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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短暂的第一次调教(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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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骆鹏家已经容纳了近一天一夜淫乱行径,此时又开始弥漫出淫荡气息的主卧室里,骆鹏正蹲在地上消化着自己的后怕。而玉诗驯服的埋首在骆鹏的胯间,孜孜不倦的吸吮着骆鹏那根刚刚折磨了她一整天,让她又爱又怕的肉棒。

因为对父亲的畏惧而软下来的肉棒是向下垂着的,因此玉诗不得不将头埋的很低,把软绵绵的肉棒叼起来,像一只正在吞吃虫子的小鸡一样,不时努力的仰头做出吞咽一般的可笑动作,拴在玉诗脖子上的铁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骆鹏手里滑落,正拖在地上随着玉诗头部的活动发出细碎的“哗啦”声。

好不容易从对父亲的恐惧中摆脱的骆鹏,发觉了玉诗示威之后的讨好行为,顿时有点进退两难。承认自己的错误是不可能的,既是不甘心,也是有损自己主人的威严。

玉诗的话让他惊觉,一些自己想象中可以用在玉诗身上的调教手段,都是同样有着淫行曝光的风险的,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忽略了其中的隐患,总是默认事情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一旦淫乱的行为暴露,不只是赌局的问题,也不只是玉诗的名誉受损,自己也会遭到惨痛的打击。

看来自己必须把到目前为止还只存在于自己想象中的那些调教项目,仔细的重新思考一番,甚至是和其他人讨论一下,用其他人的智慧来帮助自己评估其中的风险。

想到这里,骆鹏决定今天的调教就简单一些,尽快结束,这样也可以节省赌注时间,给后面的计划多留一点余地。

有了决定的骆鹏低头看着把头完全钻到自己胯下的玉诗,思索了一下眼前有没有什么合适的调教项目,尽管玉诗的提醒十分有理,自己也的确不敢再让她去阳台上排泄,但是玉诗这沉默的对抗是骆鹏一定要打压的。

实际上,这时候的玉诗哪里有对抗骆鹏的心思,她只想趁着骆鹏不敢冒着暴露的风险逼自己去做那些羞耻的事情,赶快让骆鹏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身体上,尽量勾引着骆鹏不停的奸淫玩弄自己,尽快完成赌注。

然而玉诗的脸虽然是仰起来的,却整个钻在骆鹏的胯下,额头几乎贴着骆鹏的小腹,骆鹏现在看不到玉诗的表情,只是心里认为玉诗一定是一脸的讽刺挖苦。

玉诗温软湿滑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炉火纯青的口交功夫早已经让骆鹏的肉棒产生了阵阵舒适麻痒的快感,只是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肉棒才没有太过明显的反应,这时候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玉诗的身体上,作为一个血气旺盛的少年,肉棒自然立刻就骄傲的站立了起来。

随着骆鹏肉棒的树立,玉诗也不得不随之改变姿势,头部从骆鹏的胯下缓缓退出,双臂逐渐用力,把身体支撑的高一些,继续伏在骆鹏身前,努力的吞吐着重新坚硬起来的肉棒。

骆鹏想了想,一把抓住了玉诗脑后的长发,用力把她的头从自己胯下提了出来。玉诗不解的望着骆鹏,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骆鹏看着玉诗貌似驯服的脸,心里还是认定了她在鄙视嘲笑自己刚才的怂货样子,随即怒气又有些抬头,他抬起另一只手,用舒缓的动作在玉诗的脸上“啪,啪”两声,轻抽了两下。

这两巴掌很轻,打在玉诗的脸上,玉诗并不觉得疼痛,但是声音却是清清楚楚,玉诗愣住了,骆鹏刚才明明有些知错认错的样子了,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了冷酷的表情,再次开始凌辱自己。

“骚货,主人这两巴掌抽的你舒服吗”,骆鹏的声音冰冷而阴狠。

“我,我”,玉诗张口结舌,她明白了,骆鹏这是打算继续调教自己了,刚才自己的警告本以为已经产生了效果,但是看他现在的行动,这效果到底有多少,就说不好了,尽管正在猜测骆鹏的想法,思绪电转的玉诗还是从性奴的角度出发,迅速回应着,“舒服,谢谢主人抽人家的脸”。

