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得失（2）（1/ 2）
机场出口稀稀疏疏的已经站了不少人，小婷扶着栏杆站在最里面，虽然不是一个航站楼，但是又来到机场让我想起了小晴。
突然间周围的人开始围拢喧哗起来，人们纷纷举起手中的纸片或者牌子看着出口的方向，这时候一群老年人戴着红色的帽子跟着一个手里举着红色旗子的年轻人走了出来，旗子上写着日文。他们後面跟着走出来各式各样的人，有染着黄头发的年轻人，有穿西服提公事箱的生意人，还有——小婷扶着栏杆跳着一只手对着门口使劲挥舞——小珊！
虽然她早就跟我们说过要来B市，但是具体时间也是前天才通知我们的，小珊拉着她粉色的行李箱在出口处停了一下，四下一望，然後小跑向小婷和我的方向。
小珊身上罩着一件米黄色的大衣，浅色的长裤，脸粉粉嫩嫩的，乌黑的长发盘在头上，我看着感觉有些不像她了，她显得有些太保守了。
我印象中的小狐狸一样的女人，姐妹关系非常好，但是因为争强好胜、总想摆脱掉优秀姐姐的阴影的她，最终养成了试图得到姐姐能得到的东西的习惯，我自然变成了她想得到的东西之一，她竟然能劝说自己的姐姐同意让她和我做爱。
上次见她的时候，不但全身晒成了橘金色，而且还抓住了我的小秘密，她总是直击我的兴奋点，所以这次小珊虽然还是那麽漂亮而且穿着得体，但是我总觉得有些不那麽对劲。
小婷和小珊隔着栏杆抱在了一起，小珊头靠在小婷的肩膀上偷眼看了下我，然後马上把头低了下去。她的眼神里包含着一种愧疚的情感，虽然说最终没有什麽太大的後果，不过上次小婷确实因为我们俩的原因，在酒吧厕所里就在我们俩做爱的旁边隔间，被两个男人趁着醉酒和药力人事不省的时候轮着上了。
小珊和小婷拥抱完，对我一伸手，也和我浅浅的抱了一下。我在後面拉着箱子，两姐妹在前面高兴的手拉着手聊着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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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珊确实同前几次有些不同了，以前她看书、上网什麽的总是在客厅或者在客房也是开着门，这次只要在家，一般都把自己的锁在客房里，而且屋子里也会自己收拾得乾乾净净的，这难道说明她成熟了麽？
小婷当然也早就发现小珊的变化，虽然她表面上不表现出来，但是心里比谁都着急，小婷的天性让她总喜欢像母亲一样照顾别人，对小珊自然更是如此。
小珊在家里准备了两天，第三天就开始去梅姨那里实习了，这让和小珊说话的机会变得更少了，即便她再成熟，沉默寡言的小珊绝对不正常。
“最近小珊好像工作很努力的样子，现在都七点多了还不回来。”我对小婷说道。
“梅姨说她们那里只开半天的，小珊每天下午都要在她那里看资料到晚上。我感觉小珊这次回来有些不对劲，我很担心她。”
小婷说着打开客房的门，向里面看了看收拾得很整齐的屋子。
“确实有些不大对劲，要不你找她谈谈？你给她这位心理医生做下谘询。”
“这个小妮子，说了把脏衣服交给我，她还自己藏着。”
小婷看着小珊的旅行箱缝隙里夹着几件衣服的边角说道。
她走进屋子打开箱子，把里面扔着的几件脏衣服拿了出来，一个相框露了出来，小婷拿起相框，里面有一张照片，背景是一个游乐园，不过一半被折到了後面，现在只有小珊的那一半在外面，小婷举起相框给我看。
正在这时传来开锁的声音，小珊一推门走了进来说道：“我回来了。”
我像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看到小珊不由得一心虚，赶紧收回了眼光，瞟了小婷一眼。小珊何等的聪明，马上就明白了个大概，急走几步到了客房，看到小婷怀里抱着她的脏衣服，手里拿着那个相框，她走上去就把相框抢了回来。
“姗姗，我来给你收拾下脏衣服。”
小婷有些愧疚的说道，虽然是自己家，不过也算是未经允许进入别人的房间。
“我说过……”
小珊很激烈的说道，她马上停住了，静了静心说道：“我的衣服我自己来，不需要别人操心。”
小珊竟然用“别人”这个词来说小婷，已经是非常激烈的反驳了，小婷看着小珊和蔼的说道：“珊珊，有什麽事都可以和姐姐说的。”
“没有。”
小珊无表情的说道，努力压抑着自己不快。
“姐姐也从你这麽大过来的，有什麽事情姐姐都明白。”小婷关切的说道。
“你明白？”
