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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梦破西都-1(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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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落松墨家突遭灭门横祸,墨纵天临死将钜子之位传于幸存独子墨天痕,而主母陆玄音被擒不知所踪。

墨天痕一返师门正气坛欲习武报仇寻母,怎奈命途多舛,先被同门师兄记恨,又被南疆暗桩设计构陷,难以立足。幸得坛主晏世缘赏识并施以援手,携青梅竹马薛梦颖与晏世缘之女晏饮霜一同北上寻母踪迹,历练江湖。

三人一行于半途遭山贼何建双剪径陷入苦战,“妖娆魔魅”颜若榴现身调戏众人,实则暗中为三人解围。

鸿鸾城中,墨天痕一行遇当地两派飞燕盟与回雁门冲突,因缘际会下对鸿鸾仙子柳芳依互生好感,选择插手两派纷争,与西都捕头贺紫薰一道,率两派门众进攻醉花楼。

醉花楼中,一行人遭有花千榭算计陷入险境,危机关头,墨天痕接连领悟八舞连招与琴剑合一,侥幸逃脱,却遭花千榭派人追杀,与贺紫薰一道往西都奔逃。

在中原正北之地,民间流传着一句俗语:金钱山庄拾把土,上下三代脱贫苦。

说的是金钱山庄中遍地珍宝,富贵非常人可以想象。这句话固然有所夸张,但事实上,金钱山庄财力之雄,只怕用“富可敌国”四字形容,都是污蔑于它,其生意涉猎千行万业,遍布中原,甚至与四界皆有贸易来往,明里的,暗里的,只要有赚,不分家国,不分地域,不分立场,来者不拒!

其庄主“乾坤一掷”金成峰坐拥庞大资产,早已对金银等物视若粪土,却有两大嗜好,一是收集有价无市,可遇不可求的旷世奇珍,二是网罗天下至美绝色,纵情于倾城艳景之间,尽享鱼水极乐。但他亦有怪僻,无论何等绝色,都不会对其流连超过三日,三日一过,立刻送走,这些年也无人知晓他究竟将这些绝色美人送往何处。

今日,一辆从落松城远道而来的马车,历经一月时间,跋涉千里山水,终于停至山庄门口,车上下来三男一女,男子皆是雄壮魁梧,恶面带煞,女子则是一名气质清圣寡淡却风情媚艳的熟沃美妇,正是蒙面人螟蜮、螟魄、蛮魌与墨家主母陆玄音!

四人一同向山庄门口走去,蛮魌望着山庄那金碧辉煌的雄伟大门,伸了个懒腰道:“终于到了,这一个多月可累死老子了。”

螟蜮鄙夷道:“你在路上爽了一个多月,有什么好累的,你看蝥魉那小子,为了多肏墨夫人几次,竟然趁着少主给他放缓的几天休息时间跑过来跟我们一起快活,完事又火急火燎的往回赶,也不嫌累得慌。”

螟魄笑道:“墨夫人天姿国色,又深谙房事精髓,当然要多享受享受。”说着便朝陆玄音望了一眼。

陆玄音被他说得面色羞红,却是反瞪了螟魄一眼,眼中情欲潜流,虽满是抵触之情,却与人一种媚波暗递之感!

螟魄被她这满含风情的一眼瞪的心头直跳,暗道:“奶奶的,这欲澜精油真是厉害,竟让这么清圣的道家仙子变成这般骚浪模样!这钜子夫人不愧是道门高足,我们几个一路调教了她一个多月,竟然还是不肯屈服,这身子也当真极品,若是寻常女子早该玩厌了,她竟然还能勾引的老子想肏她!只可惜庄主吩咐了送到前七天不可碰她,可憋坏老子了!”

几人调笑间已来到山庄门口,门口家丁见到他们,行了一礼道:“几位,庄主等候多时了。”说着便引着四人往内中走去。

四人穿过大门,只见门口廊道皆由足赤金砖铺成,两侧扶手则是以白玉为底,镶满珍珠、红榴、碧玺等奇珍异石,五彩斑斓,眩人眼目。再看远处前厅,雕梁画栋,墙砌玉,壁鎏金,壁墙之上皆有精美浮雕,正中大殿,鸿图华构,足有十丈之高,耸立入云,大气奢华。厅堂两边园林占地极广,其中百花盛放,绿树成荫,更有奇花异草交织成海,飞禽走兽穿行栖息,让人即可远坐观赏,又可游猎其中。

陆玄音见了山庄奢华景色,不禁暗暗咋舌:“传说中的皇家园林怕也不过如此了吧?”她却不知,大锦朝如今由三教把持朝政,例行节俭,东京邑锽的皇宫之中,除却必要的皇家仪仗外,无论正殿还是花园,都不及这金钱山庄的一半豪华。

蛮魌走在金道之上,看看四周稀疏站立的护卫,不由感慨道:“难怪人家说‘金钱山庄拾把土,上下三代脱贫苦’,这土都是金的,拾了去当然发财了!真不知道这庄主是怎么想的,偌大的产业,也不见多请几个人看守,若是真被人撬了一两块金砖去,日后岂不是要天天遭贼?”

