烫的脸颊彼此贴在一起,亲昵摩擦。王行之看着苏蘅,她娇嫩的皮肤透着粉色,脸滑润极了。苏蘅张开眼睛,痴痴地看着儿子,以前不是没有吻过,然而今晚格外交心,好像彼此的心意都被对方理解,皆有母子的温情和情人的爱欲。而她发觉自己两个饱满而高耸的乳房随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颤动。乳房上的乳头开始变得坚挺,发硬,乳肉鼓胀而热痒,想在渴求着抚摸和揉捏,吮吸和轻咬。她拉着儿子的手,坐在床边,注视着他,温柔的眼眸笼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迷离水雾。

王行之简直无法思考,只能看着妈妈对他神秘一笑,执起他潮热的手,慢慢地,坚定地贴到那高耸圣女峰上。王行之看着自己覆在妈妈乳房的手,一阵激动:我和妈妈的乳房只隔着一层布啊!他的指头无法自制的向内弯曲,感受到它的柔软和弹性。好满啊!

王行之发出感叹。他小心翼翼地加了一点力,就发现妈妈的乳房犹如果冻,越往内挤压,反弹力越大,和宋老师的暄软如面团的感觉截然不同。

苏蘅瞧着儿子呆头鹅似地盯着自己的胸脯,心中悠悠一荡,把睡袍的两襟左右一分,美妙的双乳就袒露在前。王行之仿佛突然看到了两个太阳,一时间视野就被两个硕大的光团占满。不但如此,他还感到一阵压迫式的眩晕,好像自己已然钻到丰美的肉丘中间去了,被她们幸福地掩埋起来。像给儿子第一次喂奶一样,苏蘅一手将王行之的头兜过来,然后扶着他的脖子把那挺立的枣红色乳头塞进他嘴里,她感觉到儿子的舌头立刻迎上来,热而平滑的唇片顺应着分开,含着突前的乳头温柔而热烈的吸起来,仿佛那里还会分泌出甘甜而微腥的乳汁。苏蘅低低的一叹,像和煦的春风掠过软韧的柳梢。她低头像圣母一样看着王行之。

那眉,那眼,那鼻子,都像极了她。那时鼓时瘪的腮帮子,那憨憨的吮吸透着一股急切,激动,一如小时候,竟让苏蘅心里生出一股子母性的骄傲来。

「嗯,行行,乖儿子,慢点儿——」

苏蘅拿手抚摸着王行之的额头,把他微乱的发往后捋齐,尖尖手指插进发隙,缓缓梳理着,抚摸着。王行之终于有了勇气,意识到自己不再是为了得到赖以生存的乳汁而吮吸这里,他的目的更变了,应该是为了欲望而吸!

王行之急急地哼出声,空闲的左手无师自通地托住另一只乳房,揉捏着,抚摸着,然后他就记起宋景卿教他的手段,拇指食指找到那个挺立的乳头,细搓慢捻。

苏蘅触电一般全身一抖,「呀!」的低叫,胸挺的更高了。王行之抬起头看到妈妈饱含春意的表情,成就感大增,问她舒不舒服,苏蘅媚态横生的乜了他一眼:「不许乱问——啊!」

却是王行之恶作剧般稍重的一捏,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苏蘅身体向上一跃,丰挺的双峰便跟着齐齐一跳,乳波荡漾,晃花了王行之的眼,左看右看,一时竟不知抓那个好!

王行之急得双手齐上,两乳都要抓,两手都要软。再添一张嘴,舌对着两个挺立的荷蕾,使出承自宋景卿老师的十八般武艺来,勾、挑、卷、点;刷、涂、拨、撩,把苏蘅弄得身软如棉,懒沓沓的后仰瘫在床上,颤着小嘴快一口慢一口的「丝丝」吸冷气,浑身像是骨头架子都给拆散似的,没有半分力气。