“被扇了耳光也舒服?”骆鹏故意问道。

“是的,主人,被主人扇耳光很舒服”,玉诗迅速让自己进入状态,不管怎么样,现在只能配合骆鹏的玩弄。

“那刚才吸主人的鸡巴舒服吗?”骆鹏继续以居高临下的傲慢口吻慢慢的问着。

“舒服,主人对人家做什么,人家都舒服”,玉诗没有一点迟疑的回答着,说完还不顾自己的长发被骆鹏扯在手里,努力低头看了一眼骆鹏两腿之间那根重新昂扬起来的弯曲肉棒。

“很好”,骆鹏点了点头,放开了玉诗的头发,起身走出卧室。不一会儿就拿了一个小圆凳回来,放在玉诗的面前。

然后自己坐在上面,重新拎起玉诗的长发,把她的头往自己的胯下一拉,命令道,“张嘴”。

玉诗的脸被拉到骆鹏的肉棒前以后,下意识的张开了嘴,骆鹏小腹一挺,向上翘起的肉棒就“哧溜”一声捅进了玉诗的嘴里。

“唔……”,玉诗正打算卷动舌头让骆鹏的肉棒更加舒服一点,谁知道头皮一疼,又被骆鹏扯着头发拉了起来。

玉诗刚刚抬起头,疑惑的目光还没来得及落到骆鹏的脸上,就看到自己的脸侧闪过一抹粉红的影子。

“啪、啪”,玉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两声清脆的巴掌抽打皮肤的声音,然后两侧的脸颊就微微一痛,竟然是又被骆鹏轻轻的扇了两个耳光。

“舒不舒服啊?”骆鹏轻蔑的哼出一声。

“啊,舒,舒服”,玉诗的疑问顿时被憋了回去。

“舒服就说出来,大声一点”。

“哧溜”,不等玉诗回答,头又被按下,坚硬的肉棒再次深深的插入了她的口腔。

骆鹏主动的挺动下身,再次抽插了几下,又一次拉扯玉诗的长发,拔出肉棒,“啪、啪”,玉诗的脸上又挨了两巴掌。

“说啊”,骆鹏不耐烦的催促着。

“啊,舒,舒服”,玉诗终于明白了骆鹏到底要干什么。

“扑哧,扑哧”,“啪、啪”,“呜……,舒服,人家舒服”,“哧溜、噗、噗,啪、啪”,“呜呜呜……,谢谢主人,呜呜……,一边被插嘴,一边被扇耳光好舒服”,骆鹏悠闲的坐在小凳上,一只手扯着玉诗的秀发,压住玉诗的头,抽插几下温软湿滑的小嘴,就拉起来抽两个耳光,玉诗就要在这个时候抓紧时间大声表现被调教的喜悦。

尽管抽打的力气不大,但是带给玉诗的屈辱却是从未有过的,多年以来没有什么人敢抽她的耳光,可是今天她已经数不清被这个冷酷的少年抽了多少次。

而自己还要下贱的去称赞对方,诉说着自己的嘴被对方的生殖器抽插的快乐和脸被抽打的欢喜,玉诗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起了波澜,她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如此下贱。

情不自禁的,玉诗开始全面的审视自己此时面临的悲惨境地,全身赤裸的跪在一个比自己小了整整一辈的少年面前,脖子上系着冰冷的项圈和狗链,带着一身被无情鞭挞而出的密集鞭痕,忍着泪水拼命的吸吮少年的肉棒,却还被当着玩具一般的漫不经心的抽打着脸颊。

更加让她无法面对的,是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滚烫起来,肉缝里不受控制的溢出了温热的液体,就连肛门处,似乎也有未曾流尽的浣肠液,随着肛门不可抑制的蠕动被挤出体外,缓慢的流过会阴,沿着阴唇向下,最终和肉穴里流出的液体汇合在一处,一起向地面滴落而去。

在这样悲惨的处境中,自己竟然还在不知羞耻的发情。想到这里,玉诗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涌了出来,她极力的克制着,不让自己痛哭出声,可是她的坚强已经再次被打的粉碎。

羞耻,屈辱,这已经不足以形容玉诗此刻的心情,她恨不得一口咬断那根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作怪的凶器,恨不得用锥子狠狠的给自己无耻的肉穴扎上几下,更恨不得用自己的手刨开地板把头扎进去再也不出来。

她拼命的克制着,试图不再去想这些羞耻的事情,可是这些耻辱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牢牢的吸扯住她的心神,让她连转移注意力都做不到,只能绝望的任凭这羞耻的漩涡一点一点的把她全部的身心都拉到黑暗的深渊里去。