小珊听到小婷这麽说，终於忍不住了，小婷的关切反而让自尊心强的小珊感到不爽，这让她无法自制：“你明白什麽？像你这样人人眼中的好女孩知道什麽？没人总跟你叨念你姐姐是多麽多麽优秀。你明白什麽？像你这样又有老公又有男朋……”
小珊说到这里，我的心头突然一紧，小珊这麽一说，不是要把她知道小婷和阿强的事情抖出来麽？这会不会把我一开始就知道小婷和阿强的事情败露出来？
我登时就呆住了。
不过小珊说到男朋友的时候突然打住了，她看着表情惊讶的小婷，突然意识到姐姐这麽说也完全是出於好意，自己明显的说过头了，竟然对自己最喜欢的姐姐说了这麽过份的话，但是说出去的话像泼出去的水，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怎麽往回收？
小珊看了一眼我，又看了看她姐姐，狠了狠心说道：“一个星期内我就搬出去，请别再动我的东西了。”
小珊拿过小婷手里的脏衣服，把小婷推出了屋子，她猛地把门关了起来。
“过来，宝贝。”
我张开胳膊，小婷靠在了我的怀里，表情很沮丧，我刚想再说点什麽被她制止了。
一直到晚上小珊都没有再出过客房，刚才的争吵虽然让小婷一晚上都沉默不语，不过她还是把饭菜都给小珊留下了。小婷吃完晚饭也闷到卧室里去了，告诉我让我把饭给小珊送去，她在的话，小珊肯定不好意思出来了。
老婆什麽时候都这麽善解人意，我拿着饭菜走到客房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声，於是我说道：“小珊，是我，吃点东西吧！”
里面依旧没人答应，我又说了一遍，依旧没有回覆，我轻轻的一拧把手，门没有锁。
“我可进来了……”
我边说边推门，屋子里面的台灯亮着，小珊正靠在床上看着一个文件夹。
“饿了吧？你老姐让我给你送饭来……”
我试图缓和一下她们的关系，把饭放在床头柜上面继续说道：“你知道你姐姐也是好意……”
“没别的事情了吧？”
小珊这句话原本想说得毫无感情，但是她的声音里却充满了愧疚。
我一看这个情况便放下心来，小珊对刚才的事情肯定很後悔，只是这个劲还憋在那里放不下来。这时她的肚子“咕咕”的叫了一声，看来她也饿得不行了，只是强撑着，我得给她找个台阶下，於是说道：“快吃吧！我去看你姐去了，还有姐夫跟你说，你想在这里怎麽住都行，别提搬走一类的事情。”
我赶紧转身出去，关门的时候正好看见小珊正在拿筷子，我暗自一笑走到卧室，小婷也靠在床上，看到我便问道：“珊珊吃饭了麽？”
“嗯……”
我答应着，关上卧室的门，躺在她的身边，小婷乖巧地躺进了我的怀抱，依赖的靠在我身上。
“珊珊刚才还想跟我装冷淡，但是看得出她很後悔刚才那麽跟你顶。”
我抚摸着小婷後背说道。
“我妹妹我最清楚，刀子嘴豆腐心，说出来自己後悔，但是又好强，估计不过上几天不会说软话的。不过她能跟我吵，说明她确实有什麽事情，从小就是这样，遇到事情自己解决不了就自己憋着。”
“那就别这麽不高兴了。”
小婷这麽懂小珊，矛盾应该很容易就能解决。
“我也没那麽不高兴啊！姐妹之间这种磕磕碰碰多的是，尤其妹妹这麽要强的。”
“那怎麽沉默了半天？害得我担心你不高兴了。”
“老公真的很贴心，我只是在想小珊的话，她会不会是……会不会知道了那个……阿强的事。”
小婷不好意思的说出了口。
小珊的一句“有老公又有男朋友”终於让小婷也往那方面想了，我是知道小珊了解她姐姐和阿强的关系以及我这之间扮演的角色，她甚至连当时偷情的视频都看过了，谁知道她那麽厉害，还能从阿福嘴里套出些什麽事情。但是小婷不知道她妹妹这麽了解她的性生活，现在她这麽问了，我该怎麽回答呢？马上矢口否认掉看来不是个好主意，但是也不能说得太肯定。
“有可能小珊这麽鬼，没准察觉到了你和阿强的关系，但是更可能只是随便这麽一说，可能她想到自己男朋友一类的……”
我故意把水搅浑。
小婷想了一会，像是下了一个决心，抓住我的一只手，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我刚才看到她的那张照片……”
“我也看见了，折起来了一半。”
“我觉得小珊是有喜欢的人了。”
“有可能……”
“你听我说完，”
我刚想猜测一下，结果被小婷打断了：“照片折了起来，她那麽在乎，肯定是想忘掉那个人。”
小婷说得很有道理，估计她对那个破了她处女身又抛弃了她的垃圾男友也是这麽做的“不知道是不是只针对我，反正这次她反应很强烈，可能说明和我有关，而且那张照片貌似是个游乐园，我也没看清楚，就像咱们上次一起去的那个一样。老公，我觉得小珊可能……喜欢你。”