螟魄好没气道:“你在那放什么臭屁!”前面引路的家丁却自豪接话道:“我们山庄家大业大,也不怕被蚊子叮一口,再说,庄主神功盖世,又有谁敢惹他?”

螟蜮冷笑道:“就不怕三教那些怪物找上门吗?”

那庄丁不解道:“金钱山庄本分的做生意,三教为何要来找茬?”

螟蜮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螟魄一把拉住,在耳边小声说道:“这家丁不知水深浅,你不要多话!”

一行人在家丁带领下绕过富丽堂皇到令人瞠目的正殿,来到一片琼楼玉宇之中,画阁朱楼、高台厚榭一应俱全。陆玄音看的眼花缭乱,心道:“这这金钱山庄占地上足有百亩,不知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才能建起如此宏伟奢华的所在,此间主人定是富有至极。”

那庄丁引众人来至殿后一处偏殿的小花园当中便退下了,陆玄音好奇的打量四周环境,这处偏殿相比于正殿的奢华高调略有不及,但仍可谓极尽奢华,四片花圃围栏皆由名贵的绿玉竹编织而成,花圃中种满奇花异草,光她能认出的便不下七八种,像栖梧草、紫荆藤、栀月兰这些名花在外更是千金难求的观赏圣品,万姿千色,尽汇于此,不由让人惊叹。

环视一圈,陆玄音奇道:“此地花卉,皆是南方品种,莫非此地主人也是南方人?”

话音刚落,一道浑厚而自信的男声响起:“此地花品,皆是金某听闻陆夫人即将大驾光临而特意吩咐人置办的,怎样,是否能入陆夫人慧眼?”

陆玄音循声望去,美眸却被一抹亮眼金光晃过,只依稀看见一道金灿灿的闪耀人影,定睛望去,只见一名身形雄伟的男子,着一身华贵装束,远远看去,熠熠生辉,即便在晴空之下,也好似一盏绽华明灯,光辉耀目。

那人也不等陆玄音答话,兀自迈步走近众人,行步间身上发出阵阵叮啷脆响,伴随狂傲诗号一同传来:“朱门天骄帝亨,银成岭,金成峰,堪问谁人敢争?翻掌覆手掀风涛,天财尽握!”直至男子走近,陆玄音方才看清男子相貌,他年纪看上去约摸四十余岁,鬓角斑驳,发须微灰,平髭短髯,一双黠眼中

透露着傲慢与算计,身上武袍以软玉为布,金缕织线,宝钻串链,玄金成镯,金戒玉指,赤金束腰,真银绑腿,铂金造靴,一身装束穿金戴银,珠光宝气,奢华无比,而其人气质亦如身上衣着一般贵气逼人,一行一步间威势自发,狂傲自负,却是与人一种玩世不恭般的放浪姿态!

陆玄音虽功体被封,但眼力犹在,一眼便看出,此人武学,高深莫测,光身上这些金玉零碎加在一起怕有近百斤重,常人负此重量,走路都已困难,这人竟是健步如飞,稳稳当当,即便自己功体健全、凤沼在手,在他手中恐怕也走不过三十招,不由想道:“此人气态轩昂,显是久居上位掌控全局,一举一动皆能牵动风云变幻的一方雄主!况且他自称金某,莫非……”

就在陆玄音迟疑之际,一旁螟魄三人忙行礼道:“参见庄主!”

三人行礼,印证希音仙子猜测,眼前这满身珠玉,气度奢华的雄伟男子正是金钱山庄之主——“乾坤一掷”金成峰!

“嗯。”金成峰微微点头,向三人道:“这次辛苦诸位了,老样子,酬劳已叫人备好,诸位可以随时去取。”

螟魄心知他是在打发众人,知趣的应了一声,便带螟蜮与蛮魌离开偏殿。陆玄音见三人离开时并没有招呼她的意思,心中一喜,暗想道:“他们是打算把我留在此地?如果这样我岂不是有脱逃机会?”

南水仙子盘算间,却听金成峰道:“陆夫人,既然来此,何不陪老夫在这花园里四处走走,观赏一番久别的家乡风情?”

陆玄音心中有疑,但见螟魄三人早已走远,头也不回,知道其中必有隐情,但得到脱逃机会,她心中仍是激动,勉强压下心绪,矮身行礼道:“承蒙庄主厚爱,玄音恭敬不如从命。”

二人并肩漫步在花圃之中,却皆是默不作声,只有金成峰身上装饰随着步伐发出清脆交鸣。金成峰闲庭信步,似是陶醉于周遭的万紫千红之中,而陆玄音则在默默盘算,思索该如何出逃。

不多时,金成峰率先打破沉默道:“夫人觉得这花园比之南水本色如何?”

陆玄音谦虚道:“此地花色繁多,且皆是珍奇名种,我父亲的花园中有收藏,但相比此处,无论名贵与数量,皆有不及。”

金成峰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以仙子眼光,老夫这身衣服又如何?”

陆玄音不知他这样问目的为何,只得说些场面话:“观庄主模样只有四十许,为何自称老夫?”

金成峰哈哈一笑道:“老夫今年五十有二,为何称不得?”