骆鹏兴奋的看着玉诗,这个曾经高贵的美丽女人,赤裸着满身鞭痕的妖娆女体,跪伏在自己胯下,流着泪被自己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着鲜嫩的小嘴,还要趁着小嘴空闲下来的短暂间隙赞美着自己的玩弄。他觉得,玉诗这种委屈羞耻的样子比刚才那表面驯服的乖巧要可爱的多。

渐渐的,玉诗低伏的身姿让骆鹏觉得很不方便,他换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重新坐好,继续不紧不慢的边插边扇,欣赏着玉诗动人的女体和委屈的哭泣。在椅子的高度下,玉诗的上身就可以基本跪直了,于是骆鹏可以在玉诗吞吐自己肉棒的同时,不时的对玉诗胸前的一对豪乳用力捏弄抽打几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看着那两个雪白的肉球随着自己的抽打上下跳跃,左右摇摆,并一点点变得通红,骆鹏的心情无比愉悦,彻底摆脱了之前被玉诗警告的尴尬,也让两个人几乎对调的心态重归了之前的状态。

随着气氛的变化,骆鹏觉得可以结束这种纯粹的羞辱了,因为要重新思考调教计划中的风险,所以他决定好好享受一下玉诗的身体,之后就结束这一次匆忙的调教,把时间留给深思熟虑以后的行动。

“走,跟老子去卫生间,再给你洗一次屁眼”,骆鹏推开玉诗的头,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牵着狗链再次把玉诗拖向浴室。

“什么?这,不要啊,这不行,这真的不行啊,会被发现的,真的会被发现的呀”,玉诗感到惊恐,难道刚才的提醒和警告转眼间就被骆鹏抛到脑后了?他真的不怕这无耻的排泄行为曝光吗?

玉诗心乱如麻,本能的挣扎着,抗议着,因恐惧和情欲而发软的身体却无力抗拒,被骆鹏拉扯着,一点点向浴室靠近。眼前浴室的门好像变成了一张恐怖的大嘴,要把她一口吞噬进去,让她觉得那扇门简直就是地狱的大门。

快到浴室门口的时候,玉诗鼓起全身的力气,死死的抱住了门框,即使被骆鹏拉扯狗链勒的直翻白眼,也坚决不松手。

骆鹏见玉诗挣扎的这么激烈,也不敢真的太过用力弄伤了玉诗,只好停下来,趴在玉诗耳边问道,“你这么不配合,是想违约吗”,说完,骆鹏拍了拍玉诗娇艳的脸颊。

“违约?”玉诗呆了一呆,突然怒吼一声,“明明是你要违约,这种会影响我名誉的调教是违约的!!”

“我现在给你洗屁眼,会影响你的名誉吗?只要不让人知道是你往窗外拉屎,会影响你的名誉吗?”骆鹏用缓慢的语调阴险的问道。

“这……”玉诗愣住了,骆鹏说的没错,只是浣肠的话,这不会影响自己的名誉,可怕的不是浣肠,而是之后的曝光,自己现在反抗的话,的确是自己违约。

再继续往后想想,骆鹏把自己拉到阳台上去,同样也不会违约,之后强迫自己再次把屁股伸出窗外排泄,也并不会马上就影响自己的名誉,他可以宣称他能掩饰住从窗户往外排便的女人是自己这个事实,那这调教行为就不存在违约的问题。

可是,自己刚才明明已经告诉他事情可能的发展了,他还是要这样对待自己,难道真的是有了应对的办法吗。他的办法不灵怎么办,即使他保证不会让别人知道今天在他家里被调教的女人是自己,自己又凭什么相信他呢。

可是自己因为不相信而提前拒绝调教,这就是自己先违约,后果就是自己要首先接受加倍的惩罚,难道他的目的是这个?

玉诗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加可怕的问题,就算惩罚加倍以后,他也可以先玩弄调教自己,到调教时间快结束的时候,再次提出这样的要求,然后自己该怎么办,再次拒绝吗?