我听着小婷一步一步的推到最後这个结论，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因为要想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虽然我想让自己相信小珊和我做爱或者挑逗我完全是因为她的好胜心，不过男人的心理却在偷偷的告诉我，其实我是多麽的招女人喜欢，她抵抗不住我的魅力而喜欢我，我所需要的只是证明而已。
被小婷这麽一说，我的内心更加膨胀了，小珊痴迷於我好像确实成了事实，我都已经想到她会像她的姐姐一样属於我这个地步了，但是说这话的人是小珊的姐姐、我的老婆，这把我从对小珊的淫乱幻想中拉了回来。小婷这麽说是什麽意思，难道是想探我的口风？她知道我和小珊的事情啊，而且也是她让小珊那麽做的，难道现在要兴师问罪我把小珊玩得太过火了，所以她妹妹爱上我？
“没准……没准你能帮我解开她的心结。”小婷缓缓地说道。
“我……我？”
小婷原来是这麽想的，我结结巴巴的搭茬道。
“没准……你可以多……照顾照顾她。”
小婷小声的说道，我感觉她的手抓我的手更紧了。
“照顾？”
我听出小婷的弦外之声了，但是我不敢相信就是我想的那样，我看着小婷如同喷火的眼睛，故作不知的说道。
小婷看着我，有些不自然但是非常确定的说道：“老公和小珊的事情我都知道，是我让她那麽做的，所以老公不用担心。我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你也就别装傻了。”
这是小婷明确地告诉我可以去和小珊做爱啊！老婆亲口同意自己的老公可以和自己的妹妹做爱，我再怎麽想也没想到这样。我当然想和小珊做爱，老婆主动同意自然再好没有了，但是我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有什麽不对劲似的，这也太符合我的心愿了吧！
我偷偷捏了自己的大腿一把才知道这真的不是梦，我想了半天应该怎麽回答小婷才能让我显得又不会太不情愿，又不是太激进：“看来还是妹妹比老公重要啊！”
“你这个坏家伙，捡了便宜还跟我这卖乖。”
小婷一只手捶着我的胸口，另一只手又攥得紧了些。
“小珊有你这麽个好姐姐真是有福。”
我说这个的时候，一半是想的小珊，另一半是想的自己是多麽的有福。
小婷看见我脸上不禁流露出的得意，放开我的手转过身去：“好姐姐……我不光不是好姐姐，更不是个好老婆。”
“宝贝你又说什麽呢？”
我靠在她背後抱着她说道。
“好老婆哪里会照顾不好老公让他找别的女人，好老婆哪里会为了快感背叛老公，好姐姐……哪里会有好姐姐让自己的妹妹和老公做爱调剂性生活的？”
小婷顿了顿又抓住我的手说道：“老公，我真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了，我当初就不应该让小珊那麽做，弄得小珊这麽苦恼，但是我又不知道如果小珊真的成为我的情敌，我该怎麽办。”
“你相信老公最爱你麽？”我问道。
“嗯，只要是你说的。”
“那你後再也不许说自己什麽不是好老婆一类的事情了，还有就是老公根本离不开你，不可能有人会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小婷又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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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珊极力地躲着小婷，每天一大早就出门，晚上回来就藏在自己的房间里。
小婷连主动和她交谈的机会都没有了，这让小婷很沮丧，但是间接的让小婷的计划提前了，昨天竟然告诉我，她今天要加班，让我好好把握。
我感觉就像接到了圣旨一样，这应该算是奉旨上小珊吧！小珊现在跟她姐姐闹别扭，心里肯定也很不舒服，我去劝解一下，加上她又那麽喜欢我，小珊今天晚上绝对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我回忆着前几次和小珊做爱的情景，我又有机会用她的身体了，没准这次以後姐妹俩就都是我的了，让这两个美人每天伺候我晚上一起供我亵玩，这种生活一定爽透了！我越想越兴奋，突然头脑中我双飞姐妹二人把她们玩得淫叫连连的景像变成了阿强把她们俩玩得精疲力尽的场景，这让我猛地从想像中回到了现实。