陆玄音妙目一转,赔笑道:“庄主好气色,是玄音眼拙了。”她经受一路调教,此刻风情自流,加之气质清圣,别有一番韵味。

听她夸赞,金成峰很是受用,再观陆玄音姿色仙气灵秀,淑中带媚,不禁嘴角微微一扬,接着道:“夫人还未回答老夫问题。”

陆玄音答道:“此衣玉作布,金织线,配饰皆是华美重物,想必是件价值连城的宝物。不过在我看来,这件金缕玉衣并非宝物那么简单。”

金成峰眉一挑,微喜道:“哦?夫人可看出什么?”

陆玄音道:“这件金缕玉衣上有七处配饰,虽似外挂,却与身上衣物浑然一体,是为同一物件,玄音不才,斗胆猜测,这其实是一件可以增人功力的稀世珍宝!”

听罢仙子分析,金成峰眉一轩,看了她半晌,突然抬头,仰天长笑数声,兴奋道:“夫人不愧是道门高足,眼力甚佳!实不相瞒,老夫这身,名叫[神金八蕴],是老夫年少时偶然所得,之后数十年,凭此宝物,老夫于商道武场再无敌手!此衣带来的,不止是横霸武力,更有亨通财运!”

听他炫耀自夸,陆玄音略觉尴尬,但身在别人地头,出于礼数,仍是赔笑道:“庄主有此奇遇,难怪富赛皇家。”

金成峰傲然道:“皇家?即便锦朝皇宫,又如何能及的上我金钱山庄万一?”

突然话锋一转,又道:“陆夫人可知老夫为何将你单独留下?”

“玄音不知。”

“那是因为,老夫已经将你买下。”

“买下?”陆玄音不解其意,皱眉思索片刻,不由心中一惊,试探问道:“庄主买下玄音,欲意为何?”

金成峰一捋短须,笑道:“老夫坐拥无尽财富,寻常金银早已入不了眼,如今老夫只有两大爱好,一是收集稀世奇珍,二嘛,便是御尽绝世美女!”

陆玄音听罢,俏颜陡僵,心中一凉,暗自悲叹道:“苦也!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金成峰却是揽住美妇肩头,得意笑道:“夫人,这花园你也游览过了,不过满园春色,又如何及的上春宵一度?”

陆玄音一个激灵,甩开金成峰搭肩之手,美目圆瞪,激愤道:“不要碰我!”

金成峰眯起双眼看了看自己落空之手,也不气恼,嘲笑道:“你一路来,早已被开发的媚态毕露,当老夫看不出吗?”

被他说中痛处,想到与螟魄三人一月来的日日宣淫,陆玄音又羞又愧,忙辩解道:“我那是被他们用药,情非得已!”她极力解释,但事实之前,任何话语显的苍白无力。

金成峰不以为意道:“那又如何,还不是被人肏过,给你丈夫戴了数顶帽子?既然都被那群下人走卒享用过了身子,还跟老夫装什么矜持?”

他口吐粗鄙秽言,毫无一方雄主的威严,倒像个市井侩贩,此刻又提及已故的墨纵天,陆玄音瞬间心神如遭重击,呆立原地,清泪已在眼眶中打转。

金成峰见她默默流泪,只觉好笑:“你既来到这里,就已是老夫禁脔,乖乖的侍奉我就好。”

“我家破人亡,一路受尽侮辱,现在还要受这淫邪之徒的摧残吗!”陆玄音心中悲愤交加之下,也不顾道门清圣形象怒骂道:“老贼,有本事便杀了我,想淫辱我,做梦!”

金成峰见仙子愤慨决然,秀目怒瞪,竟是噗嗤笑出声来,讥讽道:“我原本以为那三人一路上能把你调教肏服,没想到还是欠些火候,真是趣味!很好,你勾起老夫的征服欲了!来,老夫解你禁制,与你战上一场,你若胜的了老夫,我便放你离去!”说罢在她锁骨、肋下各点两指。

陆玄音顿觉体内真气重新流转,内力渐复,急忙打坐运功调息起来,金成峰默默看着她功体渐复,脸上却依旧写满狂傲自信。

不多时,陆玄音真气沿经脉运转周天,功力已恢复到八九成。她自知内力被封多日,短时间内重回完美可谓痴人说梦,但为尊严,为自由,已不允她再

坐等功体复元!南水仙子峨眉一挑,昂首起身道:“来吧!”她心知绝非此人对手,但为尊严,为自由,她已决心拼死一搏!

金成峰笑道:“不急。陆夫人出身希音观,琴武双修,此时无琴在手,老夫就算胜了,想必你也不会服气。”

陆玄音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问道:“你想怎样?”

只见金成峰背过双手,挺胸昂首,蔑笑道:“老夫就在这硬接你三招,不招架,不还手,若你能伤到老夫分毫,老夫就依言放你离去。但你若未做到,便乖乖留下侍奉老夫,你可答应?”

“他如此自信,必然有什么倚仗,但我此刻功体不全,又无琴在手,这条件没理由拒绝。”陆玄音心中念想片刻,坚定点头道:“一言为定!”

金成峰仍是笑意不减,傲然道:“来吧!”