王行之满足一笑,抓得满手弹软芬芳,真真是雪拥成峰,脂凝暗香。加上微微香汗濡湿光滑的皮肤,摸起来尤为滑润趁手,他半张着嘴,搓面团似地揉了个不亦说乎不亦君子乎。

正忙乎地乐不思蜀,突然眼一瞥,看到妈妈雪白平坦,并无一丝皱褶的腹部竟像鼓面一样,一跳一跳地发着抖,连带着小巧可爱的圆肚脐眼也时深时浅,煞是可爱。就停了活,摸着苏蘅腹部问道:「妈妈你确定我是你生的吗?怎么这里一点妊娠纹都没有?」

苏蘅有些不满儿子的分心,仰脖娇嗔的怒视他,没好气道:「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妊娠纹的。难道你还希望妈妈有啊!」

王行之嘿嘿一笑,赞道妈妈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当下包住乳球手上不停,嘴却顺着双乳间的勾一路吻到肚脐眼。谁知道舌尖堪堪一触,苏蘅下腹部就猛地一缩,嘴里「呀!」的叫起来。

「不要亲妈妈的那里。」

苏蘅拿手支在身后,撑起半身略显惊慌地看着王行之。虽然她天生好洁,肚脐眼她每次洗澡必然要仔细洗一番,但是这里不比其他部位,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耻感,似乎是怎么也洗不干净的,王行之的吻让她身体发僵,心慌意乱。

王行之哪里肯听,把脸靠近了,舌头探进浅圆烫热的小洞,又钻又舔。

「痒……痒……啊!」

苏蘅挣扎着推王行之的头,身体像鱼一般扭动。她出生到现在,谁也不曾舔过她的肚脐眼,想不到那儿竟给她带来如此鲜明而强烈的快感。浑圆丰腴的雪白大腿一颤,紧并的大腿之上因为憋劲微露青筋,内侧的肌肉敏感地略跳几下。

王行之头抵着苏蘅的手,倒不觉的她用了许多力气,心想也许妈妈喜欢我舔的,只是害羞哩。添得越发起劲。

「不……行行……痒……嗯……」

苏蘅半眯着眼,要昏过去一样,一种陌生的感觉一肚脐眼为中心,慢慢向外扩张,最终漫到腿间,引起下腹的轻微抽搐,慢慢地,她突然有种要尿出来的冲动。她把两条长腿儿紧紧并拢,膝盖碰着膝盖,但那似痒非痒的感觉无碍的传达到她的阴部,引发那里羞人的反应。不多久她就察觉到自己下体的异样,那里似乎有一股热热的潮意,应该是湿了!

「好奇怪的感觉——」

苏蘅在拼命抑制着,下巴后仰,雪白的脖子伸直了,喉咙里发出「呃、呃、呃」的声音,鼻息又急又重。

王行之看到苏蘅的雪腹蜷起,一抽一抽的,心中突然开了窗般豁然开朗。想到莫非这是妈妈的性感带?这可是我的独家诀窍了!舌头聚成钻子,毒龙似地抵住肚脐眼的底端,搅动不停。

「嗯……嗯……痒啊……行行……别舔了……唔……唔!」

苏蘅心里想着在儿子面前要有母亲的矜持,左手把身旁的杏黄床单揪成棚毡,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发出沉闷的吟哼。她的脖子优美地向左边弯曲,头抵着床。又过一会,把脚都抬到空中,两只白白红红的脚掌上下急速拍踢着空气,像小船桨拍水一般,坚持一会,又像累了般搁在床面上,粉嘟嘟的脚趾头难以承受似地蜷聚成一团。

「怎么会这样?」

苏蘅发现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些陌生,它像是背离了自己的掌控。当她放下心房,卸下防御,全身放松,和自己的儿子情人心意相投时,欲望的升腾,下体的濡湿竟如此简单!丈夫费尽心力从未做到的,儿子不费吹灰之力。那独特而周到的爱抚是那神奇的钥匙,只要找对地方,她那看似牢固的情欲之锁便「叮」地一声,开了。原来她那么敏感的,并不是性冷淡!