我的头脑很混乱，幻想中阿强双飞小婷小珊两姐妹，让我不情愿的竟然不是阿强征服我的老婆，而是他操了小珊。我不知道为什麽竟然对小珊被他玩这麽反感，我应该对我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玩弄更反感，而不是理论上跟自己没什麽关系的小姨子啊！难道我内心里认为小婷下贱，所以跟其他男人玩没事情麽？还是说我认为她已经被阿强玩过了，所以也就无所谓了？我这麽想，是不是说明我现在只是把老婆当做玩物，已经不爱她了麽？
我闭上眼睛，小婷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她的浅笑就会让我心房温暖起来，她靠在我怀里就能让我感到满足。不，这只能说明我太变态了，我爱她太深了，所以就更想看她被别人干，而小珊就像是小婷的一个分身一样，小婷满足了我幻想中的凌辱欲望，而小珊就满足了我内心深处的独占欲望，小珊只是她姐姐的一部份。我果然是太自私了，企图让周围的所有人都围着我转来满足我的欲望。
我带着一脑子的胡思乱想回到家里，果然小婷没有回来，看来她是认真的想让我和小珊好好地交流一下，没准用性爱的方式。我知道她并不喜欢我上其他女人，和我喜欢看她被别人干不一样，她只是希望看到我舒服，而这次更希望能让她妹妹高兴。我暗自下决心，这次一定要多想想老婆，能忍住的话就不和小珊做爱。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这麽想到底有什麽意义。
我独自一人在家里等着，也不知道小珊什麽时候回来，我坐在沙发上考虑着一会该怎麽和小珊说。想到小珊的身影让我刚才下定的决心又有一些动摇了，老婆希望我能给她妹妹快乐的，那和小珊做爱其实是满足我们三个人，我头脑中迅速推翻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小珊左等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我等得有些无聊了，於是回到卧室里躺在床上，心里想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会，一会才有精神让小珊爽到家。卧室里满是小婷的香味，这让我的决心又一次占了上风，刚才我在客厅里的那套理论又被我完全摒弃了，我就在这种头脑的对弈中渐渐地睡了过去。
我觉得自己只是半梦半醒的睡了一会，黑暗里忽然出现了一个黑影，轻飘飘的伏在我身上，熟悉的香味扑打在我的脸上，让我非常安心就想深深的睡过去。
我感到柔软的嘴唇缓缓地在我脸上不断的亲吻，我的意识渐渐地清醒了一些，压在身上的人的重量也能感觉到了，而且那对乳房压在身上柔软的感觉，不会错，不用看见或者听见就知道是我的宝贝小婷趴在我身上。
“宝贝。”
“老公……老婆也要老公的照顾。”小婷撒娇的说道。
我还头脑还稍微有些迷糊，在我身上的是小婷？好像今天我应该去和小珊做爱吧？不对，去劝解小珊吧？我老婆在我身上难道说我已经上和小珊做完了？我真的有点睡迷糊了，做爱都能忘记麽？我打开床头灯，突然的灯光让我和小婷都有些睁不开眼睛。
“小珊……”我有些迷糊的说道。
小婷听我说到小珊，收起了她诱惑我的表情，翻身滚到床上，脸上的表情失望中还夹带着一些其它的东西。
“她……怎麽样了？”
小婷语气很冷，对小珊也用了“她”这个代词而没用名字。
我脑中完全一片空白，好像根本没见到过小珊，我好像是等烦了就在这里躺着，再一醒的时候小婷就在我身上了，原来我是睡过头了。我一侧脸看着小婷的脸，突然意识到小婷那种古怪的表情其实是在吃醋，她以为我已经和小珊做过爱了，希望也博得老公的喜爱，更希望我能像往常那样对她的反应热情似火，但是显然刚才并没有如愿，小婷躺在一边，脸上写满了委屈。
“小珊她……”
“她怎麽样？”
小婷还是极力控制着自己，但是还是透出了些许的冰冷，显然她的头脑中老公和她的妹妹刚刚有过肌肤之亲，现在不应该再提她而是来劝慰自己。
“我一下子睡过了，还没跟小珊说上话呢！”
我赶紧说道，省得让小婷误会更加深了。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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