自忖有三招机会,为防有诈,陆玄音头招运力八分,清风自起,一掌按在金成峰胸口,正是南水陆家家传之招——春花绿江两岸风!掌力绵长如南水清河,足有五息时间才全数泄出,常人若中此招,定当被这源源不断柔劲侵蚀脏腑,遭受重创!

然而五息已过,陆玄音撤掌,却惊恐发现金成峰仍是笑意满面,毫无受伤模样!

“南水陆家武功果然不差,你还有两招。”

首招无功,为博自由,陆玄音也不再留情,道门绝式赫然上手,至圣清气回转如涡,素手瞬化数道掌影,每一记皆带希音弦劲,暗合希音绝弦列位,在金成峰胸前连拍七掌,记记沉猛,轰在要害之上,发出阵阵闷响!

然而七掌过后,陆玄音心中陡沉!金成峰受她全力一招,只是稍稍后退半步,面容仍是从容,而她的希音掌劲却如泥牛入海,毫无半分反震!

“你!你这身铠甲,可以卸去我的掌劲!”察觉有异,陆玄音稍一思考,便想通关窍!

金成峰得意笑道:“我是否该说陆夫人不愧是道门高足,只两招就发现老夫的倚仗了吗?来,你还有最后一招。”

最后的机会,陆玄音不敢草率出手,她之武学,需配合弦琴才能发挥最大威力,此刻无琴在手,难以全力施为,只得苦苦思索可用之招,同时亦用秀目

从上自下仔细打量起这身金缕玉衣,找寻宝甲破绽!

“想不到老夫竟如此耐看,引的南水玄音目不转睛。”金成峰见陆玄音迟迟不曾动手,只是仔细观望,不由轻抚短髯调笑起来。

见他轻松模样,陆玄音对他更是嫌恶,但眼光不由自主被他抚髯之手所吸引,脑中顿时灵光一现,再提道门清圣真气!

金成峰见陆玄音攻势再启,冷笑道:“陆夫人,你可想清楚,这是最后的机会,若是再不能伤着老夫,你就得献上肉体与老夫好好享用一番了。”

被他污言挑衅,陆玄音一面聚气凝招,厉喝一声:“住嘴!”随后玉掌一翻,招意再现“有声无音”之境,以“大音希声”法门化作凌厉掌风飘逸而去,目标却是直取金成峰毫无遮掩的头部!

大音希声缺琴弦辅助,威力不足四成,但若轰在实处,中招者必然受伤,然而金成峰却是好整以暇,不闪不避,任由道门高足的绝杀之掌在自己眼中由小变大,急速靠近,直至发出砰然巨响!

响声只是一瞬,声落之后,陆玄音呆立当场!

金成峰头颈微仰,兀自冷笑,而陆玄音的含杀玉掌离他皮肉尚有半寸距离,却再难前进半分!

“护体气罩!”陆玄音猛然惊醒,发现端倪,然而三招已过,自己却寸功未建,已然失却了改命契机!想到方才约定,自己恐怕又要身陷泥潭,任人鱼肉,南水仙子心中悔恨难抑,泪水洒落当场!

三招无功,金成峰不禁仰天大笑道:“道门高足,不过如此,尽力三招,连老夫一根毫毛也伤不了,依我看,希音武学,也不过尔尔。”

见他目中无人又辱及师门,陆玄音愤然道:“少在那自抬身价,若师傅在此,你又岂会安然无恙?莫说师傅,就是大师兄在此,你也绝不是他的对手!”

金成峰不以为意到:“陆夫人对自家门派还真是忠心耿耿,不过老夫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到床上再花。”

“你……”陆玄音气极,却难以发声,更无力辩驳,只得颓然垂首,默默落泪。

金成峰见仙子颓然姿态,显然已失去反抗意志,心中得瑟万分,走上前再度封住陆玄音内力,附身在她耳边淫笑道:“一会会有下人带你去沐浴更衣,你好生洗洗,一会可得使出真本事来服侍老夫。”

陆玄音啐了他一口,别过头去不再看他,金成峰皮笑肉不笑的直起身,吩咐下人带陆玄音前去沐浴,自己则背过双手,哼着小曲,悠哉悠哉的向房间踱去。

想着自己用武力降服道门仙子,一会还能享用南水玄音的美妙身子,金成峰得意万分,亦焦急万分,迫不及待的脱去一身金玉零碎,穿着内衬里衫在偏殿的寝屋中来回踱步,等候着钜子夫人快些出浴。

就在他踱步等待间,一道人影从门前掠略过,直奔陆玄音洗浴之所,金成峰见状,先是一愣,待看清此人长相,不禁微微一笑道:“这小子,跟苍蝇似的,闻着腥就坐不住了。也罢,且先让他饱饱眼福,省的他每次都怨我只给他留口汤喝。”

不多时,两名侍女将洗浴完毕,将裹着薄纱浴袍的陆玄音送入寝屋。金成峰打量着神色抗拒的南水玄音,饶是他御女无数,也不禁为之赞叹,刚出浴的墨家主母浑身散发着清圣与魅惑之姿,她身上尚有淡淡水汽蒸腾,几缕成束的湿发帖在白皙的脸颊之上,让她高贵美丽的外表更添清丽脱俗,而连日遭受的调教却让她隐隐透着刻骨媚态!她此时仅有薄纱遮体,使的她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更为醒目,胸前双峰也因连日的调教而较之当初雄伟不少,即便她用双手扯住浴袍极力掩盖,也难以挡住正中那抹渐深邃的峡沟,而身下两条修长美腿则因浴袍太短而几乎全部裸露,衬托的她更为高挑美艳。

此刻的陆玄音紧咬下唇,美目怒瞪着金成峰,含羞忍辱的模样让金成峰更为兴奋,脑中已浮现出一会将她按在床上狠狠侵犯的场景,但他御女无数,最

懂如何玩弄女子,如此天下绝品,当然不能暴殄天物一般一顿狠肏了事,调教征服,欣赏美人的娇羞媚态才是他最擅长的勾当!