苏蘅迷迷糊糊的想着,不再压抑自己。王行之心细的很,察觉到妈妈体内的骚动一般,捻住乳头的手不轻不重的加力,明显的感觉到妈妈乳头涨大,心跳的又重又快,已经酸涩的舌头坚持着对小窝儿地刺激,点点戳戳个不停。苏蘅又是一阵颤抖,她终于发现抗拒是徒劳的,索性由着那股令人心醉神迷的感觉融进来,在她心里开花结果,绚丽绽放。她逐渐感受它在小腹的聚集和要喷发的渴望,在她作出反应之前,快感来袭!她甚至来不及出声,像是突然被蜂蛰了一下,腿毫无预兆地弯曲并紧,向上举着,膝盖险些撞到依旧埋头腹间的王行之!

她维持这姿势大概五六秒,才吐了一口长气,把腿放平,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攀上了一个小高潮!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钻到皱起的床单里,又拉枕巾盖住脸。

王行之还没反应过来,坐起来问妈妈这是干什么呢?

「呸呸呸!」

苏蘅突然把枕巾一扯,冲着王行之抱怨:「行行,这枕巾都是你的头汗味,臭死人了!明天罚你去洗干净!」

「妈妈,你刚才为什么要把头遮起来呢?」

王行之又不是雏儿,宋景卿的高潮他也是见识过的,马上反应过来,脸上带了古怪的笑意问道。

苏蘅本来粉融融的脸一下变得通红,支吾着说不出话来,那红晕沿着脖子漫到胸前,迷人极了!她心想你小子往常敢这样,看我不赏你一个爆栗!可此刻她实在身软心也软,怎么也气不起来。憋了半天,只用水汪汪的眸子瞟了王行之一眼,满是溺爱、害羞,然后垂了头,弯着曲线优美的脖子轻声赖道:「涉嫌机密,无可奉告!」

嘿嘿。王行之暗自得意,看着粉颊融融的妈妈,这真是百看不腻!

也许我不是不喜欢做爱,只是不喜欢和不对的人做爱。苏蘅心思模糊地想——莫非儿子是再对不过的人。她本以为前夫讽刺她是个性冷淡,石头女人的话自己不会在意,然而今晚她才发觉,这些话她一直记得很清楚,甚至连王立的嘴脸和表情都浮现眼前。然而她不再是了,就像中国甩掉「贫油国」的帽子,她的冰女称号一去不复返了!

与王立同房时候,杜蕾斯人体润滑液次次必备,她的阴部干燥而发冷;这次情况不同,那些个化工产品压根就用不着。一切都是大自然赐予的,像草木开花结果一样奥秘而自然,像日升月落一样顺遂而完美。都说女人湿润与否和动情与否切切相关,而她察觉到自己的爱液如此汹涌,显然已是情萌欲发了!她想像那令她害羞脸热,心跳如鼓的体液起先一定是透明清澈的,再后来就变得又粘又稠,鲜榨的芦荟汁一样。

我又闻到了!王行之一皱鼻子,狗一样咻咻响。苏蘅身上此刻散发着天然魅惑的雌性气息。像一张网,今晚捕了一只大鱼叫王行之。王行之愿者钻网,他一闻到妈妈性器的独特气味就好像醉了般,一颗胚胎时就留在他身体里的种子被母亲下体的气味催醒,发芽生长。这种味道是其他女人不可能有的,她在挑逗王行之的性欲时,格外带来一种神秘的亲切感。他头也昏沉了,脸热得发烫,出气如牛,交合的欲望屏蔽了一切的理智和思想!

「哈!哈!哈!」

王行之看了一会禁不住了,站在床边喘着粗气,把腿间兴奋的阴茎向上顶起,已经勃起的很充分了,紫巍巍的硕大龟头炫耀似的从内裤松紧带出探出,光洁发亮,内裤下的茎身长矛般雄壮威武。

「妈妈——快啊!」

王行之屁股收着用力一睁,发达的股四头肌拉扯出充满活力的青春线条,随着动作舒张虬结,他手一扯,那阴茎摆脱内裤的桎梏,摇摆着现身,晃头晃脑。儿子和瘦削的王立不同,因为长久的踢球,他强健有力。看那腹股沟斧凿刀劈般又深又利,引导着苏蘅的目光到达长条状缝匠肌。苏蘅看着儿子半转身,又小又翘的半边屁股弧线紧致优美,散着健康的光泽,格外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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