然后被他无休无止的这样要挟,一直这样玩弄凌辱下去吗?不拒绝又怎么办,用自己的名誉和他的48小时调教权同归于尽?玉诗打了个哆嗦,自己无法承受那样的后果。

自觉看透了骆鹏阴谋的玉诗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破局,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劝告骆鹏,浑浑噩噩之中被拖进了浴室,再次被冰凉的液体灌满了直肠,强烈的不适感和即将到来的耻辱交织在一起,从身体和心灵上同时煎熬着绝望的玉诗。

这一次,骆鹏没有急于把玉诗拖出浴室,也没有给她塞上肛塞,而是就蹲在玉诗的身侧,耐心的抚弄刺激着玉诗的身体。陷入恐惧中彷徨的玉诗没有意识到骆鹏的打算,只是呆呆的跪爬在那里,任凭骆鹏不断的亵玩着自己身体的敏感部位。

“好了,这次应该洗干净了,赶紧拉出来吧”,骆鹏拍了拍手,对玉诗这失去巢穴的小兽般恐惧无助的表情极为满意,他觉得自己的欲火已经控制不住了,也就不打算控制了。

“不……”,玉诗一声悲鸣,泪水滚滚而下,大颗的泪珠在地砖上打的粉碎,强忍着便意,低着头绝望的向浴室外爬去。乌黑如瀑的长发从面前垂下,遮住了哭泣中的美丽面孔,让骆鹏看不到她的表情。

才爬了两步,玉诗就感到脖子上一紧,铁链被身后的骆鹏扯住了。无法前进的玉诗迷茫的回过头来,泪眼朦胧的望着骆鹏,不知道这个可怕的主人又要怎样凌虐自己。

“让你拉屎你往哪爬呢,就在这拉,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往窗外拉了两回屎还上瘾了吗”,骆鹏鄙视的指了指玉诗身后的便池,恶毒的贬损着玉诗的人格。

然而这恶毒的言语听在玉诗的耳中却如同天籁,不用去阳台?可以排泄在便池里?一瞬间,死里逃生般的庆幸就淹没了玉诗的理智,巨大的惊喜让她的身体抢在大脑之前开始了行动。

“啊,是,主人,谢谢,谢谢主人,呜呜……”,玉诗四脚并用,以无法想象的高速窜到了骆鹏面前,一下扑在骆鹏身上,双手紧紧的环抱住了骆鹏的大腿,张开红唇,激动的吻住了骆鹏昂扬的肉棒上红亮的龟头。

骤然从巨大的恐惧中得救的玉诗陷入了狂热,完全没有经过思考,就全力调整头部的角度,一口含住那根上翘的弯曲肉棒,上身微微一弓,脖子前伸,就让坚硬的肉棒行云流水般流畅的穿过自己的整个口腔,直抵在喉咙口上。

随后,玉诗的上身开始用一种复杂的动作前后活动,骆鹏发觉自己的龟头在玉诗的食道中反复进出,异常舒爽刺激,玉诗喉咙口的软肉有节奏的蠕动着,让骆鹏恍然产生了一种自己的龟头正在一个女人的子宫里反复冲杀的感觉,身心俱爽。

“唔……,骚货,你这是干什么”,骆鹏忍不住呻吟出声来,他从来没有想到玉诗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口交功力,更是没有想到玉诗刚刚猜测的问题,因此满心惊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个不用去阳台排泄,就让玉诗这么激动。

“啊?哦,谢,谢谢主人,我,我这是,啊,我这就拉屎”,玉诗被骆鹏的话惊醒,发觉自己竟然狂喜到这种程度,主动做出了这样讨好邀宠的行为,顿时羞不可抑,吐出了骆鹏的肉棒,只觉得浑身发烫,止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

“赶快拉,突然发什么骚,以后操你嘴的时候还多着呢”,骆鹏点了点头,忍着惊喜沉着脸,说完摸了摸下巴,回味道,“不过你这口舌功夫还真不错啊,以前怎么没拿出来伺候老子,看来还得狠狠收拾你一下”。

“是,主人”,玉诗重新趴了下来,迅速的转过身来,把臀部对着骆鹏,讨好般的晃了晃雪白的肉臀,道,“请主人监督母狗拉屎,母狗以前没有尽心尽力服侍好主人,母狗知错了,还求主人狠狠的惩罚”。

“啪”,骆鹏闪开一步,弯下腰来在玉诗赤裸的臀瓣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骂道,“谁告诉你老子要把你调教成母狗了,都说了还没决定到底把你调教成什么呢”。

“啊……,是,主人,我错了”,玉诗一声悲鸣,随着骆鹏这一巴掌的刺激,菊花小孔里喷射出一大股液体。

强劲有力的喷射只持续了几秒钟,玉诗直肠里的浣肠液就都喷了出来,然后就喘息着趴伏了下来。

骆鹏也分不清玉诗到底是体力消耗很大还是情绪波动过于剧烈,只是看起来浑身都瘫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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