“陆夫人,请吧。”

“请什么?”陆玄音双手仍遮在胸前,戒备的看着金成峰。

“当然是请脱衣服了。”金成峰淫笑道。

陆玄音怒喝道:“做梦!你有本事就自己动手,我绝不会顺从于你!”说着,遮掩双峰的玉臂又收紧了几分。

“哈,老夫才不屑强奸你,但我会让你自己主动脱去衣物,打开双腿求我肏你!”金成峰自信满满,边慢步靠向希音仙子边道:“你若不从,大可试试,老夫御女无数,从未失手过,当然你要是能给我别样的挑战,我倒是非常乐意。”

面对逐渐逼近的金成峰,陆玄音想起之前武决中的惨痛失利,心中不禁涌起阵阵绝望,更对即将发生之事更产出深深的恐惧之感,她此时功体被封,完全无法反击,无论如何抗拒不从,也终将会是俎上鱼肉,任其宰割!想到这里,陷入绝境的墨家主母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胸口那雄伟双峰也随着她惊恐时的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眼看老淫棍已越走越近,终是忍不住惊慌失色,情急之下,竟口不择言道:“你别过来!我已被人玩弄一月多,早已是残花败柳,难道你不嫌脏吗!”

金成峰要的就是击破美人心防,当然不会却步,反而上前一把搂住陆玄音香肩,将美人俏脸揽至自己面前只有寸许之处,高耸丰胸更是挤上他前胸,随后笑道:“老夫过来了,你又如何?那几个人调教你,便是老夫授意,我又为什么会嫌弃你呢?”

陆玄音心中极度惊惧与不快,修颈却被他牢牢箍住,连转头都做不到,极力推拒,却难撼老淫魔分毫。金成峰得意一笑,随即重重吻上墨家主母娇唇,趁着钜子夫人喘息之际将舌头探入她的芳唇,攫住香滑小舌交缠起来!

被这老淫棍突然强吻还在口舌交缠,陆玄音发出“嘤呜”一声轻呼,泪水已滑出眼角,反抗的也更为激烈,玉掌连连挥舞,打在老淫棍胸膛,然而她丝毫内力也无,这几掌就如同给金成峰按摩一般,毫无威胁。

金成峰品尝着人妻美妇的香津柔唇,全然不理她的打闹挣扎,反而将手探入美妇下身那全无遮掩的芳草地带前后摸索起来。这一下,陆玄音反应更剧,努力夹紧美腿想要阻止这罪恶之手再继续深入玷污自己的私密之所!

然而一切反抗皆徒劳,金成峰放开美妇娇唇,享受般舔吻着她晶莹而敏感的修颈,同时右手几乎无视陆玄音双腿的抵抗,将手指抚上她出浴之后仍微微湿润鲜鲍阴唇前后摩挲起来!

私密敏感之处遭袭,早被欲澜精油侵蚀的陆玄音突感心中一阵火热,下体也不由自主起了反应,一股股淫汁爱液从花房深处吐露而出,渐渐沾湿了老淫棍插入她的蜜穴中摸索抠挖的手指,让她的秘密花园处不断传来“噗叽噗叽”的摩擦之声!

“不要……不……”人妻美妇哀羞而无力的呻吟抗拒着,体内积累的药效让她的私处敏感而饥渴,更不断催促着淫花蜜穴分泌更多的爱液!

看见美妇渐已动情,金成峰微微一笑,拔出沾满钜子未亡人淫水爱液的手指,粗暴的掰开美妇遮掩乳峰的双臂,轻而易举的捉住两座高耸的乳球,隔着衣服用力抓捏揉搓起来!

双峰遭袭,陆玄音下意识的连退数步脱开这双禄山之爪,却在惊慌中一不小心撞上身后墙壁,金成峰趁此机会一步踏前,一手将她按在墙上,不顾她的扭身挣扎,用另一手解开浴袍胸前系带并伸入其中,把握住那团绵软丰弹的美肉,淫猥道:“方才隔着一层纱,手感已是妙不可言,现在全无遮拦,果然让人陶醉,夫人这身子当真极品!”说话间,手指已撩拨捻玩起美妇那早已翘起的乳首!

陆玄音狠命拍打着那只亵玩自己美乳的恶手,但伟岸乳峰却始终难逃老淫棍的掌控,反而被他的熟练指法撩拨的淫欲更浓,下身在微微颤抖时已然湿滑一片,拍打反抗的手也越来越无力!

察觉到美人娇躯渐软,金成峰得意的放开陆玄音,楚楚可怜的希音仙子无力的靠在墙上,胸前丰满高挺的乳峰随着她的娇喘而颤颤巍巍,兴奋的乳首隔着浴袍也能看出已是硬挺翘立。

“嘿嘿,夫人,老夫这一手功夫你还满意吗?”金成峰淫猥问道。

陆玄音受欲澜精油药力影响,心中早已欲火如燎,但清明仍在,恨恨道:“淫贼,你想要我身子,我也无力反抗,你尽管来就是,休要折辱我!”

金成峰哈哈一笑道:“夫人,你穿着衣服,我如何要你身子?不如你自己脱了,老夫就如你所愿。”

陆玄音颤声道:“休想!想脱就自己来!我说过,我绝不顺从于你!”

金成峰乐道:“夫人这是铁了心想与老夫增添床笫情趣啊,不过老夫也是个固执的人,你既然不肯自己脱,我自有办法让你主动求肏!”

“那你就试试吧!”陆玄音知道自己连日被淫药侵蚀,又被旷了七日,欲火堆积之下,今日绝无幸理,但尊严使然,无论身为墨家主母还是道门弟子,她都不允自己主动放弃抵抗。

金成峰也不多话,当即横抱起哀羞美妇,毫无怜惜的将她丢在床榻之上,然后纵身压上仙子娇躯,粗暴的扯开半边浴袍,一只雪白高耸的乳球随即跳脱而出,在空气中不停颤动,诱人非常。

小巧的玫红色乳头朝天挺立,似是在召唤老淫棍的临幸,金成峰也不客气,一口含住那点樱桃,舔吸轻咬,恣意品尝,双手也不曾闲着,一手握住那暴露的丰弹美乳挤压揉搓,另一手则撩开浴袍下摆,玩弄着少妇人妻同样是有着诱人玫红色的娇唇花瓣,并时不时将一根手指或数根手指探入正在吐浆的紧致秘裂中抠挖不停!

上下两处敏感带皆遭猥亵,一会功夫,陆玄音便觉娇躯燥热,情焰高涨,雪也似的肌肤上染满红霞,沁出细密香汗,让她如发情一般妩媚撩人!但她仍是咬牙坚守,竭力对抗着身体中渐渐壮大的欲火!

美妇极力自制,更刺激老淫棍的征服欲,金成峰放开那沾满他口水的雪峰樱桃,转而向下,欣赏起美妇下身秘所那处已被自己花蜜浸染发亮的芳草园林。

下身的私密地带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这无耻老淫兽的眼前,陆玄音心中无力的哭泣着,她刚摆脱蒙面人一行的调教,又被这老淫棍摸光看光,真不知自己上辈子到底犯下何种罪孽,今生竟要她这般偿还?

金成峰丝毫无觉人妻美妇心中的哀恸,他只一心想征服这气质盎然,隐媚秀丽的道门仙子,所以欣赏她红润光泽的玉体同时,言语刺激仍是不停:“夫人,感觉如何,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肯就范吗?”

陆玄音咬牙,索性撇过头不再搭理这老淫棍,金成峰看着南水玄音脸上飞过羞怒的红晕,很是满意,笑笑道:“我喜欢挑战!”随即两手齐动,一手运使巧劲,用手指飞速抽插起仙子满是爱液的花蜜小穴,一手则拨开仙子阴唇花瓣,重重按在了那颗圆润粉红的肉芽之上!

“唔!!”突如其来的酥麻快感如电流一般瞬间冲击着陆玄音娇躯的每个角落,让她的胴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抽搐起来!即便在一个月的调教中,她也从未受过如此刺激,刹那间,美妙女体最深处那团燃烧的欲火急速涨大,疯狂的引燃她早已被撩拨起的渴望,下体蜜穴中的爱液随即喷溅而出,挥洒在床单之上,形成一片狼藉!

然而在色中老手的金成峰手下,这样的刺激只是开始!老淫棍一击得手,动作不停,一面加快速度指奸美妇的湿滑蜜穴,一面指尖飞动,按、捺、揉、

戳、刺、捻、拨,运起各种法门加大力度挑逗哀羞人妻的充血阴蒂!可怜的陆玄音哪里禁得住如此可怕的官能刺激,被这色中恶汉挑逗的娇喘连连,乳峰在颤抖间越来越涨!在极度哀羞间,受辱人妻的欲望之火一点点融穿心墙,在她极力的压抑下仍如雨后新笋般争先恐后的钻出,让她情不自禁的连声娇吟,发出蚀骨媚音!

见身下美妇在自己的手指攻势下情欲萌发,渐难自抑,金成峰得意至极,淫猥道:“夫人乃希音观高足,想必对指法颇有研究,不知老夫的指技是否让夫人满意?”

陆玄音此刻心中脑中皆如火烧一般,仅存的理智正与竭尽全力压制着激燃的欲火,听他猥言,仍是不屈道:“你尽管折辱好了,休想从我这听去半句顺从话……啊!”狠话未放完,粉嫩豆蔻之上又遭撩拨,陆玄音浑身如遭电侵,纤腰猛抬数下,竟是被金成峰这老淫棍指奸到了高潮!

美人绝顶,阴精爱液成片挥洒,楚楚可怜的陆玄音被这老淫棍指奸的浑身轻颤,一只暴露在外的高耸美乳巍巍颤动,雪白的乳肉透出满带情欲的迷人粉光,在香汗覆盖下闪动着诱人的光亮,一双浑圆玉腿下意识夹紧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唇穴口,从花径秘裂中潺潺涌出的黏滑蜜汁沾满了那片黑亮的芳草森林,更如溪流般滑过紧致的臀瓣,在床单上积成一片小小的沼泽。

金成峰得意的看着墨家主母,见她柳腰扭摆,双眼迷离,显然已是欲火高涨,春情难耐,便继续撩拨道:“如何,陆夫人,现在你肯自己脱衣服与老夫干上一场了吧?”

陆玄音早已欲火中烧,但仍是不愿放弃,颤音轻声道:“休……想!”

佳人在理智与欲望中苦苦挣扎,却仍不坚守辍,金成峰兴奋至极,眼中露出更浓重的征服欲,连笑数声,道:“趣味!当真趣味!我从未玩弄过如此趣味的女人!好!老夫今天一定要教你自己求肏!来!让你见识见识老夫的真本事!”说罢,只见老淫棍俯下身去,强行拉开玉柱似的浑圆美腿,随后抱起她仍在流汁的浑圆玉臀,张口舔玩起哀羞仙子的涌泉秘处!

金成峰御女无数,舌技岂是易与,只见他一条粗舌如毒龙一般,灵巧而强韧,时而飞速转圈,舔弄仙子的玉蚌蛤口,时而如毒蛇般钻入哀羞人妻的蜜穴之中,顶舔搅弄穴口处的敏感嫩肉,时而又如连珠箭一般飞速抽插美人的湿润蜜穴,将强忍欲火的道门仙子玩弄的苦不堪言,哀婉轻吟!

南水玄音被这顿口舌侵犯撩拨的近乎崩溃,她竭力压制住自己的欲望,却控制不了已被药物侵蚀的敏感肉体与久旷之后渴逢甘霖的身子,随着老淫棍越来越快施展舌功,清丽秀美的道门仙子终是阻止不了快感的蔓延,在金成峰又一次的将舌头伸入蜜屄中大肆搅拌之后,美妙人妻终是在极度抗拒中再度被快感推上顶峰,花房深处的一阵剧烈收缩,伴随着她一声哀婉绝叫,大量随之阴精喷涌而出,泼的金成峰满头满脸!

随着高潮绝顶的猛烈冲击,陆玄音被久旷的身子终得一丝缓解,换来的却是再难抵御欲望的猛烈攻伐,坚守已久的心房似被冲开一道裂口,而金成峰攻势不停,下体秘裂出连续不断的快感接踵而来,让她无暇填补就遭遇更大的冲击,随着这道裂口的缝隙越来越大,终于,在受辱人妻情难自制的一声哀婉娇呼中,被压制已久的情欲破闸而出,瞬间点燃她遍布全身的欲望与渴求!

然而,两次的高潮,只是淫戏的开端,在螟魄三人一个月来的调教与欲澜精油的侵蚀下,二度高潮却未真正受到肉棒阳精玷污的绝美人妻反而更觉空虚,炽烈的欲火在她满是香汗的玲珑玉体中四处奔腾,无论经脉、血液还是肌肤、心房,几乎都被这人类原始的饥渴给占据!

金成峰得意的放开仍在高潮余韵中颤抖抽搐的陆玄音,握住她裸露在外的那颗坚挺美乳,一边把玩揉捏一边淫笑道:“夫人,想要老夫满足你,就按我说的去做吧。”他时常调教女性,欲澜精油更是常用药品,因此非常清楚陆玄音此刻状态,正是迫其就范的绝好机会。

果不其然,被二度高潮点燃满身欲望却极度空虚的南水玄音此刻已被药力与本能侵蚀的神智迷离,在听了金成峰猥言之后,虽然心中仍是煎熬无比,却在肉欲与渴望的驱动下,竟是一边娇喘,一边将颤抖的素手缓缓搭上襟扣,逐粒逐粒的打开身上最后一道防线的钥匙!

美人陷欲,仙子卸衣,是世上最能引动男人兽欲的场景之一,纵使金成峰阅女无数,也深深的被陆玄音缓缓呈现的性感裸躯所震撼!褪去最后一层纱衣的希音仙子玉体横陈,润白透红,全身散出诱人的粉光,丰腴的身段下细颈光洁,美乳丰挺,小腹平滑,玉腿嫩白,雪臀浑圆,由道门修为养出的清圣仙气与俗凡世人的原始肉欲此刻融为一体,令仅剩残衣蔽体的墨家主母焕发出引人疯狂的诱人气息!

自己在肉欲驱使下主动将裸身暴露在这以淫女为乐的老不修眼前,身为道门高足与墨家主母的陆玄音心中凄苦,更是羞耻万分,但她已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仍是抵敌不住欲澜精油的药效与老淫棍的口舌攻势,现在的她心中仍有抗拒,但她一对傲然高耸的美乳已胀的又圆又大,两颗挺立的嫣红乳首以及饱受欺凌而的粉嫩阴蒂都兴奋的挺立着,这三处敏感地带无一不是在向老淫棍诉说着——她已经再难忍耐!

金成峰满怀兴致的欣赏着陆玄音那清中带媚的气质,饱览着她丰腴的发情胴体,相比于之前隔着一层薄纱,这种毫无遮掩、一览无遗的画面让他更为兴奋,胯下的巨根早已将底裤撑起一座凶气凛凛的小山!

“夫人,你自己脱了精光,但老夫还穿着衣服呢,你不如帮老夫也一并脱了吧!”初取成效,金成峰趁热打铁,进一步提出非分要求,陆玄音无比哀羞愤怒,但看见金成峰身下支起的山包,顿时抵受不住爆发的欲望,颤抖着素手,缓缓伸向金成峰的内衫。不料手至半空,却被金成峰一把捉住,淫笑道:“我知道你早已欲火焚身饥渴难耐,想要老夫早点肏你,何必还这么磨蹭!”

说着便把陆玄音玉手按到自己胸膛,道:“来,快些脱,你也好早些挨肏。”

污言秽语,听得陆玄音遍体恶寒,颤抖的双手却难以自持的动了起来,满带哀羞的替正在调教凌辱她的老淫棍脱去上衣,露出他精壮健硕的半身!

替男子脱衣,陆玄音只对墨纵天做过,此刻对这老淫棍做出只对丈夫所做之事,南水仙子心中更觉羞耻难受。金成峰察觉美人停下动作,不禁道:“怎么,夫人,你只脱了上身不脱下身,该让老夫如何肏你呢?”

陆玄音狠狠瞪了笑吟吟的老淫棍一眼,极为不愿的伸手,缓缓褪下金成峰的底裤。随着最后的遮掩去除,一根青筋贲起的庞然巨物跳脱而出,甩动不已,看的陆玄音一阵心跳加速,不知该作何应对。

从不屈不从到哀婉顺从,金成峰很是满意,此刻肉龙解封,正是快意之时,他也打算暂停调教戏耍,先享受一番再说。只见浑身赤裸的老淫棍靠近同样浑身赤裸的希音仙子揶揄道:“衣服都脱光了,还害什么羞!”挽住她的修颈,强行将她臻首移至自己的脐下三寸之处,硬挺阳根不由分说,顶向美妇娇唇!

陆玄音猝不及防,被这根肉柱破关而入,更被他粗暴的抱住臻首来回拉扯,迫使她不停吞吮这根火烫巨物。无助的希音仙子被他这般羞辱却无力反抗,只得随着头部摆动,尽力吸吮这根占满她檀口的巨物,二人结合处不断传出淫糜的“噗叽”之声与仙子无力的悲鸣。

金成峰感受着妇人美妙的口舌侍奉,酸爽无比,胯下更添劲道,直将龟头塞入美妇喉咙深处,玩起比口交更刺激的深喉。陆玄音的柔嫩喉头被他被他来回抽插,难受至极,偏偏又无法逃离,只能轻微的摇头,无力捶打推拒着老淫棍的裸身,发出呜呜悲鸣。

金成峰见美人反抗,也不以为意,他此刻舒爽不已,竟隐隐有泄精之兆,思考数息,终是不愿在前戏就缴枪,便将肉棒从哀羞仙子口中拔出,厚颜无耻道:“接下来才是正餐,陆夫人,你的小嘴我已经肏过了,接下来,你希望老夫肏你哪里?小屄?还是腚眼?”

陆玄音正扶住前胸干呕不停,听他问话,斜了他一眼,并不回答。金成峰不料她在欲火焚身,已脱衣求欢之后竟还有反抗意识,心中不由啧啧称奇,但更激发他的征服欲,让他想用更多手段去玩弄、凌辱这极品人妻!

“不说么?也好。”金成峰在墨家主母面前抖动着刚刚在她檀口中肆虐的坚挺肉棍,威胁道:“看来你不打算要你儿子的命了。”

突然提及墨天痕,陆玄音心中一惊,欲火褪去大半,急忙问道:“痕儿在哪!?你把他怎样了!?”

金成峰笑道:“陆夫人真是爱子心切,不过……”他故意一顿,阴险逼问道:“你若想他好好的,就快些回答老夫,你要老夫先肏你哪里?说!小屄还是腚眼?”

陆玄音心系爱子,怕墨天痕在这奸恶淫徒手上遭祸,此刻已是心乱如麻,失了方寸,面对这般无耻逼问,慌乱道:“你别伤害他,我……我给你……给你……肏……便是……”

寥寥几字,说的断断续续,遮遮掩掩,却是身为人母最伟大的英勇,亦是为爱子愿牺牲自己的觉悟!话语说完,陆玄音自觉羞愧难当,心头却浮起一股奇怪感觉,非悲伤,非抗拒,却似隐隐有些兴奋。

金成峰歪嘴一笑,继续逼问道:“好啊,那你告诉老夫,你要老夫先肏你哪里?”

陆玄音羞愤不已,低头默然片刻,终是银牙一咬,决然而无奈道:“你既然想爽,那就从前面开始吧!”说罢眼一闭,不再动作,静等老淫棍扑上身来,尽情淫虐她的那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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